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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蠻荒:想盡辦法

  羌青自然不會相信我可以為他去死,溫潤的眸子凝了起來,「為我去死?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對我說,可以為我去死!」


  「沒有人跟你說不代表沒有!」我壓住自己的緊張之感,一臉期盼的問他:「羌青,你會喜歡我的對嗎?我可以不在乎你心中有誰,你的未婚妻,還有另外一個女子,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一個人,在乎你會不會喜歡與我!只要你喜歡我,只要你肯喜歡我,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


  羌青沉默了許久,似久久不能釋懷我的言語,似我這樣驚世駭俗的言語,是他從未聽過的。


  這樣的一個人,喜歡他的女子應該有很多吧,像我這樣直言不諱的告訴他,我喜歡他,我愛他,應該我是頭一個吧。


  「我知道了!」羌青把刺殺哥哥的匕首遞給我:「你哥哥會沒事的,這把匕首根本就要不了他的命,我之所以對慕容徹說你哥哥明日醒來就沒事了,是故意的,你哥哥本來就無性命之憂,只是流血過多而已!」


  我接過匕首,匕首鮮血已經被擦了乾淨,望著匕首道:「所以今天這一場,你是知道的!」


  單憑一把匕首,他就能把哥哥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這樣的人成為敵人很可怕,這樣的人如果要拉攏了真的是千軍萬馬。


  羌青搖頭:「我並不知道,哥哥心思縝密,在這後宮之中,他比你想象的更加強大,他比你想象中網路的東西更多!」


  我猛抬頭,目光落進羌青眼中,堅定的說道:「謝謝你,從今以後我也會信任你!」


  羌青聞言有些狼狽的別過頭,轉身便走:「你先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


  皇宮沒有情,皇宮裡的人沒有愛,羌青不懂情不懂愛,我倒有些懷疑他是不是西涼皇族?

  至少在我的認知裡面,只有皇族人最無情,只有皇族人對自己的親人下手最狠!只有皇族人對自己最狠,只有對自己狠了,旁邊的一切都能下得了手。


  我一直目送他離開,手中的匕首冰涼極了,這個匕首的長度捅不進心窩,哥哥什麼時候跟大月氏同仇敵愾。


  大月氏又怎麼可能犧牲的赫連明成全哥哥?難道哥哥同仇敵愾的只是那個被進貢的女子?可是那個女子是大月氏送給慕容徹的,他又怎麼能說服那個女子來刺殺慕容徹?

  我晚上抱著那個匕首,輾轉難以入眠,就算是第二日,我也不能去見哥哥,聽說他還沒有醒來。


  環佩給我理著頭髮道:「九公主,皇後娘娘請九公主去用中膳,九公主要挑一件禮物過去嗎?」


  我的眼神黯然,帶著疲倦:「皇後娘娘什麼都不缺,我這裡的東西都是皇後娘娘送的,我現在只擔心哥哥,生怕他出一些事情!」


  環佩垂著的眼帘微微一抬:「八殿下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九公主不必擔憂,傷害與八殿下的人,今日已經被車裂了!」


  「不是昨日殺的嗎?」我微微有些詫異,吃驚的問道:「就在昨日,本宮親耳聽見皇上讓皇後娘娘把大月氏來的人通通給殺掉,怎麼今日才被車裂?」


  環佩手腳靈活地把我的頭髮固定住,拿過玉簪,插入:「哪裡是昨日,在今日,今日皇後娘娘才吩咐人車裂!」


  環佩是在提醒我皇後娘娘陽奉陰違?讓我去跟慕容徹吹枕頭風嗎?這樣的枕頭風,她這個心腹去說不是更加有說服力嗎?


  她是誰的人,不是慕容徹的人?不是慕容徹的人可是對慕容徹忠心耿耿的啊!

