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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七國:幫我打臉

  司空炎帶白蓮花去討賞他都知道,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我伸手想去爭奪他手中的小黃雞,楚長洵直接隨手一扔,把小黃雞扔到窗戶外去了。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那是我的雞,你怎麼把我的雞給扔了?」


  楚長洵淡漠的一笑,糾正我道:「那是我的雞,不是你的,天色不早了,好好休息吧!」


  「等一下!」在他轉身的時候,我急忙的叫止了他:「明天皇宮之行,你去嗎?」


  楚長洵頭都沒回,帶著嘲弄:「我這個假貨去幹嘛?萬一你去拆穿我,我死無葬身之地,我找誰哭?你自己慢慢玩去吧!」


  他是不是有點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把我的心搞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跳窗跑了,我在這裡望月興嘆,想著明天該如何低眉順目?


  楚長洵頭腳走,梵音後腳閃身而入:「主子,進入皇宮我們該如何?」


  我沉默了片刻:「明天只能我一個人去皇宮,你是進不去了,我害怕藍夢晴從中給我使絆子,你明天去找藍夢晴父親,最好能找人把他控制起來,萬一我出不來了,就用她父親的命換我出來!」


  梵音思量了片刻,執手抱拳:「屬下知道怎麼做了,主子去的時候要萬分小心!」


  我額首點頭。


  躺在床上望著床頂,因為有梵音在我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我房門就被人敲開了。


  秋景小聲的在外面稟道:「啟稟王妃,大管家過來了,您起身了嗎?」


  我不想起身啊,敲門聲這麼大,我不起不行啊。


  走了過去把門拉開,大管家是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我穿了一身裡衣,他一下子就直勾勾的望著我。


  我的衣袖卷得老高,秋景跨腳進來,擋住了大管家的視線,推了我一把,「王妃,大管家過來向您請安!您洗漱好之後……」


  上樑不正下樑歪,王爺不是什麼好東西下面的人肯定不是好東西,按照古代等級分明這個大管家見到我必須要垂目彎腰,他沒有,他是腰桿站得挺直,直接站在正門口。


  我點了點頭:「把門關上!」


  秋景微微愣了一下,轉身砰一聲把門關上,隔斷了大管家不斷向屋裡看的視線。


  我隨手倒了昨天隔夜茶,簌簌口,灌了兩口涼茶,涼茶進了肚透心涼,整個人也精神了。


  衣櫃里就擱了那麼一兩件衣裳,看著質地也不怎麼滴。好在我這個人不挑剔,抓來就穿。


  「大管家是什麼人?」我漫不經心的問著秋景。


  秋景幫我理好了衣裙,才稟道:「啟稟王妃,大管家是王府的老人了,自從建造王府開始,大管家一直是大管家,深得王爺的信賴!」


  「原來是這樣啊!」我甩了甩衣袖:「把他請到前廳,本宮有話對他說,對了,隔壁院子側妃娘娘起來了沒有?」


  秋景屈膝道:「大管家來王妃的院子里,側妃娘娘還沒有起,現在這個時辰,想來是起了,聽大管家說,等一下晌午時分,要進宮面聖!」


  那個渣到底是自己料事如神呢,還是在這裡安插了太多的眼線?別人閨房裡的事情,他都能知道,不是神通廣大就是見不得人。


  我佯裝吃驚道:「那趕緊讓大管家過來看看,本宮就穿這一身進宮面聖啊?這是王妃正統服飾?」


  秋景這一下徹底愣住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忙去開門,在他還沒開口叫的時候,我直接走了出去,我的房間里,綾羅綢緞沒有,金銀首飾全無。


  昨天的教訓全部忘了,還要作死苛扣我,真的不想發火,古語有云,火大傷肝,肝傷了容易老。


  大管家才裝模作樣給我行了個禮,眼睛掃過院子,院子站了七八個人,七八個人的年歲都不低呀。


  大管家向前引著我:「王妃,王爺說王妃娘娘的規格不能少,這是您院子里伺候的人,您看一看,要是覺得不合適,咱們再換!」


  我走了過去。


  都是些老實木納的人,渾身穿著髒兮兮的,我還真不知道一個一品親王府還能找出這樣的人來。


  這些人見到我瑟瑟發抖撲通跪地,像是沒見過場面的人,更多的是像剛從外面撿回來的。


  兩手交握,右手摸著左手的手指上,看了一圈,點了點頭:「不用換了,挺好的,秋景讓他們下去洗乾淨,再去領好衣服,順便把本宮的份例提前給領了,還有本宮每年四季的衣裳,金銀首飾,沒有,就讓他們去做,有,就一併領來了!省得下次再跑!」


  秋景察言觀色的看著大管家,我自然知道還有大管家的首肯,我這些東西是要不著的,可是我心裡就不爽了,司空炎都不敢跟我討價還價,這個大管家誰又給他的膽子?

