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宴前夕

  溫銘卻在那邊笑著將眾人打發走,好像沒有看到旁邊的溫鳶公主,自己在一旁自顧自的喝酒,迎著滿院的銀輝,不知道阿顏在府中做些什麽?她是否會覺得孤單,阿顏是否也在思念著他,真想把阿顏帶在自己的身邊,永遠都不分開。 “溫銘哥哥,你怎麽不理鳶兒呢?”溫鳶看著溫銘發現他絲毫不看自己一眼,有些不滿的撅著小嘴。 “哦!原來是溫鳶公主,公主在說些什麽話,溫銘怎麽敢不理公主呢?隻是溫銘竟沒有發現,請問公主找溫某有何要事?”溫銘好像剛剛發現了溫鳶的存在。 “溫銘哥哥,你怎麽同鳶兒這麽生分了?我是你的溫鳶妹妹呀!”溫鳶立刻去抱溫銘的手臂。 溫銘卻立刻改坐為跪,低垂著頭一點都不看溫鳶“臣惶恐。公主說些什麽話,公主是主,溫銘是臣自然應該同公主尊卑有別,臣怎麽敢破壞祖宗的規矩,以下犯上呢?” 溫銘已經想明白了,溫鳶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在侯府欺辱阿顏是因為自己平日裏因為七皇子的原因與她走得太過親近了一些,才讓溫銘有種自己是她的錯覺,它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打破這種局麵,保護阿顏。溫鳶看著跪在地上的溫銘,她死活想不明白了,好好的溫銘哥哥為什麽要說些這些話來讓她傷心? 溫鳶還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先不說這宴會上人多嘴雜,就是剛才她那麽明目張膽的來到溫銘的桌旁都已經吸引了很多目光,如果她堂堂一個公主在這裏軟言溫語的討好溫銘哥哥不知道在外麵會傳成什麽樣子,於是她隻好跺了一下腳,氣衝衝的離開了。 溫銘看著溫鳶離開的腳步眼睛沉了下去,要是他手握大權,如今就不會這樣忍氣吞聲的選擇這樣隱忍的方式,他把拳頭緊握,上麵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 而林顏在侯府中卻不似溫家父子那般受罪難熬了。她前一天晚上就吩咐了凝霜今日不要叫她,起的那樣早卻不能吃飯讓她十分後悔,所以她一覺一直睡到自然醒,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今日這偌大的侯府中沒有一個主子,溫家三父子都進皇宮參加國宴,溫老太太則一大早就被她娘家弟弟派了一輛豪華的馬車給拉走了。 侯府中的家仆丫鬟們都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這些天他們的日子都很輕鬆,因為這侯府正經的主子們大部分時間都呆在皇宮,他們隻需要在各項事情中不出大的差錯就行。拜月帝國中,中秋節這些天犯的錯都是可以被赦免的,主子們也會特別寬容。 林顏一個人呆在侯府中索性無事,睡醒了便拉了一眾丫鬟在玩葉子牌,贏了便算賞賜她們的,反正隻是用來打發時間的。 而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上,寺廟裏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們都穿著嶄新的衣服在祈願,在慶祝,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月光的降臨,來慶祝這五年一度的拜月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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