第949章 一出大戲

  何鳳歌嘿嘿笑:「這個不叫危險啊,只能叫有艷遇。」


  「艷遇你個頭!」


  何鳳歌卻又奇怪了:「老大,你是怎麼知道這酒店是我開的?」


  厲戰飛說:「你是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江若冰哈哈大笑:「飛哥哥越來越幽默了。」


  何鳳歌不滿地說:「明明是越來越低俗,你倒底會不會拍馬屁?」


  厲戰飛說:「你會拍,拍一個我看看?」


  「嘿嘿,我也不會。」


  「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厲戰飛往出走。


  「你這就走了?」何鳳歌攔住他說:「你還沒有給我解惑呢。」


  「自己想。」厲戰飛離開了,剩下何鳳歌和江若冰面面相覷。


  江若冰說:「飛哥哥倒底是怎麼知道這酒店是我們開的?」


  何鳳歌回答:「他這人狡猾如狐,知道也不奇怪。」


  「我覺得是我們暴露了。」


  何鳳歌悻悻地說:「說明他的確狡猾如狐。」


  江若冰哈哈大笑:「你好象很不甘心。」


  「當然不甘心,我做的那麼隱蔽,真想不通怎麼暴露的。」


  *

  厲戰飛回到雲水苑,心情很愉快。


  他今天在姚千千面前演了一出大戲,何鳳歌和江若冰都參演了其中的角色,只不過他們自己不知道。他對周圍的新生事物都特別關注,那家江河酒店剛開業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這酒店和飛葉傳媒隔街相望,他站在窗邊的時候設想,如果那酒店裡有人用望遠鏡偷窺飛葉傳


  媒的話,是可以把他的辦公室看得一清二楚的。


  有了這種設想,他立刻查了江河酒店的情況,但查到的老闆名字很陌生,似乎不是熟人。


  他讓秦子峰幫忙查,查到酒店的老闆是何鳳歌的奶奶一個娘家侄兒的名字,頓時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何鳳歌才是酒店真正的後台老板!


  拐這麼大一個彎,他能避開別人的注意,但有秦子峰幫忙調查,厲戰飛還是查出了底細。


  再聯想到酒店的名字,他明白,這酒店很可能是何鳳歌為江若冰開的,表面上是給江若冰找個事做,而真正的目的是想在暗中保護他。


  厲戰飛對這幾個兄弟很了解,秦子峰公務繁忙,蘇辰寒幫他的時候最多,何鳳歌表面上油腔滑調不正經,其實他心裡很有數。江河酒店是在傳傳失蹤后才冒出來的,這說明何鳳歌也後悔以前對他家裡關心得太少,現在知道厲戰飛退伍回來是在執行特殊任務,再聯想到有女殺手殺厲戰飛的事,所

  以他開這酒店就是為了保護他的。


  厲戰飛也不難猜到,江河酒店必定在隱秘的地方安了攝像頭,能夠全方位監控飛葉傳媒的情況,還能和何鳳歌的手機相連。


  所以當他發現姚千千在門外偷聽的時候,馬上就想可以借這個機會演一齣戲來迷惑姚千千。


  他之所以選擇在酒吧喝酒,是因為這酒吧就在飛葉傳媒外面,也在江河酒店對面,何鳳歌能夠全盤掌握他的行蹤。


  所以當他從公司往酒吧走的時候,何鳳歌就注意到了。


  他在酒吧的確喝了不少酒,但當姚千千上洗手間吃解酒藥的時候,他也在偷偷吃,所以他看似喝了很多酒,但還不至於醉得人事不醒。


  他出了酒吧是故意摔倒的,讓姚千千信以為真以為他醉了,也讓何鳳歌以為他醉了,就會更嚴密地注意他的情況。


  姚千千把他扶到江河酒店,他倒不吃驚,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女人的力氣非常大。


  進了酒店,他繼續裝醉,姚千千脫他衣服的時候,他心裡很不舒服,但依然忍著,因為他想知道姚千千會不會把這件事向她的上司報告。


  他一直在等姚千千的上司露出狐狸尾巴,等著釣出更大的魚,這樣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但姚千千從始至終都沒有和其他的人通過電話,只是跟葉玫講了一通瞎話,厲戰飛都能感覺到南宮葉玫在那邊的怒氣。


  好在何鳳歌不負他的期望,在姚千千快要把他的褲子脫下時及時出現,讓姚千千的希望落空,悻悻離開。


  他估計葉玫還會打電話來,如果他接的話,氣頭上的葉玫根本不會聽他解釋,只會吵鬧著要離婚,所以他繼續裝醉,等何鳳歌幫他給葉玫解釋。


  何鳳歌不知道他裝醉,見他還沒有醒,很為他擔心,給江若冰打電話,讓她幫忙熬一碗醒酒湯過來,他一邊抱怨一邊幫厲戰飛把衣服穿好。


  江若冰端來醒酒湯餵給厲戰飛后,葉玫就打電話來了,等何鳳歌幫他解釋完掛斷,他也「適時」醒了過來。


  到目前來看,他演的這齣戲比較成功,姚千千基本上確信他和葉玫鬧矛盾了,但沒有達到和他上床的目的,估計氣了個半死。


  何鳳歌幫他在葉玫面前解釋了前因後果,葉玫也解除了對他的誤會,所以他現在完全沒有心結了。厲戰飛最滿意的是何鳳歌的演技,在沒有腳本、也沒有經過排練的情況下,他發揚死纏爛打的精神,硬是逼得姚千千自動離開,既幫了他,也不得罪姚千千,對釣魚計劃

  沒有造成不良影響。


  說來這幾個兄弟,也就何鳳歌適合扮演這角色,當然,秦子峰和蘇辰寒要救他也各有自己的方式,只是對付姚千千這樣的人,何鳳歌這樣的厚臉皮再合適不過了。


  厲戰飛想起何鳳歌說,他有一個「特殊癖好」就想笑,再想起他自稱有一個綽號叫「何奇葩」,更是忍俊不禁了。


  這場戲演完了,手機也報廢了一個,明天他得去重新買一個新手機,再給葉玫打電話好好安撫安撫她。


  他原本想現在就打給葉玫,但一個是他還在「裝醉」中,另一個是太晚了,葉玫應該睡了,他就放棄了。


  只是躺在床上后,厲戰飛又發起愁來。


  姚千千再三和他製造曖昧,A集團又一直不和他談條件,難道非要他和葉玫離婚並娶了姚千千才肯談?他們已經帶走了他一個兒子還不夠,還要逼得他妻離子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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