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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2七國:你跳下去

  說話之間凌子燁轟然倒地,十顏給的毒藥真夠厲害的,不過只針對這些人,一旁的楚長洵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就算藥粉飄到他的身上,他也跟個沒事人似的。


  十顏看見他們落地,急忙湊了過來,用手點了點:「夫人,藥量有點小,一共有三十五個人,屬下覺得您再加點葯,不然的話等一下他們藥效稍微緩過勁來,可能一起群而攻之,公子爺肯定不會害怕,咱倆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楚長洵到底是深不可測,幾十個人他都能逃之,真想把這個人的腦袋瓜扒出來看一看,看看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不可告人秘密?

  我咧嘴一笑:「除鎮北將軍之外,其他的人你解決,滴水不漏,最好有化骨散,把他們連骨頭都化去,他們知道跟錯人,叫屍骨無存!」


  「化骨散?」十顏一下子從馬車下面再出一個箱子,嘩啦一下箱子打開,瓶瓶罐罐一箱子,找尋了半響,拿一個暗紅色的瓶子,在我眼帘一下搖了搖:「夫人,有化骨散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一個人屍骨無存,屬下要不要給您演示一遍?」


  看他笑眯眯的樣子,楚長洵搖著摺扇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他的這個神情我真拿不准他要幹什麼?在一旁隔岸觀火落井下石?還是在一旁無聲的縱容?


  微微額首從馬匹上跳下來,緩緩的走到凌子燁身旁,拽著她的衣襟,十顏拿著化骨散,把他的隨從拽了一個過來。


  就在凌子燁的眼帘下,特么像大天朝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那樣,他手中的那個瓷瓶,打開蓋子,瓷瓶裡面倒出液體,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哀嚎痛呼中化成了血水,血水滲透地上給地上的雜草做了肥料。


  凌子燁目光冰冷:「你不是說與我合作,這就是你所謂的合作?終離落你可真夠讓我大開眼界!」


  要不是看在他年齡一大把,打他的嘴巴子會遭雷劈,我就直接給他一巴掌。


  譏諷的對他說道:「你沒有跟我合作,你是幫忙殺掉外祖父的劊子手,鎮北將軍,你就去死吧,從此以後天下大亂,就看看誰有能力活在這個世界上!」


  凌子燁突然哼然一笑:「我死了你以為你能報得了仇嗎?你的好父皇,會馬上遞增下一個將軍,來掌管幼澤和鎮北,看看你的外祖父身為一國元帥,讓他的手下誓死效忠離余,到頭來就算死,也沒有一個人過來要與他同生共死!」


  「這個更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直接抽出劍,對著他的脖子:「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這些恩怨跟我沒關係,現在你的活你得死由我說了算!」


  「那你就殺了我!」凌子燁面目可憎的激怒著我:「殺了我之後,離余亂了之後,你自己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


  劍割破了他的肌膚,我抬起眼帘看向楚長洵,對他揚起眉頭:「楚長洵,恭喜你,你的算計天下真是好,擾亂七國,我是一個引發戰爭的引子,從現在這一刻開始,離余是第一個亂的國家,不知道,它會被誰被侵佔呢?」


  楚長洵露出迷一般的微笑:「你說呢?夫人!」


  鮮血噗溜一聲噴洒全身,凌子燁張了張嘴,怔怔地彷彿不可置信我把他給殺了,難道他從沒想過激怒了我,我不讓他死。


  手中用力,就像殺雞,一點一點的割下去,就算雞在掙扎,只有疼痛蔓延全身,他掙扎不了,最後慢慢的割斷咽喉,流血而亡。


  「我管它最後被誰侵佔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努力做好你口中的引子,禍亂天下!」


  鮮紅的鮮血染紅了我的雙眼,我還是要回去的,回到外祖父身邊,把他歸於塵土,下輩子莫要為一個人死心塌地,也莫要為一個國家奉獻自己的一生。有些人,有些國,不值得,真的是不值得。


  簪劍上的鮮血要在凌子燁身上抹乾凈,楚長洵微微一抬手,十顏把一個潔白的帕子遞到我的手邊。


  楚長洵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下回誰的鮮血,不要在他身上抹乾凈,要有乾淨的帕子,擦完之後扔在他的身邊,你不覺得這樣的格調高一些嗎?」


  白色的帕子染了鮮紅,一道一道的,觸目驚心,擦完之後,把白色的帕子扔在他的腳邊:「那是你的興趣愛好,不是我的興趣愛好,高興了嗎?你早就算出了有這一茬,楚長洵魔鬼都不及你的一分!」


