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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3七國:你手不錯

  一想到他被挨揍了,我怎麼就那麼想笑呢,芋公公提醒我我去規勸他?這種拎不清的男人,哪需要規勸?直接殺了比較省事…


  眼中過焦躁和關心,對芋公公道:「勞煩公公提醒,本宮曉得了,你好好規勸王爺,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這天下所有的人,都是皇上的人!」


  芋公公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嘆息:「王妃是聰明人,王爺……唉,奴才去復命了,王妃您請!」


  我微微額首,一直目送芋公公遠去,用帕子抿了抿嘴角,對秋景道:「趕緊去瞧瞧王爺這是怎麼了!」


  秋景攙扶著我的手臂把我扶了進去,呻吟聲越來越大,故意放慢腳步似而聽見呻吟聲中帶著一抹撒嬌?

  那是什麼情況?

  難道裡面不止一個人?


  芋公公沒說裡面有兩個人啊,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偏殿伺候的人,我就看到兩個,當我踏上台階走上去的時候,秋景耳朵比我的耳朵尖多了,急忙提醒道:「王妃,側妃娘娘也在!」


  我欣欣然的笑了:「下次要記住,她不是側妃娘娘,她是藍姑娘,她是王爺的義妹,要嫁到宮裡做貴妃的!」


  真是有意思啊!


  司空皋和太后這是要幹什麼啊,大清早的讓藍夢晴來伺候他,在司空皋眼皮底下給他帶綠帽子?藍夢晴第一次已經不是給他了,他能容忍在自己眼皮底下當王八?

  秋景小聲的應聲,我示意她:「去敲敲門,提醒一下,別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被殺人滅口!」


  秋景瞬間渾身一震,慢慢的上前敲了敲門,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就被揍了嗎?必須痛呼啊!


  等了片刻,房門被打開,真是有驚喜,藍夢晴一見到我,就猶如惡狗見到有人侵入她的地盤,上來齜牙咧嘴,要咬我。


  「你來做什麼?皇宮重地豈是你來的地方?」


  真是用詞不當,皇宮重地不是我來的地方,就是她側妃來的地方?


  秋景過來扶我,我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濃重的金創藥味道,這是受了外傷,到底是太后親生的,用的是上好的葯,也只不過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注意分寸。


  這種人哪裡會注意分寸?根本就是仗著自己有恃無恐還在這裡叫囂皇上與太后,這要擱我手裡直接宰了沒商量。


  鳥都不鳥她一眼,徑自撞在她手臂而去,進去之後,用手撣了撣,看見床上趴著的司空皋,心中一陣竊喜,就納了悶了,司空皋這打屁股有什麼用呢?

  司空炎純屬是傻逼和腦殘,打屁股不頂用的。


  我還沒有走到裡面,藍夢晴直接從後面扯了我一把,我一個趔趄要不是秋景在旁邊扶著我,鐵定出醜不可!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藍夢晴扯完我之後,口氣帶著質問道:「你來做什麼?看見王爺受傷,你是過得興高采烈的嗎?」


  甩了甩帕子,司空炎趴在那裡起不來,我抬起眼眸正視,看了一眼藍夢晴,笑著對她道:「要不是在宮裡面,要不是你馬上被封為貴妃了,本宮能讓你的臉十天不能出去見人!」


  藍夢晴聞言,一下撲到床上,抱著司空炎,眼圈紅了:「王爺,夢晴不想離開你,更不想做什麼貴妃,夢晴只想和你在一起!哪裡也不去!」


  我慢慢的走上前,伸出手,一把抓住藍夢晴的手,我的力氣多大呀,她一個柔弱無骨喜歡哭泣的女子,瞬間吃痛。


  司空炎欲爭奪,我一用力,把藍夢晴拉倒在地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司空炎眼中憤恨溢然:「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要做什麼?夢晴你有沒有受傷?」


  他的腰以下蓋了薄被,我伸出手,啪一聲,拍著他的臀部,司空炎痛得齜牙咧嘴冷汗津津。


  藍夢晴瞬間身輕如燕,從地上爬起來,紅著眼眶過來就道:「你這個女人沒看見王爺受傷了嗎?你還打他?」


  我無辜的眨了眨眼,手中的動作沒停,又抬起來拍了兩下:「本宮什麼時候打他了?本宮這是心疼王爺,你說你這個馬上都要成為貴妃的人,是不是該跟王爺避避嫌了?皇宮人多嘴雜,你就不怕觸動了什麼霉頭,活著走不出去!」


  藍夢晴自豪的說道:「你才活著走不出去,本妃是鳳凰,老天庇佑著,長命百歲!」


  沒腦子的話,我都不想聽,直接視線轉向司空炎:「她是鳳凰,老天庇佑著,長命百歲,可是這天下是誰的?你就沒想過嗎?王爺?」


  「天子能容忍一次,天子不會容忍第二次,這一次想來是看著太后的面子上,讓你們訴說衷情,你們打情罵俏,你以為周邊沒有眼線啊?你以為皇上大方的讓你在他眼皮底下亂搞?司空炎真是豬腦子啊!」


  手又忍不住的拍了兩下,看著他痛的冷汗面色發白,心裡就是無比暢快,這種男子,怎麼就不去死呢?

