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 十分重要
溫念瓷看著地面的瓷磚的紋路,心裡卻是一片地空白和迷茫,她也不知道,這樣對她和希伯來又是否是正確的。
助理言旭和另外一人急忙的將場面圓了回來。
「額,今天的聚餐可是專門為了你們開的,你們要是不在那還有什麼意義,這個逛街也不用一定要今天去嗄,珠寶展還有幾天呢,之間時間還長呢,足夠你們好好逛了,今天就先好好吃一頓吧,大家忙了這麼久也都餓了。」
希伯來聽到他們這麼說,低下頭柔情的看向溫念瓷,寵溺道:「念庭,你看呢?要不我們明天再去,今天就先去和大家吃飯好不好?」
溫念瓷平淡的點著頭:「嗯,可以啊,我沒有任何意見,你們決定就好。」
眾人來到酒店三樓的包間內,一一坐下,不巧的是,季灝霆正好坐在了溫念瓷的右手邊,而希伯來卻是坐在溫念瓷的左邊,溫念瓷被兩個人夾在中間。
而開始吃飯後,也出現了這種情況,溫念瓷還沒有伸手筷子,她看到的那一個食物盤子就已經被轉到她的面前了,她看著默默收回手的季灝霆,用牙齒咬著筷子。
而另外一邊,希伯來則是直接將他覺得好吃的食物夾到溫念瓷的碗里。
而在旁邊圍觀的眾人看著溫念瓷的碗里慢慢的堆積起來,只想哭著說,你們別忘了還有我們這群人在呢!我們還沒有吃呢,菜都沒有了。
「咳咳,那個,應該是我們之前點少了,服務員加菜。」季氏財務部的部長輕咳道。
終於大家酒足飯飽之後,就有了開始新的娛樂的想法,助理言旭說道:「酒店四樓有KTV,也有蒸桑拿,各種活動都有,大家想去哪裡就去,我們公司在這裡是有股份的,可以給各位最低的價格。」
希伯來又接著說道:「放下,你們的這些都算作出差,回去公司報賬,去玩吧。」
溫念瓷此時對希伯來說道:「你也去吧,我有點累,想去休息一下,我先回房間了。」溫念瓷對著在場的眾人一一點頭道別。
助理看著仍在默默看著喬設計師的季總,心裡劃過一絲想法。
走在富麗堂皇的走廊上,溫念瓷的高跟鞋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在走廊的轉角處,季灝霆的助理言旭突然出現了。
「喬設計師,我可以和您單獨聊一下嗎?」
溫念瓷看了他一會兒,點頭答應。
兩人到了一家英式咖啡店裡坐下,溫念瓷對服務員點了兩杯咖啡后,示意言旭可以開始他們的談話了。
「喬師,我來找你視為我們季總,我知道可能不會相信,但是我接下來所說的話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你要相信。」言旭肅然說道。
溫念瓷仍舊沒有說出任何話,只是點了點頭。
「喬師,你知道,這一次的珠寶展對我們季氏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所以,這一次更是由我們季總親自舉辦,一切事務是我們季總自己挑選,分配,決定,可以說這一次的珠寶展是季總的所有的心血,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季總還能在忙碌的時間裡抽出了許多的時間來專門挑選酒店,而這一切本來交給財務部的人負責就可以了,但是季總他沒有。」
言旭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也是因為這樣,季總本就疲憊不堪的身體,在這樣連續的熬了幾個星期後終於支撐不住了,你知道季總暈倒在珠寶展的舉辦的場地上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是透支的狀態了,醫生說如果在等一個星期,季總就可以是橫著躺進醫院了。」
溫念瓷在聽到言旭的話時,原本低垂著的頭猛地抬了起來,看向言旭,眼裡布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或許,溫念瓷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睛還藏著對季灝霆的擔憂。
「就算是這幾天在慢慢的修養,可是還是沒有康復,所以我希望,喬小姐,如果可以的話,在您這段在國內的時間裡,您可以多陪一陪季總,至少讓他這段時間開心點。」
溫念瓷帶著擔憂點頭道:「我會的,請你放心。」
溫念瓷在想到季灝霆遇到這樣的情形遠比自己暈倒要來的擔憂和恐懼,她怕他就這樣不見了,所以儘管她還是對季灝霆有著心結,可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了季灝霆的助理。
幾天過去后,季氏的珠寶展終於隆重的開幕了,因為這一次的珠寶展是季氏珠寶的轉型之戰,同時也因為是季氏當家人親自舉辦的。
所以這一次的珠寶展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人來觀展,其中有業內人士,也有許多的媒體朋友,更有許多的季氏的合作夥伴,而其中希伯來的公司就是其中的一家。
早上八點,在洛寧市最大的一家展覽館里,季氏的珠寶展正式開幕。
主持人在台上說著各種幽默風趣的話語,底下捧場的人們也是歡聲笑語。
主持人說道:「女人往往會認為,自身的漂亮賦予了珠寶生氣和靈性,而珠寶的華麗嘖襯托出自己的高貴優雅,這是不可否認的,不然我們這麼多的美女買這些珠寶又什麼用呢?當然是因為各位都是有著自己獨特魅力的美人嘛。」
主持人在說完開場詞之後。受邀來的人們就開始散開自己隨意觀展了,溫念瓷自己獨自一人順著珠寶展示台的擺放慢慢的看了下去,越看溫念瓷越覺得作品的美麗,她深深的被這些作品吸引了。
正當溫念瓷要去看下面的展品的時候,前面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溫念瓷抬頭看去,原來是一群人在品論時雙方有了相反的觀點而有了辯駁,溫念瓷看到這樣的場景,便決定繞道旁邊去看別的展品。
而被溫念瓷拋下的人卻是溫念瓷未失憶之前的熟人,有沈嘉謙、於曉、夏歌、寧洛欣等等這些人,可惜的是這喜人正在專註於自己的辯駁上,沒有心思分在周圍的人的身上。
而這時看著其他展品的溫念瓷卻發現了一個令她感到奇怪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