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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七國:養小奶狗

  震驚的後退兩步差點跌倒……


  喃喃自語地道:「我才感覺剛睡下,被你叫醒,過了十日了!」


  十日眨眼之間,一點感覺都沒有,真的只是像睡了一個深沉的覺。


  音姬看著我的樣子,微微上前一步,神色沉靜,反問著我:「不然你以為我平白無故細細向你打聽公子長洵為了什麼?我看出你眼中不是深愛他,想來你和他之間定然有故事!」


  我心裡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她會說著一些巫族隱秘的事情,原來問題的核心部位是在這裡,楚長洵耍了我們所有人。


  他不動聲色的耍了我們所有人,把我們所有的人都算計在內,我真的沒有言語來誇獎他了,這哪裡是人?他分明就是一個怪物。


  深深的閉了閉眼睛,無力感襲上心頭,全身充滿了挫敗。


  閉了很久慢慢睜開,聲沉問道:「還有轉機嗎?還有轉變的餘地嗎?」


  「沒有轉換的餘地!」音姬話語像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這些日子你一直沒出現,王上擔憂於你,再加上公子長洵種種的表現,我以為找到你,你可能就是那個轉機,可是現在看來,你不會是那個轉機!」


  「公子長洵算計的太深了,嘉榮司空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明天就要回嘉榮,我甚至懷疑,我之所以這麼多天沒進來因為他不讓我進來,我今天能進來,是他故意放我進來!」


  我都選擇和他合作了,想他是魂穿人士走的時候帶我一程,沒想到他卻如此算計我之深!


  到底是我太造作,還是他可怕的讓人不齒?若說音姬我剛剛的揣測都是真的,他要修命改運,必須要七國大亂。


  七國大亂的前提,就是利用強國,打壓弱國,弱國若是和弱國之間強強聯手,去打壓強國,戰爭順利的一觸即發。


  戰爭爆發之後就會死了,成千上萬上百萬的死,死了之後更好的撕裂時空。


  我慢慢的坐了下來,哆哆嗦嗦的拿著茶壺倒了一杯水,放在音姬面前,已經把她那個捲筒紙裝了起來,我自己拿著茶壺直接把水往嘴裡灌。


  水從我的嘴巴落在脖子里,涼颼颼地就像大冬天裡,有人從后衣襟扔進一塊冰,涼得上竄下跳一時抖落不開。


  茶壺通一下放在桌子上,直接粉身碎骨,我的手也被碎瓷片割開,我卻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


  音姬不然端起面前的茶杯,把茶水潑向我,我一個激靈,音姬盯著我說道:「事已至此,還得看你,或許還有轉機!」


  茶水從我的臉頰上滾滾落下,我剛剛冷的整個人彷彿喘不過氣一樣,深深的壓了壓心中翻騰的情緒,道:「我們是不是要該從漠北柔然著手?他與漠北柔然國師相熟,你有沒有查過柔然國師,是從哪裡來的?」


  音姬眼中閃過一絲古怪,茶杯落下,聲音有些沉重:「公子長洵查到的東西跟傳說中不同,柔然國師就更查不到了,你聽過他的名字嗎?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只知道他是國師,他生活在柔然,該怎麼查!?」


  我迅速的排查七國之中所有靈異之事,迅速的考量著七國之中,有悖常理不經常發生的事情。


  柔然國師,只聞其人,不聞其名何其聲,一個活在傳說中的人,他說過的任何話在七國之中都能掀起波瀾,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個令人害怕的存在。


  想了片刻說道:「柔然的聖女,你有沒有聽說過?為什麼七國之中只有柔然有聖女和國師,其他國家只有欽天監?」


  按照大天朝的規律,聖女等同於大祭司,遙遠的大商朝,武丁的妻子,最有名的婦好,她不但是一個軍事統帥,還是一個傑出的女政治家,最為關鍵的是她受命主持祭天祭祖,先祭神泉,又任占卜之官。


  而且,國師這一詞也很奇妙,跟聖女的職責差不多,大天朝國師基本出生於道教,風水學中的泰山北斗,最有名的就是元朝國師丘處機。


  這位有名的元朝國師丘處機,在大天朝的武俠小說上均有描寫,可見他的知名度,以及他對風水學上的知識達到了登峰造極。


  當然,有的地方,國師是高僧,出生於佛教。


  音姬冷淡的開口:「只知道柔然聖女有一雙深褐色的眼眸,知道她叫顏幻煙,派的人去查看,她向天祈福的時候,都是白紗覆面,一雙深褐色的眼眸,與常人不同!」


  聞言我的心又一驚,脫口失聲道:「顏幻煙?煙?顏幻嫣?」


  音姬搭到我言語的漏洞,急促的問道,「你知道什麼?你見過她?」


  我不太確定的說道:「我不知道她們兩者有什麼關係,你應該知道我曾經嫁到嘉榮去,公子長洵身邊曾經有一個女子,不是深褐色眼眸的女子,是正常的黑色,她的名字叫顏幻嫣,所以你剛剛說柔然聖女叫顏幻煙我才嚇了一大跳!」