  「昨天王爺說了!」我轉身邊走邊淡淡的說道:「該是本宮的一個不少,不該是本宮的,本宮一件不要,你只管去庫房拿,如果有人為難於你,你就直接找王爺,就問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是君子一言,當放屁!」


  大管家終於察覺到我的不對,責怪出聲道:「你這丫頭,讓你去,你趕緊去,別惹王妃不痛快!」


  上道挺快的,可惜眼中沒有任何恭敬之色,目光還掃在我身上,這要擱在大天朝,我穿的熱褲,估計他的眼睛都移不開了。


  「是啊!」我瞥了大管家一眼:「大管家一道去吧,等一下一些不長眼的人不認識秋景是本宮的人,您說是吧?」


  大管家悻悻然地說道:「王妃所言極是,奴才這就去,該給王妃殿下的,奴才會謹遵王爺一分也不會少…」


  「那就謝謝大管家了!本宮就不送了,你趕緊去吧!」


  大管家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秋景跟著大管家一起去給我領東西去了。


  院子那些人還沒有站起來,個個俯首跪地,抖得越發厲害了,看了慢慢的又退了回去。


  「都起來吧,不管你們是來自哪裡,不管你們曾經是做什麼的,小偷也好,罪犯也好,土匪也好,那是曾經,跟現在沒關係!」


  幾個人面面相視對望一眼,然後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有幾個緊張的忍不住在搓著手。


  說完我的手指了一下,「這個院子夠大,有廚房,有洗漱的地方,一個時辰之內,本宮要看見你們不一樣的一面,在臭氣熏天,衣衫不整,本宮絕對不會手軟,亂棍打死是輕的!」


  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吃,這是軍營中訓練場有的是,看著他們從驚恐,帶著一絲感激,想要扭轉他們的性子,也不是一朝一夕,嘆了一聲,走進主屋。


  沒有一個知心的人伺候,喝的茶水都是涼的,都沒人伺候吃早飯,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等啊等,聽到隔壁的院子傳來歡聲笑語,我已經灌了五杯隔夜茶了,藍夢晴所以也沒被疼愛啊,笑的這麼燦爛,還能下得了床,我嚴重懷疑司空炎可能是腎虧。


  秋景回來的時候小臉紅撲撲的,雙眼閃著興奮的光芒,身後跟著一大票人,送來東西,一時之間,東西擺滿了院子。


  大管家找的八個人伺候我的人,也已經洗刷乾淨,看著滿院子的東西,直勾勾的望著,他們的神色更加肯定了,這些人……不是王府的人,應該是大管家臨時從外面買進來的人。


  我重新換了一件衣服,一件素雅的正妃服飾,滿頭珠翠繁瑣至極,就這樣,早飯還沒吃,司空炎這邊已經讓人過來通知,該去皇宮了。


  藍夢晴被我打的臉不仔細看看不到紅印子,她的手被纏繞了白布,穿了個大紅色,頭上的珠釵,更是一品正妃的規格。


  司空炎到底是真的愛她還是假的愛她?怎麼覺得是愛的沒腦子似的?


  藍夢晴小兔怯生生地對我行禮問安,膝蓋還沒彎下去,司空炎就心疼的拽著她的胳膊起身。


  司空炎拉著藍夢晴用鼻孔哼了一聲,警告我說道:「今日進皇宮你最好給本王老實點,不然的話本王有你好看!」


  我直接把頭上的珠翠抽了下來,往前走了一步,藍夢晴嚇得連連後退,司空炎護在她前方,眉頭深深皺起:「你想做什麼?」


  我的頭上,有我自己的兩個簪子就夠了,多了就多餘了。


  我一臉無辜,小心翼翼的看著司空炎,把手攤開,珠翠躺在手上,「昨天是本宮不對,本宮初來乍到,總是要保護自己,經過昨夜的思考,本宮嚴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望側妃娘娘和王爺不要跟本宮一個小女子見識!」


  「本宮舉目無親的,只想安穩的過日子,不想生事的,更不想破壞側妃娘娘和王爺感情深厚…」


  藍夢晴看著我手中的珠翠,眼中儘是貪婪之色,我手上的這個珠翠,根本就不及她頭上的那些。


  到底是小家子出來的,總覺得別人的都是好的,自己擁有的都是差的。


  司空炎冷嗤了一聲:「你會有那麼好心?你可不像那種委婉的女子,你更多的是像蛇蠍心腸的女子!」


  我手一翻,珠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不相信就算了,本宮話扔在這裡了,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要犯我,你死我活!」


