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溫鍾離在林顏的照料下沉沉的睡去了,他實在是太累了。林顏不敢睡去,她撐著要打架的雙眼照看著溫鍾離,生怕他有些什麽損失。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微透亮林顏就醒了過來,她心中有事。今天溫銘一定過來,她不能讓人發現了溫鍾離的身影,他必須要離開。可是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床上不見了溫鍾離。自己的身上披著一個薄薄的被子,要不是滿地狼藉和自己手側的傷她都不敢相信溫鍾離昨夜曾經出現在這裏過。 一摸床上,一點溫度都沒有看來溫鍾離離開已久,林顏在床上趴了半夜,全身都十分酸痛,她借著泛明的天色仔細檢查這個屋子裏有沒有溫鍾離曾經出現過的證據。她依稀可以聽得到院子裏丫鬟們起床的聲音。 林顏舒展了腰身,然後將披風脫下隨意的扔在了地上,她昨夜實在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溫銘昨夜一直在暗室秘牢裏審問犯人,可是那黑衣人就是在他的麵前他眼睜睜的看著在密不透風的侍衛們圍攻下,還是殺死了眼前的犯人也隻是被他用刀坎了一下就奪路而逃。他原本以為這人跑不遠,沒有想到這群侍衛非但沒有將那黑衣人捉拿到,反而聽說昨夜裏和阿顏鬧得不可開交。 他的耳畔還回想著昨夜侍衛長無功而返的模樣,“公子,那賊人跑了,屬下辦事不利請公子責罰。”那侍衛長跪在他麵前請罪。 “笑話!這不是在你們所說的固若金湯的侯府嗎?這麽多精兵,卻連一個受傷的賊人都捉不住。”溫銘一腳將身旁的桌子踢翻。 “公子,屬下原本是快要捉拿住那人,隻是半路中間出現了差池。屬下追凶一直追到公子您的院子,那賊人便好似突然消失了一樣,屬下便派人四處捉拿,到了林姑娘處的時候林姑娘卻出聲阻止,不讓我們進行搜查,屬下懷疑……” “放肆!阿顏也是你們這等人可以肖想的?”如果說追不到那個神秘的黑衣人隻是讓溫銘生氣的話這樣的話就是讓溫銘震怒不已。 “公子,屬下真的……”那侍衛溫銘認識是二隊的侍衛長金虎,他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前麵的人瞪了回去。 “銘兒,無論是與不是,都去林顏那裏瞧瞧吧!本候相信金侍衛長的為人。”溫栩風坐在桌子後麵發話。 “是,孩兒遵命。一定會講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溫銘應到。 溫銘心裏十分矛盾,一方麵他不根本願意相信阿顏是會包庇賊人的人,另一方麵,這二侍衛長金虎一向以來都是有什麽就說什麽的人,不可能會騙他。他糾結了半天也隻是讓侍衛嚴守侯府,連一隻蒼蠅都不要輕易放出去。而他也打算第二天去阿顏那裏瞧一瞧。 溫銘到的時候林顏還在睡覺,那丫鬟見他來了想要先進房裏稟告。 溫銘示意不要,然後獨自一個人人推門進去,可是剛一推開門他就驚呆了。阿顏屋裏原本井井有條,錯落有致的擺設物件全部都摔在地上支離破碎,桌子,櫃子,椅子,外間的擺設沒有處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