  音姬冷若冰霜的眼,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名字只是一字之隔,絕對有莫大的干係,公子長洵把我們每個人都查的清清楚楚,他自己卻像一個謎一樣讓我們看不清楚,我們每個人都很被動,他很主動,本身對我們就不利!」


  現在很被動,慕折雨已經答應了,和親嘉榮,如果她反悔,嘉榮可以名正言順的攻打。


  她嫁到嘉榮去,嘉榮和安南聯手,慕隨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只希望百姓安居樂業不想挑起戰爭。


  司空皋不一樣他想統一七國,他和親娶皇后的目的,想有一個強有力的盟友,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吞掉一個安南舉手之間的事。


  更何況慕折雨在嘉榮,慕隨一直敬重著他這位姐姐,所以不會棄她於不顧。


  我伸手抹了一把臉上快乾枯的茶水,迅速的找衣裳穿上,「你剛剛說嘉榮的司空皋明天就要嘉榮,那長公主是不是也跟著他一起走?」


  音姬點了點頭:「正因為如此,我才說這是一個死局,沒有轉機的死局!」


  穿衣服的時候看見了一根短簫,楚長洵給我的那一個,短簫和我的簪子,並列而放,我挽了一個髮髻,用簪子固定著。


  「進宮,看看能不能阻止!」


  音姬直接拍了拍手,五爪遊了過來,她看著我說道:「我不能和你一道走,我得走暗處!」


  「走不走暗處都是一樣的!」我直言道:「就如你所說的,公子長洵之所以讓你今天進來叫醒我,他肯定萬無一失了,你進來這裡,早在他的布控之中!走吧!」


  說完我率先往外走,打開房門的時候,遙遠的東方,一縷晨陽照射進來,剛剛還在天黑,現在已經是凌晨太陽迫不及待的要升入上空了!


  我把那玉簫放在嘴邊,吹了幾聲,梵音沒有如我願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剛跨出客棧大門,十顏穿了一個馬夫的衣服,從馬車上跳下來,笑嘻嘻地迎了過來:「夫人您醒了?您是要去皇宮?小的馬上給您備好了!」


  梵音到現在找不見,楚長洵又搞了一個這麼個人出現,欺負人算計的如此之深嗎?


  我回頭望向客棧,音姬沒有過來,我直接對著十顏出手,十顏輕功不錯,愣是像一個泥鰍一樣躲閃過去。


  躲閃勸我:「夫人,您近身搏鬥厲害,這輕功,您肯定沒屬下歷害,您還是歇歇吧,在馬車裡,手下給您準備好了上好的參湯,您得好好養身體,早日生下小公子啊!」


  我想打死他,可惜他滑不溜丟我抓不住他,停止了爭鬥,一手撐在馬車上,喘著氣問道:「你家公子爺呢?死哪去了?」


  十顏露出的大白牙,在這凌晨的光亮中,特別顯白:「自然在皇宮裡,明天折雨長公主出嫁,公子爺可是媒人,這媒人得在前面牽引不是!」


  「您是夫人,您和公子爺是一體的,您現在趕去皇宮,正好和公子爺一道,送親!」


  王八蛋,這世界上任何惡毒的語言都不能足以讓我詛咒於他,音姬說的沒錯,故意為之放她進來,讓她叫醒我,我會進皇宮質問他,可惜也無力回天了。


  憤恨的上了馬車,無力回天也得去,不能扭轉也得去,王八蛋把什麼事情都算得這麼面面俱到,讓人找不到任何一絲縫隙,去見縫插針,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全世界的聰明都被他一個人謀取了嗎?

  坐在馬車上,馬車上的天地,十顏口中所說那樣,稀粥小菜,人蔘湯,就連最基本上的洗漱東西,都穩穩噹噹的擺著。


  就算馬車顛簸,那洗臉水也絲毫不濺出來一丁點,完了之後,旁邊還有胭脂水粉,銅鏡,王八蛋在玩霸道總裁嗎?