  說完,我直接率先而走,溫柔的不喜歡,兇悍的不喜歡,我管他們去死啊。


  出了王府大門,門外的侍衛站得倒整齊,大管家挑的丫鬟也齊刷刷的都立在兩旁。


  可是就一輛馬車,看著隨後而來的兩個人,我沒有任何猶豫,踩著板凳上了馬車,想自己打臉,我成全就是。


  馬車理應小吃俱全,還有茶水,早飯沒吃肚子還餓著呢,不客氣的吃上了。


  等司空炎掀開車簾的時候,臉色鐵青的說道:「這不是你的馬車,你的馬車在旁邊!」


  我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本宮剛剛沒有看到別的馬車,加之本宮對廣陵城人生地不熟的,害怕被人拉到山間里,搞個土匪把本宮給殺了,本宮難道去閻王殿里喊冤嗎?」


  藍夢晴善解人意真不是蓋的,用她那快廢了的手,拉了拉司空炎:「炎哥哥,既然王妃喜歡和我們一道,那就一道吧,正好也能拉近妾身和王妃之間的感情!」


  司空炎低頭望去,聲音溫和:「本王是怕委屈了你,這個女人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本王怕她把你欺了去!」


  藍夢晴白蓮花體質,讓人很可怕,嬌羞的說道:「有炎哥哥在,妾身什麼都不怕,更何況王妃也說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往後要好好相處,有人要先踏出一步的,妾身不想讓炎哥哥為難,妾身什麼都可以忍的!」


  司空炎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中的愛戀,又深了些許,看得我雞皮疙瘩直落,在我面前秀恩愛啊,就不怕死得快?


  我很自覺的把大多數位置都讓給他們,自己縮在角落裡,捧著糕點在吃,司空炎覺得我的吃相粗俗,每次眼睛餘光看我,都是鄙夷加嫌棄。


  藍夢晴做作的一路上不是遞茶就是送水,要不然自己咬了一口糕點,就送給司空炎嘴邊,兩個人就像剛談戀愛的小情人一樣,你儂我儂的恨不得來個馬震。


  我自動的把自己趨向透明化,這不是自己找虐嗎?非得給他們坐一個馬車,真是秀我一臉。


  泱泱大國,皇宮巍峨壯麗,我站在宮門口,仰望著宮中,眼中儘是感嘆著對古人的建築能力的肯定。


  司空炎吭哧一聲:「小地方來的女子,沒見過我嘉榮如此繁華帝都之景吧!」


  我上輩子一定偷他老婆了,所以他才沒事有事咬我一口,讓自己更加高高在上。


  嘴角露出得體的微笑:「是啊,如此威嚴壯麗之地,王爺就算是皇上的親弟弟,來了之後也要在外面等待,這個地方,也不屬於你!」


  「放肆!」司空炎壓低的聲音,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如此大逆不道之語,你就不怕被殺頭嗎?」


  我覺得我就是那死豬不怕開水燙,別人咯應我,我不咯應過去我就心裡難受。


  「怕什麼?」我眨著眼睛看著他:「你我夫妻一體,本宮要被殺頭了,你也跑不掉,哪怕你是世宗帝的親弟弟,也是一樣的,自古帝王,不喜歡有人覬覦他的位子!」


  「你真的在找死!」司空炎伸手拎起了我衣襟,把我拉向他,聲音壓得極低:「終離墨,你就真的不怕嗎?一直在再而三的挑釁本王,就真的那麼讓你心裡痛快嗎?」


  我伸手掰了他的手,墊起腳尖,讓自己的個子看著高一些:「司空炎,你還真的說錯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是你挑釁本宮在先,還是本宮挑釁你在後,請在自身找毛病,不要以為毛病都在別人身上!」


  藍夢晴極其害怕司空炎跟著我靠近,害怕我搶了她的男人,急急的過來,裹著白色晃眼的手,搭在司空炎手腕上,像個真正的賢妻,在這宮門口連稱呼都變了。


  「王爺,在皇宮重地,切勿焦躁,皇上還在皇宮等您呢!」


  司空炎轉瞬之間,臉色就變了,碰過我衣襟的手,跟我身上有瘟疫似的,使勁的甩了甩。


  這個時候,宮內來人了,請了他進去,司空炎絲毫不掩飾對藍夢晴寵愛之情,兩個人並排而走,伉儷情深。


  我走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郎情妾意的背影,司空炎真的只是喜歡她嗎?喜歡一個人就不會把一個人置身於在危險之中。


  自古以來皇家無情,誰有情誰先死,司空炎愛的可真夠轟轟烈烈光明正大的,擱一般的有腦子的人,這麼愛一個人,肯定藏著噎著害怕別人謀害了去。


  他們帶的丫鬟隨從都跟著他們一起,我遠遠的落在身後,不急不躁不慢。


  藍夢晴應該被司空炎請過嬤嬤單獨教導過,見到嘉榮皇上司空皋落落大方上前行禮。


  司空皋九五之尊,著一身玄色龍袍,臉上毫無表情,相貌英俊,劍眉星目,生得一副好皮囊,看著比司空炎就像兩個爹媽一樣。


  他淡淡的掃過藍夢晴,卻道:「離余公主遠道而來,快快平身!」


  我眉頭一跳,司空皋這是把藍夢晴當成我了嗎?