  我幽幽一嘆,拿起桌子上翠綠的鐲子,隨手遞給環佩,「皇後娘娘如此做,自然有她的想法,她是在後宮之主,這後宮大大小小的事宜,由她說了算。本宮和哥哥只想安然度日,旁的什麼跟本宮和哥哥都沒有關係。」


  一下子把關係撇的清清楚楚,再次跟這個老宮女說,我們被逼無奈進了這大明宮,出不去,只想安然度日,不想惹是生非。


  環佩沒有接過鐲子,眸光閃爍,言語帶著試探和惋惜:「大月氏王子赫連明,車裂之後屍體被扔在亂葬崗,都沒有人去撿,可憐的呢!」


  「這是他咎由自取!」我一下子厲聲道:「他派人刺殺皇上,害得我哥哥受了傷,這樣的人就該千刀萬剮了,環佩姑姑還覺得惋惜不成?」


  環佩姑姑陪笑道:「九公主這是哪裡的話,奴婢也是替八殿下不值,想想八殿下那麼出塵的一個人,受到如此傷害,奴婢也是心如刀絞!恨不得替其受過!」


  我轉身,把鐲子放在她的手上:「不知環佩姑姑有沒有辦法出宮!」


  環佩又驚又喜看著手中的鐲子,帶著急切道:「出宮做什麼?九公主要奴婢做什麼?」


  難道她還以為我讓她替赫連明收屍不成,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本宮是在想,赫連明進貢美人給皇上,狼子野心,害哥哥受傷,現在他被車裂,拋屍荒野太便宜他了,本宮希望把他的屍體拿去喂狼了!不知環佩有沒有方法,把他那支離破碎的身體,直接扔進狼窩裡,讓狼好好啃食著!」


  環佩手指圈握掌心的鐲子,卑躬屈膝:「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去做,定然不會讓九公主失望!」


  「有勞了!環佩姑姑!」


  瞧著環佩恭身退了出去,起身跟著走了出去,元公公躬著腰伸手攙扶於我:「奴才今日陪九公主去皇後娘娘殿中!」


  「有勞元公公了!」我直接錯開他徑自而去。


  元公公疾步跟上來,舔著臉嘻笑道:「九公主,八殿下現在是皇上心頭尖上的人,還請九公主在八殿下面前美言幾句,奴才感激不盡!」


  我望著前方,微微眯了眯眼:「本宮知道了,元公公是個有福氣之人,不過容本宮提醒元公公一句,在這後宮之中,皇上的心頭尖是皇後娘娘,是皇後娘娘肚子里的孩子!」


  美言幾句,他想做什麼?一直以來元公公在鳳院可沒受過氣,難道他不想呆在鳳院,所以要美言幾句離開鳳院?


  元公公聞言伸手掌在自己的嘴角:「奴才該死,奴才真該死,在這後宮之中,皇後娘娘當屬第一,八殿下當屬第二,還請九公主替奴才美言!好讓奴才沾沾喜氣!」


  我嘴角一勾:「元公公放心,這些日子來元公公對我們兄妹二人照顧有加,我們兄妹二人放在心上,一直在尋找機會感激元公公呢!」


  沾一沾喜氣?哪來的喜氣要沾?這個喜氣是從何而來??

  元公公笑得滿臉褶子:「九公主太客氣了,照顧八殿下和九公主,是奴才的本分!」


  我的步伐加快,既然是他的本分,就留他不得,來到皇後殿內,皇后斜靠在軟榻之上。


  我跪地給她請安,她久久未讓我起身,手搭在臀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聲:「九公主,你們兄妹二人,是本宮的救命恩人!」


  我俯身給梨皇后叩首:「啟稟皇後娘娘,我們兄妹二人,只是皇後娘娘的一條狗,皇後娘娘讓我們兄妹二人咬那裡,我們兄妹二人就咬哪裡!」


  梨皇后捂著唇角呵呵的笑了:「瞧這小嘴兒,不管什麼時候都能把本宮惹開心了,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本宮有的,本宮都不吝嗇的給你!」