  楚長洵扇風的動作,微微一個遲疑:「你的評價可真夠高的,魔鬼都不及我一分,我是不是不做點事情,就對不起你這麼高的評價?」


  手伸向十顏,十顏把化骨散放在我的手中,我輕輕地傾覆裡面的液體落在凌子燁身上,他還沒怎麼氣絕身亡,按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被腐蝕阻,慢慢變成血水,此情此景相當於震撼。


  十顏早已把其他的人全部解決掉,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除此之外,連衣服都沒有。


  除了楚長洵腳邊空蕩蕩的白帕子,沾染著幾道血跡,他輕輕的彎下腰拿起帕子,把手帕折了起來遞給十顏:「好好收著,看看夫人在這七國之中能殺多少有名有姓的大人物,記得把司空炎那條帕子也算進來,畢竟他也是夫人親手所殺!」


  十顏中歸中矩的接過帕子:「屬下知道了,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裡?」


  我直接拽過旁邊的馬韁,翻身上馬:「咱們就此別過,七國公子妻子的名頭,一文不值,我就不要了!你愛給誰給誰,千萬不要往我身上扔,我無福消受!」


  楚長洵提高聲音,也不阻攔我,只是陳述道:「這本來就屬於你的尊榮,你甩都甩不掉,終離落你註定是我的妻子!」


  直接賞給他塵土飛揚,勒起馬韁策馬而去!


  目的地幼澤關,我不相信梵音就這樣死了,我要去給外祖父收斂屍體,他死了他要入土為安。


  迎著風,風把眼中的眼淚刺了出來,眼淚隨著風飄散,臉頰上的淚痕被風吹乾……


  到了三更半夜才到幼澤關,一直等到清晨,城門才打開,隨著人流進了城,城中一片肅靜,沒有人知道凌子燁已經死了。


  元帥府紅色的綢子早已被人扯下,事態猝不及防,外祖父被賜死楚長洵明明是有機會可以救下他,為什麼他只單單救了我?


  外祖父一定跟他說了什麼,讓他帶著我走,外祖父一個人留在這裡,可是說了什麼呢?


  外祖父為什麼不反抗?只要他登高一呼,就算他沒有兵權,幼澤關兵營裡面的兵他帶了幾十年,這點情誼還是有的。


  可是究竟為什麼呢?外祖父真的愚忠嗎?坐以待斃就這樣直接死了……


  因為是賜死的,外祖父的棺槨要被運到京城,檢查一番之後才能下葬,再加上他已經沒了親人,檢查驗證之後該如何安葬也只能聽天由命。


  棺槨被運在馬車上的時候,我就躲在暗處,馬車緩緩的走時我差點沒有控制得住沖了出去,千鈞一髮之際,嘴巴被人一捂,人被拽了回來。


  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縈繞,微微抬腳,一腳踩了下去,后的人悶哼一聲,心中一驚,轉過身,梵音頹地一屁股坐在地下,面色蒼白,頭髮有些凌亂。


  「梵音!」大驚失色蹲在他的面前,檢查他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你傷在哪裡了?」


  梵音唇瓣上沒有一絲血絲,盯著我虛弱的笑了笑:「主子,你沒事就好,不過千萬不要去碰那棺槨,棺槨裡面放了毒藥,鎮北將軍說,您一定會來劫棺槨,就坐等你上鉤,一網打盡!」


  手摸到他的胸口,摸到一陣濕意,眸光深了深,一把撕開他的衣裳,他的胸口,長長的口子橫列其上:「這是誰幹的?凌子燁還是楚長洵?」


  暫時顧不得外祖父,我只能顧得下一個人,不想失去他,我得先給他療傷,凌子燁反正已經死了,一命抵一命他也怨不了誰。!

  梵音目光微閃,躲避了我的視線,默了默說道:「是楚長洵想要我的命,昨晚他下了毒,強行擄走主子!而後屬下受了重傷,隱藏起來,就看見他們在棺槨里放了毒藥!」


  「金創葯呢!」我對他說道:「你的傷口太大了,我們等一下去看大夫!我先替你包紮!」


  梵音是我最信任的人,他說話我沒有絲毫懷疑,我甚至有些著急,這麼大的傷口,發炎潰爛該如何是好?