  司空炎急忙上前解釋道:「啟稟皇上,這次臣弟的側妃,藍氏,離余公主在那邊!」


  司空炎說起我來了,我踩著小碎步上前,司空皋見我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很快他的嘴唇向上抿起,猶如掛起一抹嘲諷一樣。


  我心裡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上前,故意不觸及他銳利的目光,屈膝行禮:「離余終離墨參見嘉榮世宗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司空皋聲音冷淡道。


  「離墨謝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緩緩的起身立在一旁。


  司空皋大拇指上戴了一個玉扳指,一隻手摩擦在玉扳指上,漫不經心,淡淡的又掃過我們三個。


  司空炎剛欲開口,司空皋視線稍微停留在藍夢晴臉上片刻,緩慢的開口道:「穎川親王,自古以來正側之分,不用朕提醒你了吧?」


  我嘴角拉起一個極小的弧度,藍夢晴渾身一震,忍不住的靠近司空炎,司空炎拉著藍夢晴直接跪了下來:「啟稟皇上,臣弟不願意娶離余公主為妻,離余公主現在還是完壁之身,懇請皇上另尋有能之士,以匹配離余公主!」


  「哦?」司空皋眼神慢慢的冷了下來,睨著藍夢晴,漫不經心的問道:「穎川親王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要放棄西域離余公主,要讓嘉榮蒙上言而無信之名嗎?」


  我微微垂落的眼眸,多了一絲興味,司空皋真是夠深沉的,真不愧是七國強國之中不二帝王人選。


  司空炎咬著牙強忍著司空皋散發出來的威嚴:「啟稟皇上,臣弟實在不喜離余公主,臣弟願意不坐著親王,也不願意和她喜結連理!」


  「炎哥……」藍夢晴傻眼的叫道,又恐覺得自己不對,連忙話鋒一轉:「王爺,您說什麼傻話,妾身能跟著你,已是欣慰,您怎麼可以……」


  一個獵戶之女,就相當於大天朝的灰姑娘,突然嫁到豪門之中,還沒好好享受,發現豪門寧願跟她出去吃苦,她肯定慌亂……


  司空炎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當著司空皋面,對藍夢晴猶如誓言般的保證道:「夢晴,本王既然答應你只有你一個妻子,就只有你一個妻子,不會讓任何人成為你我的阻礙!」


  還好打仗的時候,面前死人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然看到此情此景,我真的忍不住發笑。


  身為一個帝國的親王,當著自己和親公主的面對著別的女子信誓旦旦也就罷了,還當著自己的哥哥皇帝面置兩國邦交於不顧,這種人,除了用草包形容他,還能用什麼形容他呢?

  司空皋摩擦玉扳指的手一頓,饒有興味的說道:「先前七國公子長洵跟朕談論起中原禮儀之國,嘉榮號稱禮儀之邦,禮儀二字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朕覺得他甚是小題大做,誰家男兒不是三妻四妾,誰家男人不是左擁右抱,這跟禮儀扯不上任何關係。可是…今日一見朕的王弟,朕突然覺得太久沒見過王弟,王弟既然讓朕感覺如此陌生!」


  司空炎咬著牙在死撐,「啟稟皇上,不是臣弟讓皇上感覺陌生,是臣弟……」


  司空皋戴著玉扳指的手一抬,阻止了司空炎要說下去的話,他依然漫不經心,彷彿聽不到任何不快似的:「朕還跟七國公子長洵狠狠討論了一番,最後不歡而散,臣弟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司空炎臉色一白,無比正色道:「臣弟愚鈍不知何意?」


  「不知道何意?」司空皋極輕的笑了一下:「你怎麼會不知道何意呢?你不是把你心愛的女人都帶過來了嗎?你不是已經打算為了你心愛的女人,不顧嘉榮堂堂禮儀大邦的名聲,不顧兩國邦交了嗎?」


  司空炎突然把頭磕在地上,砰砰作響:「皇兄,臣弟就喜歡這麼一個女子,還望皇兄成全!」


  藍夢晴早已被司空皋不經意透出來的威壓,嚇得俯身叩地不敢抬頭。


  司空皋嘴角一勾,聲音一沉,「你也知道朕是你的皇兄,你若不是朕的王弟,你以為你還能呆在這裡?這是什麼樣的女子,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司空皋銳利如鷹的眸子,一下停留在藍夢晴身上:「上前來,朕要好好瞧瞧,到底是怎樣的國色天香,讓朕的王弟連已經到手的榮華富貴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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