  真把我當成了一個懷春二八少女,只要對我一丁點好,我就忘記了他算計我的樣子?這種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可怕的要命。


  洗臉洗漱灌著茶水,食之無味,真是夠夠的,全身充滿著無力感地夠夠的。


  馬車行駛不急不慢,正好我放下碗筷,重新洗漱完,停在了皇宮門口,皇宮門口浩浩蕩蕩是嘉榮求親隊伍。


  旗幡迎風飄揚,個個表情嚴肅,安南皇宮喜慶一片,撩開車簾,楚長洵一手端在腹前,一手負於背後,見到我,嘴角含笑,伸手:「夫人你來了,覺可睡得安穩?」


  看著他白凈修長的手擱在我的面前,我毫不猶豫的拿著簪劍刺了下去,楚長洵手閃得極快,也出手得極快,轉瞬之間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從馬車上帶了下來,搖頭失笑:「每回夫人對為夫的見面禮,都讓為夫驚喜連連,這次也不例外啊!」


  我磨著牙咬牙切齒的說道:「楚長洵,你真是好樣的,讓我躺在那裡十日,你怎麼不怕我躺死了?」


  楚長洵手稍微一彎,拽住我的手指,眼中閃過傷心之色:「夫人,你這是不相信為夫的醫術嗎?莫說十日,就是一個月一年,為夫也會讓你如常神色,不會讓你有一絲不同!」


  再一次忍不住的問候他祖宗十八代,抬起腳重重地踩下去,這一次他沒有躲閃,白色的鞋面,被我的腳踩成泥巴印子來。


  「是不是要我誇獎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不是說已經按照你說的路去做了?你為什麼還要如此算計我?還有如此讓我沉睡著?」


  面對我的質問,楚長洵慢慢的彎下腰,湊近我:「見過捕魚沒有?」


  我眉頭隆起,他繼而又道:「為了捕更多的魚,就會織一個大網,把大網撒在河裡,等待……等待的時間裡可以尋找鸕鶿,鸕鶿的作用就是我想吃魚的時候他可以叼上了一隻!」


  「也可以在等待的時間裡,尋找很多不同拉網的人,來確保,我那大網撒在河裡,網羅了一網的魚,能順利的拉上來,懂了嗎?」


  我使勁的點頭,使勁的微笑:「我想我懂了,可惜,我想我是你網裡的魚,不然我就是那鸕鶿,幫你抓完魚之後,等待我的最終結果,你手起刀落,我身首異處,被你燉在鍋里,你榨乾我僅有的用處,我最終的結果是落得屍骨不剩!」


  這是一個讓人愉快的認知,我早就應該想到,他千里迢迢的把我從大天朝拉過來,就不會讓我這麼好過下去,我也是他撕裂時空的一部分,真的,也許我的血比別人的更加鮮紅,用起來比別人的更加順便。


  楚長洵慢慢的鬆開手,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沒有否認,而是承認,承認的比我想象的更加血淋淋的。


  「我不會讓你屍骨不剩,你的骨灰,你的人,最終會和我在一起,我們倆的骨灰混在一起,不分你我的分在一起!」


  「做你的夢去吧!」直接揚手,憤怒的樣子在他眼中變得猙獰,他偏頭躲閃,另一隻手的簪劍鑽了空子,一下子刺在他的胸口。


  白衣染了鮮血,簪劍很窄小,割不斷動脈,插不進心房是不會死人的,頂多痛一下,當然這種低級的疼痛對楚長洵而言,他完全可以忍受。


  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淡淡的問我:「生氣動不動都耍刀子,耍刀子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你不知道嗎?」


  「我真不知道!」我把簪劍一抽,那個窟窿里就開始冒血,看著他白衣染紅,真是好看得緊,興奮的緊:「解決不了問題,我心裡爽,怎麼了?楚長洵你在我面前毫無信譽可言,玩不過你,我離你遠遠的,有本事就把我禁錮在你身邊,哪裡都去不了,沒有本事,那就滿世界的抓著我吧!」


  「不需要滿世界的抓著你!」楚長洵看了一眼十顏,十顏從馬車上摸出一把劍來。


  我看到那一把劍,瞳孔一緊,上前一把拎住了楚長洵衣襟問道:「你把梵音怎麼了?」


  那把長劍是梵音的!