  我慢慢的直起身子,看了一眼旁邊的元公公,梨皇后眼皮一抬,朗月嘴角帶笑道:「元公公,皇後娘娘想吃馬蹄糕,不知道元公公是否陪我去拿一下?」


  元公公瞧了我一眼,十分恭敬卑微:「自然是可以的,朗月姑姑請!」


  元公公一離開,我跪著膝行行到皇后軟榻旁:「啟稟皇後娘娘,我們兄妹二人什麼都不要,只想當皇後娘娘的一條狗,若是皇後娘娘哪天嫌棄了,把我們兄妹二人隨便丟棄即可,只望皇後娘娘留我們兄妹二人一條性命!」


  梨皇后對我勾了勾手:「本宮現在還不想讓你們離開,本宮剛懷了身孕,你們兄妹二人若是走了,誰來替本宮伺候皇上啊!」


  我們兄妹二人就是給她打掩護的,慕容徹明知道自己當王八,還不吭聲,其中到底有什麼門道?

  「伺候皇上的人有很多,不一定非我們兄妹二人不可!」我有些著急的說道:「皇上留哥哥一條命,是因為哥哥救了他,哥哥這次能不能醒來還是問題,懇請皇後娘娘高抬貴手!」


  梨皇后慢慢的坐了起來,一手附在小腹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你可真是個美人,不過你的哥哥比你長得更甚,男人天生帶著征服,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要挑戰!」


  「本宮倒是看出來了,皇上對你的哥哥眷戀不已,你是在害怕,你的恩寵被你哥哥奪了去嗎?」


  我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眼眶紅了,淚在眼底打轉:「皇後娘娘,不管皇上如何恩寵哥哥,他始終是我的哥哥,不管我心中多麼恨他,他也是對我恩重如山!」


  梨皇后神色晦暗不明:「對你恩重如山?這女人呢,一段牽扯情愛,這兄妹之情等同虛設。鳳院兩個伺候你的人,都是皇上的人,你也希望本宮幫你除掉嗎?」


  環佩和元公公對慕容徹倒是忠誠的很,沒有把鳳院的一切跟梨皇后說。


  我恭敬俯小:「皇後娘娘是後宮之主,後宮的一切但憑皇後娘娘做主,妾只是一個妾而已!」


  梨皇后收回手,丟下了一個帕子給我,我連忙用帕子擦在她的手指上,「瞧你這麼聽話,這次你哥哥如果醒來,本宮不為難你們,不過,你得想辦法,讓上卿大人為本宮所用!」


  我低眉順目:「啟稟皇後娘娘,上卿大人已經向皇後娘娘示好,他說哥哥的傷是九死一生的傷,就算能活下來,也命不久矣!」


  我不是刻意詛咒哥哥,我是讓梨皇後知道羌青早就是她的人了,至於哥哥…慕容徹也只不過是一隻貪圖,對哥哥就算是特別的,也不會一輩子特別。


  我是讓梨皇後知道,我們兄妹二人在這大明宮,不會恃寵而驕,就算外面的城民拚命的唱歌,拚命的覺得慕容徹所有的恩寵都給了我們兄妹二人,我們兄妹二人也侍俸梨皇后以她為主。


  「好了起來吧!」梨皇后把自己的手微微圈了一下,我重重地給她磕了個頭:「謝謝皇後娘娘!」


  慢慢的爬起來,梨皇后深深的嘆了一氣:「要說你們兄妹二人也是夠可憐的,成了亡國公主和皇子不說,還要在這深宮大院里過的驚心動魄的日子,尤其是你的哥哥,那是何等風姿的男子,隱藏著大明宮,的確委屈了他。」


  「看著你們這麼嘴甜,聽話的份上,本宮就幫你們一把,等你哥哥這次如果不死,本宮就叫本宮的父親,在朝堂之上,替你們兄妹二人說說話,讓皇上把你們放出去,也不枉費你們兄妹二人對本宮如此忠心耿耿!」