  梵音摸出金創葯,我拿過來直接往他身上倒去,傷口翻裂,需要縫合,這麼長的口子,這麼深的裂縫,不知道他怎麼忍受過來的。


  倒完葯之後,把他的衣服籠罩在一起,架起了他,往巷子深處走去,找到一處生意不太好的葯爐。


  梵音身上有銀兩,我自己直接拿了葯,拿了針,在火上燎了一下,「要搞點麻沸散嗎?」


  梵音盯著我燒紅了的針,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沒關係,梵音不怕疼痛!」


  傷口這麼深,肌膚被撕裂,如果不縫合,真的害怕他流血而亡我連一個安穩覺都睡不了了。


  雙手染了鮮血,在他的肌膚上穿針引線,我比他沒有好到哪裡去,全身上下也被汗水浸透了,端來水把周邊的血跡擦乾淨,傷口上覆上藥,把他的衣服重新穿上。


  把他扶靠在床上:「我去給你煎藥,我們在這裡休息,你傷好了之後,我們就回去!」


  說完我端著一盆血水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梵音虛弱不堪的聲音傳來,問我道:「從今以後,主子只有梵音一個信任的人了嗎?」


  腳步微微一頓,點了點頭:「是的,從今以後我只有你一個人親人了,只有你一個人可信了,所以……最後一次機會,你要走還來得及,不然的話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梵音極輕的笑聲溢出口來:「那就不要機會好了,屬下永遠和主子一道,與主子生死與共,守著主子生與死!」


  我微微斜了一下頭,用餘光看了他一眼,端著水直接走了,一盆血水潑在地上,很快的被地吸食消失殆盡。


  給了他機會他不走,真是從此以後不管是生是死,走到哪裡,都要和他一道了。


  抓了補血以及消炎的葯放在爐子上煎熬,白煙渺渺,迷失了我的眼睛,雙眼微紅,垂下頭顱和抬頭之間,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了。


  孤立無援,不知道該相信誰說的話,一有希望,立馬變成了失望,所謂的盟友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別人恨不得我去死。


  果然我還是沒有習慣天郁七國,沒有習慣這古代的殺人不眨眼,沒有一絲信任的習慣。


  不想再去賭,更不想失去唯一信任的人,本來想著要休息半個月,休息到第五天的時候,梵音穿好了衣裳,臉色好了許多,硬是說不要耽誤時間,要速戰速決。


  他的傷根本就不能顛簸,所謂速戰速決,他的傷一直不好,去了京城也沒有用,終慎問就算不怎麼精明,他周圍保護似的人多如牛毛。


  我直接沉臉生氣,又休息了五日,自古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他這個是深入見骨的傷口,十天的時間,根本就不足以複合傷口。


  只能說皮肉剛長好了一點,只要稍稍用力。就能重新撕裂開來,第十天他執意要走,無論我怎麼攔都攔不住。


  我套了一輛馬車,拿了不少葯走了出去,這麼扎眼的一張臉我真想把它給毀掉。


  說也奇怪,休息的時候十天之內,幼澤關風平浪靜的,沒有因為凌子燁的死掀起大波浪,平靜得令人害怕。


  出關之際,關口例行盤查,我和梵音偽裝成最平凡的兄妹,臉上黑灰一圈,眼皮粘了一點,搞的跟睜不開眼睛似的。


  守城的人盤查過後就放行了,我趕著馬車,梵音探出頭來說道:「主子您說凌子燁已經被您殺死了,屬下怎麼感覺,他像沒死一樣在暗地裡操控著一切?」


  梵音的話在我心中泛起了波瀾,思考了片刻,說出自己的猶疑:「普天之下有誰的易容術有這麼好?他沒死他操縱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要替我母后報仇嗎?還是說他覬覦著離余萬里江山?」


  他的屍體被我化成了血水,如果那個不是他,我也查不出來任何證據來證明。可是梵音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梵音沉默了片刻,得出的結論:「都有可能,他是鎮北將軍,老元帥死了,離余沒有一個人能和他抗衡,在加上他的已故皇后念念不忘,極有可能這是他設下的局!」


  我的心中微微一嘆,目視著前方,馬鞭抽在馬背上:「這些都是猜測,找不到證據證明他還活著,我知道是我親手殺了他,把他的屍身的化了血水。還有外祖父的屍身,雖然現在是秋日,天氣漸漸轉涼,可是他的屍身也不宜久留,得及早入土為安才好!」


  梵音言語中帶著深深的自責:「都是屬下無能,屬下若是不受傷,老元帥定然早已入土為安!」


  「不關你的事情!」我微微一抬手,狠狠的抽在馬背上,像不滿自己的懦弱:「一切是我自己算計無能,你不是說棺槨里有毒藥嗎?一開棺槨就會死嗎?所以跟你傷還是沒有傷沒有任何關係!」


