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玉佩和她父親有關
兩個人回到家裡,南宮葉玫把電腦連上網,厲戰飛問:「怎麼樣?」
「挺好的,速度很快。」南宮葉玫一邊敲打鍵盤一邊說。
「那就好。」
試好了電腦回到客廳,厲戰飛看見南宮葉玫把玉佩裝進密碼包里,他伸手說:「我看看你的玉佩。」
「看吧。」南宮葉玫遞給他。厲戰飛接過來,把紅繩下面的玉墜托在掌心看了看,說:「這個玉佩看似不圓不方,是不規則的半圓,實際上應該是一個圓形的一半,如果把另半個合起來,就是一個整圓
,你這裡只有半個,還有半個在哪裡?」
南宮葉玫搖頭:「不知道,我只有這一個。」
厲戰飛翻過玉佩,看見背面有一個字「成」,問:「這個成字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南宮葉玫搖頭。
「那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另半個玉佩上面是什麼字?」
南宮葉玫還是搖頭:「沒有。」
厲戰飛把玉佩反來複去看了看,又問:「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這塊玉佩的?」南宮葉玫回憶說:「大概我七、八歲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起來上廁所,看見媽媽手裡拿著這個發獃,我問媽媽這是什麼,她說是玉佩,我說我要。我媽不給我,說我愛掉東
西,我當時很稀奇這個,就向媽媽保證我不會弄掉。媽媽當時還是沒有給我,而是裝進了一個盒子里。」
厲戰飛問:「那她什麼時候給你的?」南宮葉玫回答:「我看見這玩意兒后心裡念念不忘,後來老纏著媽媽要這個,我媽媽被我纏得不耐煩了,嘆著氣說:『你原本對什麼都不在乎,卻獨獨稀罕這個,算了,該來
的擋不住,你拿去吧,不過希望你保管好,如果弄丟了,就再也沒有了。』媽媽抱出盒子,從裡面拿出這個玉佩交給了我。」
「對啊,」厲戰飛也忍不住奇怪:「你那麼愛掉東西,為什麼這個沒有掉?」南宮葉玫得意起來,說:「你不知道了吧?因為我要了好多天媽媽才給我,我在外面看見別的孩子都沒有,知道這東西很珍貴,怕弄丟了,我撕了一個衣服荷包,帶拉鏈的
,把這個玉佩裝在裡面,又把荷包藏在枕頭裡。
「晚上有時候不想睡覺,我就把這個拿出來玩,玩到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又塞進枕頭裡。
「我媽媽過世后,我突然覺得我什麼都沒有了,卻知道還有這個玉佩,那是媽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於是搬家的時候我別的沒有管,只把書包和那個枕頭抱了過來。
「我在舅舅家一住八年,我的枕套和枕巾都是我自己洗,所以舅舅舅母和表姐都不知道我有這個玉佩。」
厲戰飛點點頭,說:「我估計,這個玉佩和你父親有關,另半個很可能在你父親手裡。」
「我父親?」南宮葉玫詫異地睜大眼睛。「嗯,」厲戰飛分析:「這個玉應該是你父母一人半個,你母親這半塊是『成』字,很可能是你父親的名字,另外半塊應該在你父親身上,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半個玉佩上面應
該是個『華』字。」
「我媽媽的名字?」「對,」厲戰飛接著分析:「你母親可能不想讓你和你父親相認,但你偶然看到了這個玉佩堅持要要,你母親說的那句話『該來的擋不住』,可能就是說,如果你把這玉佩戴在
身上,你父親可能會發現並找來。」
南宮葉玫的眼睛亮了:「咦?你說的有道理哦,我看看。」
她拿過玉佩,這裡摳摳,那裡抓抓。
厲戰飛笑起來:「你想看有沒有機關?」
「是啊,」南宮葉玫說:「如果是我爸爸送給我媽媽的定情信物,說不定裡面有情書,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有關我父親的蛛絲馬跡。」
厲戰飛搖頭:「我看過了,這個沒有機關,打不開。」
「哦。」南宮葉玫掃興地把玉佩往空中拋起又接住,說:「那你說,如果我以後把這個玉佩一直戴在脖子上,是不是就能找到我父親?」
厲戰飛說:「只能說有這個可能,究竟能不能找到就難說了。」
「那我還是戴在脖子上吧,沒準我父親就在這座城市呢。」
厲戰飛想說,她媽媽是在雲川市生的她,但不忍心破壞了她的希望,點頭說:「你戴上吧。」
南宮葉玫興緻勃勃戴在脖子上,問:「好不好看?」
厲戰飛點頭:「好看,我拍張照。」
他湊近一點,把玉佩拍得特別清晰,想讓雲川市的戰友幫他找找南宮葉玫的父親。
厲戰飛又想起一件事:「葉玫,你說這塊玉佩當時是裝在你媽媽的一個盒子里的?」
「是的。」
「是什麼樣的盒子?」
南宮葉玫回憶說:「一個金黃色的木盒子。」
「盒子里除了這塊玉佩,還有什麼?」
「好象是一些耳環項鏈吧。」
「你媽媽過世后,那個盒子在哪裡?」
南宮葉玫搖頭:「我不知道。」
南宮華過世的時候她才十二歲,對錢財方面完全沒有意識爭取。
厲戰飛又問:「後來你在你舅舅家有沒有看到那個盒子?」
「沒有,」南宮葉玫搖頭:「從媽媽過世后,我就沒有看見過了。」
他看了看她脖子上的玉佩,說:「這塊玉佩你保管好,這可能是你和你父親相認的唯一憑證。」
「哦。」南宮葉玫低頭看了看,說:「我只要不取下來,應該不會掉。」
厲戰飛點頭:「不管什麼情況下,都不要取下來。」
「嗯。」
厲戰飛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見是他母親江千禾打的,接了:「媽。」
江千禾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怒氣:「你倒底要怎樣?這婚結還是不結?」
南宮葉玫聽見了,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厲戰飛揉了揉她的頭髮,示意她別緊張,嘴裡回答他母親:「結啊,怎麼不結?」
江千禾生氣地說:「你跟誰結?人在哪裡?」
「在我這裡。」
江千禾很憤怒:「你以為結婚是你一個人的事?」「當然不是,」厲戰飛勾唇一笑,把南宮葉玫往懷裡攬了攬,說:「結婚是我和我媳婦兒兩個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