  司空炎痛得除了憤恨的望著我,既然沒說話。藍夢晴眼淚滾滾落下,撲到床邊,跪在司空炎床頭邊,雙手捧著他的臉,梨花帶雨的說道:「王爺,妾身只想和你在一起,妾身不要當什麼貴妃,更不要呆在皇宮裡,王爺您去跟皇上和太后說說,妾身什麼都不要,只要和王爺在一起!」


  搞的跟苦命鴛鴦似的幹嘛呢。


  司空炎眼中閃過一抹抗拒,藍夢晴跟沒看見似的,繼續說道:「這皇宮深處,太可怕了,一到晚上,寂靜無聲,王爺妾身真的不要待在這皇宮裡,求王爺帶妾身離開!」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司空炎臉被捧著,視頻線上調,看了我一眼。


  我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兩位繼續苦命鴛鴦吧,司空炎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是誰給你的?一個女人讓你這樣,你自己想死,本宮不想陪你死,本宮就稟明太后,您這樣的,本宮規勸不了,本宮寧願請旨與青燈古佛為伴,也好過丟了性命來得強。」


  「你說什麼?」藍夢晴直接不樂意,噌站起來,沒我高,墊起腳尖,道:「你以為你是公主就高人一等了嗎?本妃跟王爺相愛有什麼錯?要不是你本妃能有今日嗎?」


  手一下子握緊,生怕甩給她一個耳光,冷笑得體:「你不是說了嗎?你是鳳凰有天的庇佑,自古以來鳳凰落入皇家,都進皇宮的,天庇佑你榮華富貴,你還在這裡啰嗦什麼?當貴妃娘娘比當一個王妃要來好。」


  「更何況容本宮提醒你一句,你入了宮,你家人都知道了,你為了你一己之私和王爺是感天動地了,可是你得想一想你家人,你不怕死,你的九族可都怕死的很!」


  藍夢晴嚇得後退兩步,再精緻的妝容也掩蓋不了要扭曲的面容:「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王爺已經跟我說了,那隻鳥是你搞的……」


  「啪!」我直接甩手過去,這次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打在藍夢晴臉上,她的臉瞬間就腫了,她捂著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我。


  我看向司空炎,聲音冷如冰的說道:「身為一個男子嘴巴如此之碎,跟你心愛的女人說什麼?來敗壞本宮的名聲?你有本事去跟皇上說去,看皇上信不信?」


  「身為皇家人,難道不知道最是無情帝王家嗎?你以為你的愛情在別人眼中是什麼?如果沒有皇上和太后做你的靠山,你還能活著?司空炎你在挑釁著誰?如此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也跟你心愛的女人說?」


  「她現在不是你心愛的女人,她現在是你的義妹,是被你親自送進宮裡來的貴妃,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用本宮提醒你了吧?」


  司空皋是讓司空炎親自把她送回去,心甘情願的把她送回去!現在還自我感覺良好,都不知道哪來的迷之自信,去挑釁皇權?

  看著司空炎額頭上流著汗的,愣在當場,我笑出聲來:「好好珍惜你們倆在一起的辰光,司空炎記著,你打的不是走不了路,等一下完了之後,親自把側妃妹妹送回去,懂嗎?」


  藍夢晴雙眼中迸裂出巨大的殺意,脫口而出:「終離墨,本妃要當上了貴妃,第一個就是要你的命!」


  司空炎眼中錯愕,我勾起一抹譏諷:「一個貴妃還不能為所欲為,當上皇后也不能為所欲為,你要知道,本宮的身份是一國公主,就憑你?慢慢謀划吧!」


  藍夢晴不知哪來的自信,跟著冷笑一聲:「一國公主又怎樣?你什麼都沒有,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王爺!」我聲音忽然變得婉轉:「瞧瞧你心愛的女子,現在還沒怎麼著呢,就開始端起架子來了,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啊,簡直太讓本宮驚喜了,你們就好好的在這裡慢慢的聊吧,本宮去看看太后她老人家能不能賞本宮一盞茶喝!」


  說完我轉身就走,真是可笑……


  有些人天生是謀者,有些人天生就是皇上一樣,不懂低調不會如履薄冰,焉能長久!

