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 被人尋仇

  「媽,媽~ 出來,你快出來啊。」


  溫家大宅里,溫雨欣滿臉歡喜地喊著沈素琴,看她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她要端著淑女的樣子,簡直恨不得要跳起來一樣。


  「什麼事啊?瞧你高興成這樣,你的儀態呢?啊?雨欣,媽媽和你說過,只有你表現的好,那些大家夫人才能看得上你知道嗎?別整天就知道和你那些朋友鬼混。」 沈素琴儀態端莊地說道。


  「哎呀,媽~ 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您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呀!」溫雨欣不太高興地噘嘴道。


  「好了,好了,媽知道了,還沒說呢,什麼事高興成這樣了?」


  「是秦慕雅的事兒。」溫雨欣得意洋洋道。


  本來還十分期待的看著溫雨欣的沈素琴聽到這話后,百無聊賴地符合道,「哦,是她的事啊,你那麼關注她幹嘛,有那閑工夫,你還不如多去上上那些禮儀課,要知道那些夫人們最注重女孩子的禮儀了。」


  聽著沈素琴沒說兩句就又去說教她了,溫雨欣不耐煩地道「知道了,媽,你不要怎麼掃興么,真是的整天就知道說我。」


  「行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


  溫雨欣不一會兒就憋不住地跑來湊到沈素琴的耳邊說道「據說,有人看到,秦慕雅從季灝霆季總的房子里跑出來,神情特別狼狽,臉上還有兩個巴掌印呢,嘻嘻,你說好不好笑。」


  「真的?你別是聽誰瞎說的吧?」沈素琴譏笑中帶著點不可思議。


  「當然是真的,還是一個和她玩得特別好的人正好參加完一個聚會回來的路上看到的呢,要不是她們平時都在一起玩還認不出呢。」溫雨欣急忙辯解。


  「上次我和她打招呼她還愛理不理的,不就仗著她是秦氏的大小姐嗎?有什麼好傲氣的,哼!現在被打臉了吧。」溫雨欣嘲笑著道。


  「好了,彆氣了,不過就算下次她不和你打招呼,你也不準生氣。」沈素琴勸道

  溫雨欣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媽媽「媽,可是她……」


  還沒等她說完,溫立國從外面走來笑著說,「怎麼了,啊?我們家的小公主這是發什麼脾氣啊?哈哈」


  「哎呀,這不是小欣說上次看見了秦家小姐,小欣還主動和她打招呼了呢,說是好好表現了一下。」沈素琴使了個眼色給溫雨欣,連忙走上前去接過溫立國的包溫聲細語道。


  「嗯,小欣做的是不錯,不過以後就不用了。」溫立國高興說。


  「怎麼了?怎麼下次就不用了?」沈素琴不解的問。


  「季氏啊,已經對秦氏下手了,秦氏保不保得住還兩說呢?哎,你改天參加那些個夫人聚會時記得打聽一下,怎麼秦氏就突然招惹了季氏了?」溫立國神色慎重道。


  隔天下午,沈素琴坐在轎車中,司機正在開車回家去,她突然對司機說「今天高興,去那家小欣最喜歡的那家LV店裡吧她最近一直吵著要的那個包買下來。」


  語帶笑意,的確表現出了她的好心情。


  回到家后,沒過多久,溫雨欣與朋友們遊玩回來,剛走進大廳就看她媽媽正坐在沙發上,面色心虛的看著她媽媽。


  「媽,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哎呀,昨天你爸不是要我去打聽一下那個秦家的事嗎?你猜,是怎麼回事兒。」沈素琴親密地與溫雨欣說道。


  「怎麼了?」溫雨欣一臉茫然看著。


  「是和你那個便宜姐姐有關,哼,我倒是沒有想到她勾引男人的技術倒是厲害,據說,那個秦家大小姐因為僱人想要殺了她,被季總發現了,結果秦家轉眼就被打壓了。」


  沈素琴感嘆道「你要是能有這樣的說短,我還用擔心你嗎?」


  「我早就知道,她就是一個狐媚子,」溫雨欣撇撇嘴,「對了,媽,你剛剛說她被殺了?真的假的?」轉眼驚訝地問。


  「那當然是真的啦,據說,連季灝霆季總都沒找到呢,連屍體都沒有呢,真是沒有富家太太的命哦!」沈素琴譏笑道。


  溫雨欣聽完,噗嗤一聲笑道「活該,叫她以前一臉她最清高的模樣,哼,現在被人尋仇了吧,真是活該!」


  「對了,媽媽,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爸爸?」


  沈素琴淡定道「他要問起來再說,要不問就當沒這回事兒,知道嗎?」


  「知道了,我才希望爸爸想起她呢。」溫雨欣嬌嗔道。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


  而那個因為秦慕雅招惹到了季灝霆而被連坐的秦家大宅里瀰漫著一股令人感到壓抑的感覺,大廳里,秦父面帶討好地送走一批又來討要債務的人,秦父腳步虛浮地往沙發走去,面帶愁容的坐在沙發里。


  庭院里傳來汽車的鳴笛聲,不一會兒,秦慕雅就醉醺醺的雙腿打顫地走了進來,剛經過秦父,就被秦父一個巴掌扇到沙發上。


  「呵,哈哈哈,你打我,你們都打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都打我?啊?」秦慕雅聲音嗚咽。


  「你還認為自己沒錯?你看看家裡已經為了你變成了這個樣子,公司也因為你欠下了大筆的債務,你非但比之悔改反而還每天只知道喝酒、泡吧,我真是要被你這個孽女給氣死了!」秦父簡直是恨鐵不成鋼。


  「我,我也不想的啊,」秦慕雅抽泣著說道。


  她看著父親這兩天因為公司的事而焦頭爛額,因為借錢的事每天晚上還在書房裡打電話,為了錢去低聲下氣的和別人說話,她就覺得痛心不已。


  可是只要一想起那天季灝霆對她說的話,對她做的事,她就覺得憑什麼溫念瓷可以得到季灝霆所有的愛,而她就只能被他永遠的拋棄,她越想就越不甘心,只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現在抬起頭來看見父親那頭本還烏黑的頭髮在短短的兩個月之間就多生了許多的白髮,額頭上更是生出了細密的皺紋,面色發白,背也因為多次和別人卑躬屈膝而變得彎曲起來。


  看到這些,她知道她最對不起的就是她的父母,因為她做的事使得他們晚節不保,可是如果愛一個人是能選擇的話她也不會一條路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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