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銘的無情
是夜。萬籟俱寂。 除了花街柳巷燈火通明還在招攬客人之外,尋常人家早已經入睡了,隻除了一處,那就是溫銘到揚州辦事所居住的宅子,此刻,宅子裏麵燈火同名,宛若白晝。 侍衛,下人,丫鬟,這宅子之內的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在溫銘平日裏泡湯用的浴池外間。 溫銘一個人坐在上位,身著一身白衣,頭發還有些濕氣,鬆鬆的挽在了腦後,這樣一看更顯得不似凡人,宛若謫仙了。溫銘一個胳膊支在用黃桃木製成的桌子上,拿著一個一看就非凡品的玉茶碗,一手扶著茶蓋,茶水的熱氣氤氳,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的麵前跪著一個**著全身的姑娘,那姑娘的頭發身上,全部都是濕漉漉的,仿佛剛在水中撈出來的一樣,她跪在堂前,努力將自己縮到最小,盡量讓頭發掩蓋住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眾人都在堂下站著,不敢動也不敢抬頭,誰都不知道大公子這是想要幹什麽。 “我給你一個機會,告訴大家你今天做了什麽,又是如何獲得我的行蹤的,我就饒了你。”眾人在地下站了一會就聽到溫銘絲毫不帶一點感情的說道。 “真的嗎?我說,我什麽都說。”溫銘的聲音對花枝來說就是救命稻草,她立刻說道。 “我得到公子的行蹤是從守院侍衛那裏打聽到的。至於我做了什麽,我……”花枝雖然非常想要成為溫銘的女人,因此也做了許多努力,但是要她將自己今晚的醜事說出來,她還是很不願意的。 “看來這花姑娘的記憶能力不是很好啊!我記得我上次就說過,我可以讓你從哪兒來就回到哪兒去。我的耐心可沒有那麽好。”溫銘輕輕吹佛開茶碗中水上漂浮的茶葉,放在嘴邊壓了一口。 “我說,我說,我今天,今天晚上偷偷藏在,藏在公子的,的浴池之中,想要,想要偷偷**公子。”花枝磕磕絆絆的終於把事實說了出來。 丫頭,下人們一片嘩然,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這花枝竟然這麽大膽,這公子用重金救了她,還給她賞賜了名字,雖然她跋扈,可是公子還是沒有把她逐出府去,公子待她這麽好,她卻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公子,成為公子的女人。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可怕啊! “是誰將我的行蹤透露給她的,自己直接站出來,要是讓我揪出來了,後果自己承擔。”溫銘沒有看地上的花枝一眼,眼睛從堂下的眾人身上一一掃過,都有的人立刻都低下了頭,這是有侍衛中戰戰兢兢的身伸出來了一隻手。 “到前麵來。”溫銘的口氣都沒有變。 那個侍衛忐忑的站到了前麵,這時候,溫銘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匕首,“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那個人滿臉驚恐,立刻跪了下來,“求公子饒命,我不是故意把它說出去,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公子饒了我吧!” “我做了什麽呢?”溫銘一臉無害。“你身為侍衛,不能好好的保守主人的秘密,我這是幫你呀!你以後肯定不會有亂說話的失誤了。還是說您願意去死而不願意隻割舌頭呢?選擇權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