  楚長洵緩緩的一笑:「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把劍還在呢,說明他人還在!」


  心中悲然,慢慢鬆開手,溫柔的捋平了被我抓住的衣襟,眼神冰冷,舔著臉問他:「夫君,你受傷了,你的葯呢,要不要我給你擦藥?」


  楚長洵微微額首,「有勞夫人,我們一起進皇宮吧,正好可以一起送折雨長公主!」


  為了梵音我忍他。


  輕輕的挽住他的手:「夫君受傷,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要攙扶著夫君,夫君請!」


  楚長洵笑的跟朵花似的,笑得恨不得讓人把仍這朵花給砍掉,剁成肉泥,都不解心頭之恨。


  巍峨的宮牆,冰冷的宮道鋪上紅毯,每走一步,跟走在心尖上一樣,踩的心尖鮮血淋淋的。


  楚長洵也會找地方,直接來到了音姬住的黑宛,指著黑宛的門匾說道:「在這安南國,沒有地方葯比這裡的要配的更齊全,你說是不是啊,夫人!」


  「是啊!」我扶著他跨了進去:「因為這裡的葯齊全,所以我才能醒來,不然的話,我不知道睡到猴年馬月呢!」


  楚長洵呵呵笑然:「你不應該感謝為夫嗎?因為為夫讓她進的,為夫想讓你看看,兩個強國聯姻,這一場盛大的婚禮如何,如果你覺得合適,為夫也給你辦一個,什麼十里紅妝,這都是其次,只要你喜歡,你說出來的,為夫都能替你辦到!」


  我擠出笑臉,對他說道:「我想讓你死,這件事情你能辦,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呢?」


  音姬已經回來了,站在門口,身旁五爪吐著長長的信子盯著楚長洵,似它的目標只有他一個人。


  楚長洵走路緩緩,言語緩慢的說道:「自然要死在你後面!死在你後面可以料理你所有的事情,可以挖一個巨大的墳墓,把你埋進去,把機關關死,然後我在裡面陪你,陪你去死,所以我自然要死在你的後面!」


  逼我是嗎?


  真的不害怕我去死是嗎?


  他真是厲害的,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男人?真的想不明白我有什麼特殊之處?

  除了我是一個魂穿!

  除了我比別人多擁有一世的記憶。


  除此之外,真的什麼都沒有,真的沒有任何優點讓他對我如此牢牢抓著不放。


  「原來是這樣,夫君真是對我一往情深,其實我也想死在夫君後面,安排好你所有的事情……」


  「安排好我所有的事情?」楚長洵打斷我的話,眼睛瞟了我一眼,反問道:「我個人會認為,你希望死在我的後面,得到自由,大狼狗,小奶狗養不停啊!」


  麻蛋!


  我在內心爆粗,這個王八蛋犢子真是穿越而來,這種大狼狗,小奶狗大天朝的葷段子他都知道,跟我同來大天朝還同屬一個二十一世紀,還是一個喜歡刷段子的混賬東西。


  他察覺了我要暴走,說完沒有停歇,直接對音姬道:「音姬姑娘,長洵不小心受了傷,不知可否借你的房間,你的葯一用?」


  音姬陰沉的雙眼,看了他半響,緩緩的移開腳步,掃過我,楚長洵觸及到她的目光,又輕笑道:「音姬姑娘,是對我的夫人有什麼小話語要說?」


  「沒有什麼特別的話語要說!」音姬手輕輕的摸在五爪身上:「只不過是有個小小的要求,我想和夫人單獨說,不知道公子覺得意下如何?」


  楚長洵沒有拒絕,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傷:「可以,但是也要把我的傷包紮一下,不然我死在夫人的前面,真的要把夫人讓給那些不知所謂的大狼狗和小奶狗?」


  讓他個屁呀,這個人真是忍不住的讓我爆粗,而我還只能在心裡抓狂,技不如人,只能自己憋屈。


  我直接把他拽到屋子裡,音姬這個屋子裡有一間藥房,直接粗魯的把他按在軟榻上,楚長洵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悻悻然地說道:「夫人真是夠粗魯的,還是我眼光獨到,知道夫人各種不同的一面,人生才不寂寞!」


  他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我只有自己憋屈的本事,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瓶瓶罐罐裡面有各種屍體。


  蟲子的屍體,開膛破肚的屍體,單獨的混合的,而且這裡有很多容器都是透明的,透明水晶石盛著蟲的屍體。


  我在那裡翻翻找找,楚長洵自己摸出來一瓶葯:「你以為我真的想讓你過來給我上藥?我只不過是帶你過來警告一下音姬,她所走的每一步,她每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是知曉的!」


  終於看到一瓶藥粉,也不管裡面是什麼鬼,拿著瓶子,來到軟榻旁,裙子一拎,跪在楚長洵腿的兩邊。


  粗魯的扯開他的衣服,帛裂聲動聽悅耳,他胸口的那傷口,還在流血,我把手中的藥瓶,打開。


  楚長洵揚著嘴角:「你這是準備謀殺親夫嗎?下手怪狠的?」


  我沒有絲毫遲疑,把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嘴咧著,拉過他的衣服蓋上他的傷口,用手按著:「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親手殺了你,我知道我現在本事還不夠大,只能慢慢找機會了!」


  楚長洵眉頭一皺,痛呼出聲:「最毒婦人心,為夫要是現在倒了,你說司空皋見到你會不會直接把你擄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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