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5 對她很有好感
溫念瓷看著自己的妹妹,剛開始激動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白亭照顧的那麼好感謝的話已經說出了太多太多了。溫念瓷都覺得有些見外不好意思。
「那醫院怎麼會這麼同意你把憶瓷安排在這麼好的地方。而且我聽我當時遇到的那個護士說了一般資歷淺的護士你都不同意她們來這裡。你這樣做醫院那邊同意嗎。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麼不便。」
白亭笑了笑:「你不用替我擔心,其實我爸爸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醫院就是我家開的,所以我為自己就謀取了這片地方。以前沒有什麼事的時候都會在這裡歇一歇。後來將憶瓷帶到了這裡療養。」
白亭說話的時候溫念瓷一直認真的看著他,雖然溫念瓷只是出於禮貌並沒有多少其他的想法可是即使是這樣看著白亭就已經紅了臉。他繼續紅這臉給溫念瓷解釋著。
「病房裡的空氣我想著憶瓷她待久了會不舒服所以就想著帶她換個環境住到這裡來。我覺得這裡空氣好而且接近大自然所以就想著帶她到這裡來。那個時候我聯繫你可是總聯繫不到。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將她帶到這裡來了。」
其實溫念瓷怎麼可能會責怪他呢。白亭他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讓溫憶瓷早一點醒過來。其實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出那場車禍的話可能現在憶瓷早都已經醒過來了。
想到這裡溫念瓷就有些自責。可是轉念一想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出車禍的話就不會遇到希伯來和喬夫人這麼好的人了。
溫念瓷還想著等到了溫憶瓷恢復記憶之後她就帶著溫憶瓷一起去看喬夫人。喬夫人那麼善良的人看到了溫憶瓷肯定也會喜歡。這樣一來就又多了一個陪伴喬夫人了。而溫憶瓷也可以感受到一些那久違的母愛。
白亭看著溫念瓷那出神的樣子便不由得擔心的問了起來:「念瓷。我能不能這樣叫你?」
「可以啊。那有什麼不行。」溫念瓷很爽快的答應了。
「念瓷,那你能告訴我我聯繫了你之後你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段時間無論如何我怎樣聯繫你都聯繫不到。怎樣打你的電話也都是打不通。」
溫念瓷沉默了一會才向白亭解釋道:「你打完電話以後我就動身了,可是卻發生了一場車禍導致我失憶了。當時也身受重傷被一個人救了下來。後來就一直住在他的家裡。前段時間恢復記憶之後便就想著過來了。」
別看溫念瓷現在可以雲淡風輕的說出這些話,可是當初在剛剛醒來的時候的恐懼與孤獨以及為了康復所做的復健付出的汗水與疼痛,這些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白亭聽著溫念瓷這樣說也是很心疼她。本身白亭就對溫念瓷有好感。現在自己喜歡的人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他怎麼可能不難受呢。
溫念瓷看著白亭那同情的表情大方的笑了笑:「沒什麼的,都已經過去了,而且你看我現在不也是挺過來了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白亭原本想安慰溫念瓷,可是現在卻反過來成了溫念瓷安慰他了。
「那救你的人是誰。」白亭不禁好奇起來。按照溫念瓷的說法來說車禍已經導致了失憶那就說明這場車禍還是很嚴重的。能在那個情況之下出手相救而且還讓溫念瓷那段時間一直住在他們的家裡那麼就說明那一家也是非富即貴。
「希伯來。當初救我的人是希伯來。」
「你說什麼?希伯來?」白亭驚訝的看著溫念瓷。「難道你就是喬念庭,那位設計師?當初說要和希伯來訂婚可是後來卻取消了婚約。」
溫念瓷沒有料到白亭也知道這件事而且反應這麼大。不由自主的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白亭不由得搖了搖頭。「真小,世界真小啊。」白亭看溫念瓷還沒有反應過來繼續說著:「我和希伯來是發小。當初他發請帖說自己要訂婚了我還去了。可是當出並沒有見到他未婚妻的面孔。沒想到就是念瓷你啊。」
溫念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口道:「那一次的訂婚是在我失憶的時候我同意的。可是後來在訂婚那一天因為一些事情我受到了刺激所以昏過去了。再次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記憶都恢復了。可是記憶都恢復了我才發現我愛的人其實並不是希伯來所以也就離開了。」
白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自已的那樣的問法有些不妥。這樣一來豈不是又讓溫念瓷回憶起了那件事情會讓她覺得愧疚嗎。
於是便安慰著她說:「好了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們這一輩子啊要遇到的人有很多很多,可是真正最後在一起的那個人卻是必須要講究緣分的。他可是會陪你走過這一輩子的人,選擇自己愛的肯定是最重要的。所以你也別太內疚了。」
白亭又微微紅著臉問著溫念瓷:「那你有心裡喜歡的那個人嗎。」
溫念瓷看向了遠方緩緩的開口:「有。可是他現在卻離開了。不過我相信他總有一天會回來找我的。我們經歷了這麼多才終於可以在一起,所以我相信他。」
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溫念瓷一副堅定的眼神看向遠方。卻完全沒有注意到白亭臉上那失落的表情。
「對啊。畢竟是你自己喜歡的人所以很難會放下吧。我支持你。加油。」其實這一句話不僅僅是對溫念瓷說的,而且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既然人家早都已經心有所屬而且都已經那麼久了,那麼自己何必再去找那不痛快。好好的祝福她,看著她好就夠了。而且他也相信總有一天那個將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也會出現的。
「白亭。真的很謝謝你。」溫念瓷突然平靜下來緩緩的說道:「我覺得我雖然經歷了這麼多,可是我遇到了很多真心待我的人。真的很感謝你們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