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兩對假夫妻
南宮葉玫覺得,身邊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厲戰飛,但她也沒有找到久兒,又覺得厲戰飛可能和久兒查案去了,那這人是厲戰飛的替身?
她又迷惑又為他們擔憂。
主持人聲情並茂地講著祝辭,然後宣布吉時已到,新郎新娘宣誓、交換戒指,然後禮成了。
婚宴開始,南宮葉玫跟著新郎來到宴席處,兩個人挨桌敬酒,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厲戰飛給她看的視頻中出現過的人,也就是聖皇的頭兒之一——十當家。
她沒有看到安德瑞,也沒有看到其他的頭兒,這說明聖皇只派了十當家的作為代表來參加這場婚宴。
南宮葉玫和阿飛一直沒有單獨聊天的機會,不過她還是感覺出來這人不是厲戰飛了,因為他對那些客人非常熟悉,每一個人他都能準確地喊出名字或者稱呼。
南宮葉玫也想向久兒那樣八面玲瓏地和這些人周旋,但她年紀小,又沒有什麼人生閱歷,實在應付不來。
她也不敢多說話,怕話一多反而引起這些人的懷疑。
好在阿飛很會周旋,敬酒的時候,他總是搶先說話,以至於客人們都笑:「阿飛,你今天把小九的風頭全搶了。」
阿飛說:「小九這幾天長途奔波累壞了,現在讓她養養精神,晚上才有精力洞房,大家體諒體諒。」
大家便哄堂大笑起來。
南宮葉玫嗔怪地看阿飛一眼,也掩著嘴笑,這是她以前在視頻中看到久兒常有的動作。
每當久兒掩著嘴笑的時候,她就覺得她特別美,所以平時也會習慣學她,模仿久了,現在這動作竟然維妙維肖,連鄒靖羽都嘆服。
這邊婚禮上在熱熱鬧鬧,另一邊久兒和厲戰飛則抓緊時間偵察聖皇其他人員的去向。久兒告訴厲戰飛:「我確定他們有活動,因為昨天我們從沙漠之心出來的時候,一共有八個頭兒跟我們一起,只有安德瑞和二當家的沒有出來。但今天婚禮上只有一個老十
,那七個不見蹤影。」
厲戰飛問:「你們昨天住在一家酒店?」「沒有,」久兒說:「出了沙漠之心后,我們分頭走的,有四個當家的跟我們到的F國,但到了后他們就離開了,說今天直接過來喝喜酒,卻只有老十來了,所以那七個必定
幹什麼事去了。」
厲戰飛說:「他們把婚禮定在這座島上,會不會就是想在這島上搞破壞?」
「有這個可能,」久兒迅速分析,說:「這島上全是有錢人在消費,如果在這島上干點什麼壞事,必定會引起轟動。」
「那我們查查島上有些什麼有影響力的人或者活動。」
他們一家一家地查,但一直查到下午都沒有發現異常,久兒不禁有些焦慮,說:「難道他們在別的地方?」
厲戰飛也不確定,說:「如果在別的地方,那這範圍就寬了。」
「是啊,這還真的無從查起。」
厲戰飛說:「這樣吧,問一問其他隊員有沒有情況。」
「好。」久兒馬上給F國潛伏的特潛隊首領發消息,詢問海上升明月島今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我查問一下。」那邊回復。
半了片刻,那邊發過來了:「今天月店有一個高規格的會議。」
「月店?」久兒忙問:「什麼會議?」
「是F國上層人士的一個集會,」對方詳細說明:「這個會議不是官方的,但這裡隨便議論的東西,都可能對F國的政治、經濟和民生產生極大影響。」
久兒明白了:「也就是說,來月店的人不是富人,而是真的貴人,都是F國的政要?」
「沒錯。」在久兒向對方了解情況的時候,厲戰飛迅速在手機上查資料,得知「海上升明月」島上修了五大主題酒店,分別對應島名中的五個字「海」店,「上」店,「升」店,「明」店,「月
」店。
久兒的婚禮在海店,這是這座島上規格最低的一個主題酒店,當然規格低只是相對於那四家主題酒店說的,和外面的酒店相比,海店已經是高檔到令人咋舌的地方了。
月店是「海上升明月」島上最高規格和最高檔次的酒店,只有會員可以進入,而且月店對會員有嚴格的審批制度,必須有人引薦。
也就是說,不管你有再多的錢、再高的地位,沒有人引薦,就辦不到這個會員證,也別想進入這裡。
久兒說:「只有月店今天晚上的集會最重要,因為參加集會的人身份和地位很高,所以我確信聖皇要在月店搞破壞。」
厲戰飛點頭:「如果他們策劃在這裡製造一起暴力事件的話,一定會讓F國舉國震驚。」
「所以我們必須制止這件事的發生。」
厲戰飛看看時間,說:「月店十八點半開門,十九點正式集會。」
「是,我們可以進去探探虛實,」久兒看看時間說:「現在十八點十五分,我們趕過去還來得及。」
厲戰飛問:「你有會員證?」
「沒有,到了見機行事,看可不可以混進去。」
厲戰飛笑起來。
兩個人招了一輛計程車,十二分鐘後到達了月店外面。
他們下車,假裝成夫妻手牽手踱進月店。
月店外面有一個不太大但特別精緻的停車場,有不少車輛開進來,從車上下來的人都衣冠楚楚地往裡面走。
久兒觀察了好一會兒,只見進去的人都必須出示會員證,而且是用掃瞄器掃瞄,確認無誤后守衛才放行。
有的說會員證在包里都不行,有的跟門衛開玩笑說:「這麼熟了還要看會員證?刷臉也行啊。」
門衛謙恭溫和但又態度堅決地說:「請理解。」
厲戰飛說:「沒有會員證混不進去。」
久兒點點頭,開始把視線轉向停車場。
一輛豪車停下,一對夫妻模樣的男女下了車。
久兒眼睛一亮,要在這裡碰到一對夫妻出席這種集會是非常難的。
她變戲法一般,從包里拿出一塊口香糖放進嘴裡,一邊嚼一邊往那對夫婦走去。
厲戰飛估計她要偷他們的會員證,他靜默地站在原地,狀似漫不經心,其實密切地注意著她的動靜,萬一她有麻煩,他可以及時相助。久兒快到那對夫婦身邊時,她的腳一扭,差點摔倒,手忙腳亂抓住對面的女人,卻因驚嚇過度,嘴裡的口香糖掉出來落在了那位貴夫人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