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八章 真相大白
第三卷五靈濟世第三零八章真相大白
護教靈皇是玉虛宮的最大底牌，和青元聖峰上官家和凌家一樣，那是積留下來的最後底蘊。奇書齋中的秘聞也只是提到一猜想，沒想到真的有護教靈皇存在，還就出現在自己面前，所以屠天心中的驚駭可想而知。
「沒錯，我是玉虛宮苟活數千年的老不死，也是玉虛宮傳聞中的護教靈皇。」原來老者原名司馬求恨。本也是一代奇人，為人親和，重情重義，修鍊有成后，自己延年益壽，卻不得不目睹親人們一個個逝去。他本可以去上界修鍊的，無奈親人去逝后，他無意去上界再挑戰更深層的修為，一意要留在世間，睹物思人，追思過往。所以甘願做一個活死人，被封印於玉虛宮秘境之中。只有當玉虛宮發生重大變故，以及玉虛宮宮主換屆時，才會被複醒過來。
「數十年前，因為你們前任宮主司馬興文遇害，宮主府推薦他的幼子司馬擎川擔任新一任宮主，他們才喚起了我。可是很奇怪，當時喚醒我的居然不是司馬擎川，而是司馬興業和一眾護法、長老。
按照常規，如果不是非常時期，應該由新任宮主在舊宮主的口授下，習得《玉虛太清訣》的最後兩層功法，才能夠獨自一人溝通聯繫到我的。
他們解釋是長老會和宮主府為了宮主之位爭執不休，一時拿不定主意，所以才聯合起來提前喚醒我，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直到後來被困在這秘境之中，我回想起此事，才知道這其中的蹊蹺。」司馬求恨有些氣憤地道。
「《玉虛太清訣》的最後兩層功法？只有我爺爺，司馬擎山才知道最後兩層功法秘訣，司馬擎川根本不可能知道！」屠天回想起爺爺教給自己的《玉虛太清訣》，又聽爺爺談起前任宮主被害時的反常舉動，屠天好像想到了一些什麼。
「什麼，你爺爺是司馬擎山？是長老會比較看好的那位被蒙上『軾父』罪名的繼承者？」司馬求恨有些驚訝地道。
「我爺爺是被冤枉的！」屠天有些氣憤地強調道。
「我當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只是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當時，因為宮主府和長老會都承認，司馬興文臨死前數落司馬擎山的罪名，還指明由司馬擎川接任宮主之位，為了平息宮主府與長老會的爭端，我只好做出決斷，順從上官興文的遺言指派，由司馬擎川接任宮主。後來我才慢慢發覺其中有些不對。可沒曾想，還沒等我有所反應，他們已經暗中對我動手了。」司馬求恨語氣中充滿著怨恨，「後來，他們以為勝券在握，所以將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告訴了我。」
原來那司馬擎川和司馬興業居然都已經被鬼物奪舍，當年就是他們對司馬興文下了慢性鬼毒，才使得司馬興文修為下跌，根本不是因為被司馬擎山氣的。後來的打鬥中，也是他們暗中使了手腳，以至於讓司馬興文在與司馬擎山全力拚斗的時候，靈力不繼，這才被司馬擎山所重傷。
更可惡的是，他們在司馬興文臨死前，還趁機派人奪舍了他的靈魂，借司馬興文之口指責司馬擎山，又指定由司馬擎川繼任宮主之位！
「什麼！真的有鬼族滲透進了玉虛宮，原來如此，一切終於真相大白了！原來司馬興文前輩是被奪舍了，難怪，他一方面指責我爺爺，在這之前，卻又將《玉虛太清訣》的整本功法以意念的形式交給了我爺爺。
原來是他老人家早已經預料到了什麼，所以將《玉虛太清訣》的整本功法傳給爺爺，就是暗示大家，他其實是要選我爺爺當宮主，也相當於從旁證明了他並不怪罪我爺爺。」聽了司馬求恨的解，屠天和爺爺之前的疑惑，突然一下子都想通透了。
「這就難怪司馬擎川無法喚醒我，也難怪他們一直無法修鍊到真正的靈皇境界了。哎，只可惜我當時並沒有多想，身為護教靈皇，我也是有責任啊！」司馬求恨有些失落地道。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他們在搞鬼。難怪宮主府的人那麼怕重提當年舊案。原來真的是他們心裡有鬼！太可惡了！我一定要揭穿他們的真面目！」聞聽當年事情的真相，屠天氣憤難平，轉身就要離開。
「伙子，你先不要著急，他們已經佔據宮主府這麼多年，不是你一言半語能夠扳得倒的。我們要從長計議。」司馬求恨見屠天似乎轉身就要去找人算帳，不由得有些著急。