  帶著秋景退了出來,特意好心的把門關了,不能讓別人打擾他們不是,也許你儂我儂的時候,司空炎忍了臀部的受傷,還能約一發呢。


  挺佩服別人眼淚收發自如,但她的囂張讓我就是不爽,來的太后的宮殿外,來了之後我有些後悔,太後宮殿外,司空皋隨身的太監和宮女們在外面,而且他們都看見我了,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太后和皇上在院子里用茶點,我特地在不經意間揉了揉眼睛,眼睛看著紅紅的,像剛哭過一樣。


  太后和司空皋請過安之後,太后就讓我坐下,我的屁股挨了死板凳一丟丟,眼中閃過害怕和惶恐。


  司空皋用他那帶著玉扳指的手,捻了一塊糕點給我,擱在我的手上,我急忙惶恐要起來。


  他手一壓,制止了我的動作,我全身顫抖起來,太後跟個沒事人似的瞟了一眼:「王妃見過炎兒了,可有說了什麼?」


  在別人的地盤我還不得跟個孫子一樣,直接唯唯諾諾的說道:「啟稟太后,妾身見過了,王爺他在規勸義妹,許是兩個人意見相左,王爺動手打了她!」


  「動手打了她?」太后吃驚地提高了聲量:「藍姑娘一個女兒家,炎兒多大的力氣啊,有沒有事情?」


  我慢悠悠的站起來,手中拿著一個糕點,完全不知道這糕點有何用處,更何況我也不喜歡吃甜的,甜容易粘牙,齁嗓子眼的。


  卑躬屈膝垂目:「回稟太后,妾身來的時候,藍姑娘沒有大礙,王爺更是讓告訴妾身來回稟太后,他特別想念府中的床!」


  太后那是一個人精,不可能相信我說的話,可是她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炎了一不小心傷著了,就在宮裡住幾日不要緊的,正好藍姑娘過幾日就要受封,封完之後再走也不遲,皇上你說是不行?」


  司空皋慢悠悠的吃著糕點點頭:「母后所言極是,王弟這幾日受傷,就讓藍姑娘去照顧,也好讓他們好好的了表一下兄妹情深!」


  我吃驚的看了一眼司空皋,誰知道他正向我望來,四目相對,我狼狽逃脫,垂下眼帘,不敢再輕易造次。


  太后嘴角抿著一絲微笑:「那就這樣辦,小黎子,你跑一趟,好好跟穎川親王說一聲,這幾日藍姑娘就在他身邊照顧他!」


  小黎子應聲而去!


  我心中打起了鼓,太后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司空皋這又打的什麼主意?他為什麼一點都不在意?這完全讓我摸不著頭緒,不知該如何下手,更何況藍夢晴現在又不能殺,到底該如何是好?

  太后停頓了半響,見我還站著,言語中帶著一絲責怪:「怎麼還站著呢,趕緊坐下,快嘗一嘗,這是皇上最喜歡吃的糕點!」太后又拿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糕點放在我的手邊。


  我的手裡有兩塊,司空皋他喜歡的跟我有屁干係?

  仰仗別人鼻息活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感覺可真不好!

  我拿著糕點的手都在顫抖,慢慢的把糕點放在嘴邊輕輕的咬了一口,真是甜到發膩,都不知道司空皋怎麼好這一口?

  看著他在那裡吃,最少吃了三個了,一個大男人一國之君,還吃這麼膩的東西,不怕甜死他呀。


  太后見到我吃,有些欣慰的笑了笑,便當我不存在的說道:「皇上,不知何時給哀家開枝散葉啊,這皇宮之中,到底是寂寞了些…」


  司空皋拿著濕帕子慢慢擦手,「母后若是覺得皇宮寂寞了少,宮外怎樣?嘉榮大好河山,母后要不要去瞧一瞧?」


  太后嘴角的笑容一凝,「大好河山屬於皇上的,哀家只想含飴弄孫,讓這皇宮熱鬧一些,皇上難道就不願嗎?」


  兩個人火藥味還挺濃的,我會不會等一下做炮灰,被他們一炮給轟死了?

  「有什麼願意不願意呢?」司空皋擦完手,慢慢地把擦完手的帕子折了起來,慢慢的放在石桌旁:「母后瞧瞧喜歡誰,誰能生下孩子,朕這就去辦!」


  哎喲我去啊,司空皋還是這麼感性的人啊,不是說,這種人要成為七國最鼎力的國家嗎?


  太后眼中閃過慈祥的光芒,「安南不錯!不知皇上如何想?」


  慕折雨!

