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別丟人現眼

  蘇以茉勾唇一笑,「當然,這是我出自詹姆斯先生的手下做出來的東西,只可惜,他現在已經逝世了。」


  夏歌沒有表現出特別多的驚訝與反應,繼續對著她說道:「第二個問題,那你的鑽石採取的是什麼工藝切割的方法呢?」


  蘇以茉連忙又說到:「我是採取的是明亮式切割,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看來這個夏歌真是越活越蠢了,這種愚蠢的問題也拿出來問,這不是傻嗎?

  「好,第三個問題,你會不會有你自己獨特的標識,比如說在珠寶上,或者是在其他的什麼地方?」


  夏歌的話音剛落,蘇以茉連忙接著說道:「有啊,每位設計師都會有自己獨特的標識啊,這不是廢話嗎?」


  聽完蘇以茉的話語,夏歌猛地一下子抬起眸,緊緊的看著蘇以茉,「可是據我所知這些珠寶應該都不是詹姆斯大師所做的吧?」


  夏歌的話語不重不輕的傳入蘇以茉的耳中,一瞬間她的一顆心有些微微一緊,她當然知道這個設計作品不是出自詹姆斯的手,這都是她從夏歌手裡直接偷的樣品,她那兒知道那麼多,不過還好,她事先有準備。


  「夏歌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又想污衊我嗎?我不是都已經把這些問題回答出來了嗎,你還想怎麼污衊我。」


  蘇以茉倒打一耙的本事,不得不得還真是讓夏歌佩服,「我是不是污衊你,你自己心裡有數,到底是什麼樣的拿出來讓大家鑒定一下不就好了嗎?」


  讓拿給大家鑒定?這豈不是就曝光了嗎,蘇以茉忽然想起她以前去拍過這種監工照片,勾唇一笑,看來是時候派上用場了,蘇以茉緊接著掏出那些照片對著大家說道:

  「不用,我有證據能夠證明我的清白,這些都是我在詹姆斯大師在世的時候在他家裡面去看的時候的照片,這些東西清清楚楚的證明了,我當時是怎麼去做的,不妨大家都看一下。」


  看到蘇以茉的這些照片,夏歌目光清冷的從蘇以茉的臉上掃過,嘴角緩緩勾起嘲諷的弧度,看來還真是有所準備。


  還沒有等夏歌說話,蘇以茉又繼續接著說道:「要知道,這些照片可都是我當時監工了半年的時候弄得,我記得做這個設計作品的時候可不容易,是耗盡了我所有的心血,可是如今,卻被人這麼誣陷,我只想說一句世態炎涼,希望大家能夠擦乾眼睛好好的看清楚誰才是騙子。」


  蘇以茉的話語一出,在偌大的會場一下子激起了不少的熱浪,大家都開始紛紛的議論著,有些停不下來的意味,看向夏歌的眼神裡面也是充滿了嘲諷。


  「人家蘇以茉不是都已經擺出來了證據了嗎?這個zero什麼證據都沒有隻知道在那兒胡說八道,這種選手還不趕緊把他哄下來,還留著幹嘛?」


  「這樣的設計師真是丟我們國人的臉,趕緊滾下來,滾下來。」


  此時台下的不少人已經開始微微的有些躁動,說著要把夏歌給趕下來,不管說什麼也是不讓夏歌再繼續參加盛世大賽了,容不得他這樣胡說八道的人。


  「砰」的一聲,還有人更過分的直接丟上來了一個礦泉水瓶,大聲的吶喊著:「趕緊滾下來,別丟人現眼了。」


  水瓶就落在離夏歌不遠的地方,他不禁勾唇一笑,眸光一暗不由得攥了攥手心,眼神更像是淬了毒一般,就這麼看著蘇以茉。


  沒想到蘇以茉卻絲毫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甚至還過分的給他投去一個鄙夷的神色,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你永遠都不能把我比下去,就算你是一個天才又能怎麼樣?

  而此時台下的於曉看著這一切更是提心弔膽,一顆心也被緊緊的給懸著,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緊緊的豎立起來,一臉緊張的樣子,「念瓷,你說,夏歌這是要幹嘛阿。」


  溫念瓷也想問這句話,她那裡搞得清楚現在夏歌心裏面的想法,一瞬間也有些懵了,她搖了搖頭,對著於曉說道:「我也不知道,說不太清楚。」


  此時沈嘉謙拍了拍腦門,一臉認真的樣子對著溫念瓷說道:「我知道了,夏歌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聽到沈嘉謙的聲音,於曉還有溫念瓷下意識的都轉過頭來緊緊的看著他,眸光灼灼,「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沈嘉謙先是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隨即對著兩個人說道:「他是想要和這個蘇以茉同歸於盡,所以才會想出來了這麼偏激的辦法,可是此刻看起來好像計劃有些偏差,現在要滅了的人應該是他自己。」


  沈嘉謙色話語一出,毫無疑問的獲得了兩個人的幾個大大的白眼,「沈嘉謙,你不會說話就別亂說好吧!夏歌怎麼可能想出你這麼笨的辦法。」


  聽到於曉的話語,溫念瓷這也才一下子一顆心安定了幾分,與夏歌相識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夏歌是什麼性格她很清楚,他如果做事還沒有一點自己考慮的想法,那麼他還真是白活了這麼久了。


  想到這,溫念瓷連忙握緊了於曉的手,朝著她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對,沒錯,曉曉不要緊張,夏歌也不是那麼魯莽的人怎麼可能做自己的事情之前沒有一點考慮和打算呢,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是幫助他,還有相信他,不要坐在這下面做這些無謂的揣度。」


  聽到兩個人的話語,沈嘉謙不禁輕笑了一聲,其實剛才他也是逗逗她們的,看著兩個人都那麼緊張的樣子,總得有個人來活躍一下氣氛,沒想到還被這樣對待。


  一時之間,沈嘉謙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那我就是魯莽的人咯。」


  只可惜,此話一出,兩個人也並沒有絲毫想要搭理他的意思,繼續緊張兮兮的看著台上,大氣都不敢出,眼皮子也不帶眨一下的,就是生怕錯過一個什麼精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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