  聽到梨皇后這樣的話,我的淚水一下子落滿了臉,噗通一下跪地,膝蓋十成十的砸在地上:「多謝皇後娘娘成全,多謝皇後娘娘成全!」


  梨皇后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這是你自己不爭氣,若是你懷了身孕,本宮也是捨不得放你出去的!」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拿話來嗆我,不過我不在乎,只要能出這大明宮,做什麼都可以。


  下午時分,哥哥悠悠轉醒,我一直徘徊在慕容徹寢宮外面,哥哥轉醒,慕容徹欣喜若狂,宣了羌青,我就尋了個空隙跟他一起進了慕容徹的寢宮之內。


  路上我詢問他的意見:「羌青,皇後娘娘說,我把我們兄妹二人離開大明宮,你說這個可信不可信?」


  羌青對於我突如其來的依賴,態度十分溫和:「沒有什麼可信不可信,皇後娘娘是一個有心思的女子,她不會白白幫你們的!」


  我眼中浮現一絲崇拜:「你說對了,她希望你為她所用,不過我沒有答應,我跟他說你是你,你的決定不是旁人能決策的!」


  羌青看了我一眼,「你這樣說,皇後娘娘沒有為難於你?」


  我老實的回答:「為難了,讓我跪了半個時辰,旁的倒沒有什麼為難的!」


  對羌青這種人,這種風輕雲淡的人,要全身心的依賴,把自己變得軟弱,變得毫無主見,若有若無的對他帶著倔強的依賴,雖然我知道這種方法,要麼成功讓他愛上我,要麼失敗他會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的計謀。


  我的話成功地讓羌青皺起了眉頭:「那就要應該加快速度,讓你們兄妹二人離開大明宮,平陽太守已死,平陽現在差一個太守,你哥哥就是最好的替補!不過中間可能會有差錯,慕容徹可能會讓你留在大明宮牽制你哥哥!」


  我臉上浮現一抹凄楚的笑容:「沒關係的,因為你在皇宮裡,我可以不跟哥哥走,我可以在皇宮裡,我可以經常見到你,我可以捨棄哥哥!」


  羌青眸光閃了閃,停頓了良久:「我盡量不會讓你們兄妹二人分開,也許我這個上卿大人,在大夏的朝廷之中,也是會有人想要巴結的…」


  我嘴角慢慢勾勒,裂嘴一笑,想得到全世界的歡樂孩子:「謝謝羌青,羌青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果然是天底下最值得信任的人!」


  我多麼虛偽,這樣的違心之論我說的多麼順其自然,一點都不面紅耳赤,脫口而出還帶著真心實意。


  走進寢宮,哥哥虛弱的靠在慕容徹懷裡,見到我來,扯起嘴角,艱難的抬起手欲招呼我……


  慕容徹一把擒住他的手:「你現在還很虛弱,管她做什麼,寡人知道她是你的親妹妹,我好像也知道你在乎她,你放心,寡人不會動她!」


  哥哥在慕容徹面前從來沒有掩飾過對我的在乎,他直接把他的軟肋暴在慕容徹眼帘之下,讓慕容徹拿捏著我來威脅他。


  是哥哥的聰明之處,又是哥哥的無奈之舉,他深知道一個人沒有軟肋,那就不能稱為一個人。


  找到一個人的軟肋加以利用,想要什麼都手到擒來,這一次,他拿自己的命來救慕容徹,是告訴慕容徹他愛上他了。


  在這天下裡面,有什麼比情愛更讓人激蕩不已的呢?尤其是慕容徹,他對我們來說,就是滅國的仇人,愛上仇人……他的征服感他的虛榮心就會暴漲,認為是自己的魅力,讓哥哥愛上。