  安南長公主,又讓那個渣給說中了……


  司空皋沉默了片刻:「母后總能說到朕心坎裡面,不知誰去求親合適?」


  太后微微一笑:「自然是使臣去了,不過皇上可要許她皇后之位,安南的長公主,可不是一般的人,搞不好就是柔然國師口中所說的戰星!」


  真把我當成透明人了?


  兩個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啊,我怎麼覺得我坐在這裡,有點像服用慢性毒藥的錯覺,他們在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我,這是要置我為死地啊。


  我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中拿著糕點,齁死人又不敢喝水,內心的狂躁,簡直沒有人能懂。


  司空皋微微額首:「朕希望她是,母后應該知道,朕一直在等柔然國師口中的戰星呢!」


  我了個隆冬的,司空皋這樣的人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梟雄的標配,突然之間發現,他竟然執著於一個神棍口中的戰星,莫不是他要把這天下有名的女子全部盡收囊中,來助他一統七國?

  真當自己是秦始皇啊,還一統七國?

  漠北柔然不是吃素的,聽說他們那邊人可勁彪悍,司空皋就算再強大,柔然國師沒人見過,公子爺長洵和他是好友,想來也不是什麼善茬…


  太后慢慢的站了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太后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既然如此,那就早點抉擇,不要像上回一樣,明明是……」


  「朕知曉了!」司空皋手撐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朕還有些公務要處理,母后想來是乏了,朕就不打擾了!」


  太后擺手道:「都下去吧,哀家乏了,沒什麼事,這些天不用過來給哀家請安了,哀家得好好念經祈求嘉榮風調雨順!」


  我對太後福了福身,司空皋微微額首,往外走,我手中拿著糕點,沒膽量扔到桌子上,也後退往外走。


  我心裡就納了悶了,剛剛太后說話,明明是什麼?司空皋為什麼要截斷她的話?

  我特地慢悠悠的落在司空皋身後和他拉開距離,誰知這個人走上前看見我沒來,停下腳步,在那裡等我。


  在別人的地盤,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什麼辦法也沒有,只得硬著頭皮,和他並列而走,司空皋銳利的眼神,停在我手中的糕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不喜歡吃甜食?」


  別問的這麼曖昧行不行?這麼一個陰沉不定霸道的人,突然漫不經心中帶著曖昧問我,我很害怕的好嗎?


  我慢慢的攤開手,違心之論一下子溢出口中:「因為是太后和皇上賞賜的,妾身想拿回去珍藏,以示皇恩浩蕩!」


  說的我自己雞皮疙瘩一起,我想把它扔在地上使勁的踩踩,我喜歡吃鹹的喜歡吃辣的,這麼甜長蛀牙。


  司空皋視線慢慢的凝了起來,腳步停了下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嚇了一大跳,手中的糕點直接落在地下。


  司空皋手慢慢的摸在我的手心裡,我欲抽手,當他的手摸到我手心中的老繭時…


  心中一驚,暗道,完了,司空皋不是摸我的手,他剛剛是看見我手心的繭了,我是一個習武之人,刀槍劍戟耍的都可以,手上難免會有繭子的。


  他細細的摩擦在我的手掌中,我的後背驚起了一層冷汗,小心翼翼地半推半就的抽手。


  司空皋手略微用勁,我頓時不敢抽了,硬著頭皮裝著無知問道:「皇上,妾身的手有什麼問題嗎?」


  司空皋眼皮微抬,摸得更加仔細了,還不是那種佔便宜的摸,是像摸紋路一樣,把我手掌的每一個繭都摸了個遍。


  我不死心的又叫了一聲:「皇上妾身的手有什麼問題嗎?」


  司空皋這才悠悠地把我的手放開,我裝模作樣的把自己的手放在眼帘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裝得一臉茫然和緊張:「妾身的手,沒有什麼問題啊,皇上,您剛剛看到什麼了!」


  司空皋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猝不及防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就是那個還有疤痕的額頭。


  我嚇得連連後退,司空皋手停在半空,嘴角一勾:「朕近些日子閑來無事,在研究手相,剛剛看到你的手,就忍不住的算了一卦!」


  好沒說服力的託詞,我還要配合他奮力的演出:「不知道皇上看著臣妾的手有什麼不妥的嗎?」


  司空皋慢慢的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摩擦著自己手上的扳指,抬起步子,邊走邊道:「沒有研究出一個所以然,所以看不出來!」


  我小小的應了一聲,跟他錯開了半步,跟在他身後,沒敢開口說話,雙手交叉,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手,手心有繭很粗糙。


  走在宮道分岔路口,我準備錯開和他走,誰知道他來了一句:「芋公公,亭台榭不錯,帶穎川親王妃到那邊歇息,就別打擾穎川親王和藍姑娘敘說兄妹情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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