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大搖大擺的往回走,倒是以前湊在一起的那幾個紈絝子弟看到了溫鍾離,反而親切地招呼著。 “溫兄,最近都不見你出來逛了,不會是家裏麵給安排了通房吧。”他們在一起除了逛窯子喝花酒,根本沒有任何建樹。 溫鍾離對著這幾位趴在二樓木質欄杆上的幾位拱了拱手,然後指著候府的方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別看他們都是酒肉朋友,要是說去鬧事他們可都是行家。 “看幾位兄弟說的哪裏話,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最近被家人逼著苦讀四書五經,根本就沒空出來。” 溫鍾離的話引起了這幾位的共嗚,他們哪一個都被要求上進,而且哪一個都被家裏麵人壓著要求他們讀書。 他們看到溫鍾離說完就走,也隻能歎息了一聲,看來以後他們這些人是聚不齊了。 溫鍾離回到了候府,一眼就看到了溫銘的貼身小廝正急匆匆的往外麵走,碰到了他之後,手裏麵拿著的書就掉了,而且從書裏麵有一封信露了出來。 小廝看到是二公子,連忙道歉,“小的不長眼衝撞了二公子,還望公子海涵。” 說完就蹲下身子要把這封信撿起來,小廝的手剛碰到信上就看到了溫鍾離也捏住了這封信,他把信拿在太陽光下麵照了照,可以確定裏麵有信,但是不知道寫的是什麽。 信封上麵根本就沒有收件人的姓名,低頭再看看小廝緊張的模樣,反而有些懷疑。 小廝見信落到了溫鍾離的手裏麵,立刻說道,“公子,這信是小的要寄回家裏的,您就還給小的。” 溫鍾離隻是噢了一聲,再看小廝著急的樣子,而且要是真不給就要伸手來搶。 “鍾離,你都多大年紀,能不能成熟一些。”溫栩風洽好這個時候路過,看到溫鍾離的舉動,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溫鍾離聽到候爺的聲音,立刻將手裏麵的信封還給了小廝,立正站好等著候爺訓斥。 “你還不快回去讀書,請來的師傅說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參加科考不行。”溫栩風嚴肅地說完,背著走走了。 溫鍾離根本就不把候爺的話放在心上,打算一回跟著聽聽,一直說自己的火候不到,還說自己要下場隻能等明年。 溫銘看到溫鍾離來了,又見到他無精打采的,每次來上課好似都會這樣。 “昨天罰抄的都交上來。”師傅看到溫鍾離恨不得候府隻有溫銘一個學生,要是再教溫鍾離幾年,說不定自己還會短壽。 溫鍾離將小廝抄的全部放在了師傅的桌子上麵,隨意地坐了下來,一隻手撐著腦袋就聽著師傅在給溫銘講應該注意的問題。 其實他早就聽習慣了,而且這位師傅也是有些瞧不起他。 師傅讓溫銘再寫幾篇策論,從哪裏破題,又該從哪裏入手,溫銘點頭稱是。 拿起溫鍾離交的那些,師傅簡直要吐血,走到了溫鍾離的麵前,手裏麵的紙嘩嘩作響,而且師傅又被氣到了。 溫鍾離很認真的看著師傅,然後說著,“師傅,我昨天一晚上沒睡,現在還提不起精神,您今天要給我講大學的了吧。” 師傅覺得溫鍾離就是冥頑不靈,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哪裏有點尊師重教。 “大學罰抄三遍,我明天抽查。”師傅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覺得應該向候爺說明,這位溫二公子自己是沒辦法教。 溫鍾離聽完吩咐的作業,就搖搖晃晃的走的十分慢從這裏走出去了,路上就看到了溫銘拿著東西向林顏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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