聽司馬求恨這麼一，屠天也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就算自己現在去找宮主理論，又沒有證據，他們能認嗎？別人會相信自己嗎？一時之間，屠天也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撓了撓頭，突然心中一喜，看了看司馬求恨道：「前輩，我話份量不足，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您能夠出去。只要你發話，大家不就都明白了嗎？」
「哎，你得輕巧，你以為我不想啊，只是我現在無法出去啊。」
「是因為外面的那陣法嗎？我或許可以幫你出去！」
「真的，你可以破得了那陣，對啊，你不就是從外面破陣進來的嗎……」司馬求恨臉上現出喜悅之色，可是馬了又再次陷入了苦惱，「不行，就算破了陣法，我們闖出去，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為什麼？」屠天有些不解，「你這護教靈皇一出去，這招牌就在那裡呢，還不將他們手到擒來。」
「哎，你太看他們的實力了。雖然已知被他們奪舍的只有興業和擎川，但他們實際控制的人，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更何況我的實力也已經跌下了靈皇境界了。」
「跌下了靈皇境界，難怪我看前輩的氣息極不穩定。這……」
「哎，還不是被那兩個鬼族害的。」司馬求恨到這裡，眼中悲憤更甚。
原來，在當日的宮主登基大典后，司馬興業就帶著司馬擎川來見司馬求恨。按以往的規矩新晉宮主是要向司馬求恨這位護教靈皇敬茶問安，請教宮門事宜的。誰知道他們卻趁機在茶中下了無形無色的鬼族毒藥。等司馬求恨發現時，已經遲了，那毒藥詭異至極，不但與中毒者靈力相融合，還有一部分寄存在人的意識腦海，腐朽人的精神意志。
司馬求恨雖然以靈力驅除了身體的毒，但也因此而捨棄了近半的靈力。對於那意識腦海之毒，司馬求恨是根本無法根除。每日子時，那陰毒就會發作，又不得不耗損靈力相抗。那司馬興業又控制了秘境中的陣法，隔絕了靈力來源。以致司馬求恨的靈力越來越弱。
「又是司馬興業！」屠天狠狠地道。
「那奪舍司馬興業的鬼族應該也達到了靈皇境界，只不過奪舍之下，也消耗不少，只能算個半步靈皇了。不過好在他修鍊的並非《玉虛太清訣》，所以無法啟動秘境陣法的全部威力，雖然他守住陣眼，卻也只能困住我，仍然奈何不了我。
只是那司馬擎川，卻好像並沒有被完全奪舍，仍然有些自主意識，應該是那奪舍的鬼族與司馬擎川本人，達成了某種協議。他們千方百計算計我，還有司馬興文，目的是要得到《玉虛太清訣》的最高層修鍊方法，這樣，他們才能夠名正言順的亮出玉虛的招牌，從而光明正大的統治整個玉虛宮。」
「如此來，我爺爺豈不是很危險，我爺爺可是知道全本《玉虛太清訣》的！」屠天有些擔擾地道。
「你爺爺，司馬擎山？」
「是的。」屠天接著將他在外面的遭遇撿簡要的對司馬求恨了一遍。
「這個，我想你爺爺暫時是安全的，他們根本不知道你爺爺也掌握有《玉虛太清訣》的修鍊方法，不然早就對你爺爺下手了。」司馬求恨聽完屠天的述后，下了結論道。
「那他們為什麼要劫走我爺爺呢？」屠天仍然有些擔憂。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或許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要挾你也不一定。」司馬求恨想了想道，「當然，我也只是猜測。」
「猜測……我倒寧願他們是針對我的。那樣他們遲早要找上我的，到時自然能夠得到爺爺的消息了。」
「聽你剛才所，長老會似乎也對司馬擎川有所懷疑，你正好可以利用這一，讓長老會多牽制住宮主府，最好引得司馬興業出手，我就能夠趁機恢復靈力，甚至破陣出去了。」
「前輩要恢復並不一定藉助外界的靈力，還有你意識腦海中的鬼族陰毒，我也可以幫前輩解除，只是不知道前輩你敢不敢讓我探測你的意識腦海了！」屠天有些忐忑地看著眼前的司馬求恨道。畢竟，要探測一位靈皇的意識腦海，那是一件極為失禮的事，沒有哪一位靈皇要開明道讓別人入侵自己的腦海！
「哈哈，有什麼不敢。我的意識腦海已經中了鬼族陰毒，還怕再多傷害嗎？」司馬求恨卻是爽朗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