  梵音坐了出來,靠在馬車的車簾旁,「主子,不用擔憂,一切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


  輕聲嗯了一下,期待一切向好的發展,來到離余京城,熱鬧非凡的京城,沒有因為外祖父受到絲毫影響。


  大聲叫喚地大聲叫喚,安居樂業的依然安居樂業,賺錢的依然沒有放棄手邊的活。


  深深的吸了這一口帶有渾濁的氣息味道,心裡對著天上的外祖父道:「這就是您到死都不願意背叛的國家,不會有人因為您的死,掉一滴眼淚的!」


  梵音經過這路上的修養傷口好了七七八八,到底是重傷,流了血,底子微傷,臉色還是不怎麼紅潤。


  飛檐走壁,探聽消息,沒了問題,找到了義莊,外祖父就躺在那裡,一國的大元帥,為了他的國家兢兢業業了一輩子,死了之後,在破舊的義莊裡面靜靜地躺著等著別人來驗屍。


  終慎問真是欺人太甚了,梵音說棺槨里有毒藥,我拿了一根繩子,直接把棺材板套開了,沒有看見毒藥噴發,只看見外祖父慈祥的躺在裡面。


  脖子上一道青色,堂堂一國元帥,不是戰死沙場,而是用一根繩子把他給勒死掉的,講出去真是笑死人的大牙,為國為民的大元帥,死之後還不如尋常百姓人家。


  我靠近棺槨,心中卻是想著梵音口中所說凌子燁也許沒有死,沒有死他會躲在哪裡去?


  我殺了那個人不是他,楚長洵那麼精明的人怎麼能逃得過他的眼?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梵音,我也不打算懷疑他,但是他的話語在我的心中縈繞不絕,總覺得有蛛絲馬跡可尋。


  就算他們在棺槨里放了冰塊,外祖父的脖子和臉頰上還是開始長了屍斑,趴在棺槨上看了他半天,現在帶走他我根本就是無路可逃。


  不帶走他,我又不甘心,讓他躺在這裡堂堂一國元帥,一生為國操勞,最後被別人翻來覆去的檢查,是不是他?


  狠狠的眨了眨眼睛,把眼淚眨了進去,不能哭,不能再哭,哭是軟弱的表現,在這種時期,只有做一件事情才能解決心中的仇恨。


  把棺槨蓋子重新蓋好,離開了義莊,星疏月朗,一身黑衣直接奔向皇宮,躲在皇宮最高處,看著皇宮哪一處燈光最亮,來找尋我的好父皇在哪裡。


  看完之後,小心翼翼的躍下,往那裡慢慢挪去,越來越近的時候,聽到絲竹入耳,歡聲笑語一片,我的好父皇終慎問心愛的女人,代替我母后皇后之位的繼后寧采靈正在翩翩起舞。


  一身白衣薄紗,襯托出好清靈妖艷,她的年齡也不大,三十四五,在皇宮裡呆了多年,一直以來是一個妃嬪。


  一直以來她低調的很,我這是第二次見到她,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我守在母后和姐姐的靈柩前,她裝模作樣來弔唁,帶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看到那個孩子的模樣,更多的像寧采靈,而不是像我的父皇,父皇除了有我們姐妹二人女兒之外,他還有其他的孩子,不過年歲都很小,最大的才十一歲。


  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這麼大的孩子,我倒是驚奇的很,也能理解為什麼寧采靈那麼急於覬覦皇后之位。


  儲君之爭,她坐上了皇后之位,她的兒子就名正言順的是嫡系,因為年齡夠大,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子。


  看著腰間的毒藥,用時方恨少,拿著太多又不方便,站得高,自然看得遠,撒下藥粉的時候,藥粉被風吹散了很多。


  「做這種小人行徑根本就不管用的!你就別白費力氣了,累人累己,還要我給你收拾!」


  楚長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斜坐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下面的輕歌曼舞。


  「你跟了我多久了?」我把藥瓶一收,奇了怪了一點都不詫異,他能出現在這裡,心中還隱約覺得他若不出現奇了怪了。


  楚長洵乍眼的白衣,在月光下仿若臨仙,隨時隨地都能飛走,對我言道:「你的忠心的手下受了傷,你在替他療傷的時候,或者更早以前,我就跟著你!」


  看著下面終慎問把他那所謂的寶貝兒子帶過來看舞,寧采靈在上面扭動的身體,我怎麼就那麼泛著噁心呢?


  「你把他重傷,你我之間,又多了一筆賬!」


  楚長洵中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正所謂債多不愁,虱子多不癢,多和少差別不大。不過我倒是好奇很,你做七國公子的夫人,就算自己沒本事,打著我的名頭欺行霸市有人願意買單,你怎麼就扭呢?」


  我慢慢地移步,走到他斜坐的位置,俯身手撐在他身上,貼近他,「公子爺,不如你現在從這跳下去,如果說服了終慎問不把你當刺客,我就打著你名頭怎樣?」


  楚長洵眉尖一挑:「此話當真?」


  「自然?」


  話說一落,楚長洵翻身一襲白袍翩然向下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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