  羌青默不作聲的坐在床側,給哥哥把脈,把完脈之後,替哥哥換藥,就算疼痛,哥哥也咬牙忍受。


  額頭上的冷汗,臉上不正常的潮紅,出賣了哥哥忍受不了的痛。


  慕容徹如狼的眸子盛滿了心疼,當哥哥溢出痛呼聲,慕容徹聲音冷冷:「羌青你弄疼他了!」


  羌青聳了聳肩:「能活著就不錯了,疼說明還活著,皇上,不用大驚小怪!」


  慕容徹頓時咬牙切齒,羌青看不見似的,繼續手中的動作,我站在羌青身後看著無能為力,不敢上前。


  只能自己緊緊的拽著衣裙,看著哥哥死死地咬住嘴唇,忍著疼痛。


  換好葯之後,羌青依然拿著藥箱乾脆利索,轉身就走,我也跟著他一起走,走幾步回頭望,慕容徹拿著帕子替哥哥擦汗,哥哥望我,四目相對,我迅速的很加快了腳步。


  哥哥一直養傷,在慕容徹除了上朝堂之外,皇後宮里都不去了。


  聽說朝堂之上,梨皇后的父親在朝廷之上,力爭,後宮之中,不可以有男子!尤其這個男子,還得到了皇上所有的寵愛,更是要不得。


  羌青也上書,讓慕容徹放了哥哥離開,畢竟哥哥是男子,不可禍害後宮。


  慕容徹差點把自己手邊的玉璽給摔了,一次兩次,只要他上朝,在朝廷之上說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哥哥離開。


  把他氣的夠嗆,更有甚者以性命要挾,說後宮里不可有男子,禍亂後宮。


  慕容徹真的把玉璽摔了下去,玉璽摔成兩半,以性命要挾的史官直接被他賜死在龍柱上。


  他氣勢洶洶的回到後宮,哥哥在御花園裡賞花,元公公在一旁伺候著,苦口的藥水,元公公正在勸阻哥哥趕緊趁熱喝下。


  哥哥端起了葯,喝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在喝第二口的時候,撲哧一聲,一口鮮血湧出。


  此情此景正好被下朝的慕容徹所見,他幾個箭步上前,一把扯開元公公,接住了哥哥倒下去的身體。


  元公公被踹倒在地,頭重重地磕在地上,磕一個血窟窿緊跟著抽搐起來,似受到了重創,似中了毒一樣抽搐。


  羌青正好緊跟慕容徹身後而來,急忙往哥哥嘴裡塞藥,塞完葯之後,抓過他的手,把起脈來,過了半響,面色沉靜道:「他需要靜養,如果你不想他半年之內就死了,最好放他離開,不然的話,我保證他堅持不過十天!」


  羌青的話讓我頓時淚如雨下,可是我還不敢哭出聲來,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流著眼淚。


  慕容徹伸手直接打開羌青的手,「你在威脅寡人?他死也死在寡人身邊?寡人不會放他離開!」


  羌青沉著聲音說道:「第一次被刺殺,今天是第二次被毒藥毒,第三次你猜他會是怎樣?會不會像前兩次都如此幸運逃脫?」


  「如果他逃脫不了?躺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一具冰冷的屍體,無論你怎麼焐都焐不熱的!」


  哥哥嘴角的鮮血,把他的唇瓣染得格外妖艷:「羌青兄,我可以不走的,沒關係,以後我只和九兒在一起,沒有人會傷害我的!」


  「明箭易躲,暗箭難防!」羌青言辭灼灼:「畢竟從古到今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凌駕在皇后之上,皇后現在懷有身孕,再過不久的將來就會臨產,皇太子出生之後,後宮之事就會更加動蕩不安。慕容徹,羌某是把你當成朋友,奉勸你一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那也得有命在!」


  慕容徹身形一顫,彷彿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棒子,愣在當場。


  哥哥在他懷裡最能感受到他的變化,嘴角勾起冷冷的笑,說出來的話語,確是讓慕容徹陷入無邊糾結之中:「沒有關係,就這樣死去也沒有關係,只要你把九兒送出皇宮,我怎麼樣…待在你身邊,也是開心的!」


  慕容徹噌的一下站起來,把懷中的哥哥地推在地上,似他就是那毒蛇猛獸,沾染了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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