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 被忽悠

  不但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麽,反而還領她回家,做出那種事。雖然柔兒現在對自己已經不再追問那件事了,但想著背著心愛女人做的事。他這心中到現在還隱隱在意著。


  他就不信他防備著這女人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拿著服務生端過來的咖啡。冷禦風才正色問著她。


  “協議拿來了嗎?”


  他隻所以跟她約好在這相遇就是為了那份在她手中的協議。隻要協議作廢,他和她再也不會有什麽瓜葛,當然也更不會再來往。


  “急什麽,協議我說過的。會跟你取消的。不過我好象了解,你根本不喜歡喝咖啡的,怎麽?怕我在酒著又下了什麽東西嗎?你還是個爺們嗎,怕我竟怕成那樣?難道在你心中是真的是洪水猛獸嗎?”


  看冷禦風明顯不想跟她這裏耗費時間的樣子。珍妮嫵媚一笑,淡笑著。突然起身站起來,手輕佻撫上他的肩,故意用著曖昧的語氣和姿勢的手臂幾乎攀上他的肩,低身紅唇對著他的耳垂自覺輕吐著氣息問著他。


  “算是吧,你比猛獸更讓人可怕。我可知道,有幾個大客戶隻因美色陷入在你的手段中。結果吃了大虧。我冷禦風可不得不防。雖然我並沒多少資產,因為我可經不起你那番的折騰,這一折騰,我不破產才怪。不是嗎?好了,你約的人呢?怎麽還不到?如果再不到,贖我不能奉陪,我有事正忙著處理。”


  對於她的輕浮的行為,冷禦風如坐針毯。不過還是不著痕跡拉開她攀在頸上的手臂。自覺拉開和她的距離,對著她說著。言語上很明顯,如果那人在不來,他就走人。


  “真是,開不起玩笑。那人早已說不來了,錯過時間了。沒人陪,我們兩人就不能見麵嗎?”


  對他的話,珍妮臉上自覺浮現出一抹怨恨。但還是輕笑著說著,坐下來。故意用著飽滿的胸部輕蹭著桌子。這一行為讓冷禦正自覺可以全覽她身前的飽滿。


  “你耍我?你,好了。我忙著沒空陪你喝咖啡。協議呢。你要再不拿出來,我利馬走人了。”


  聽她這樣說,冷禦風才知道自己再次上當。氣憤看著她,可眼前的女人一直的笑。讓他想發火都發不出來,所謂的伸手拿打笑臉虎也許就是這樣意思吧。


  不悅看著她,說著,當時就要起身走人。


  “急什麽呀,我說冷大少,你忙工作也不是這一會呀。錢是掙不完的。協議在我包中,我隻要你陪我喝杯酒。心情很煩躁。沒想到,葉方表麵上愛我,跟我結婚。結果外麵還是有女人。你說我一個女人家容易嗎我?”


  看冷禦風起身要走開,珍妮輕笑起身。當時就故意挺著下擋在他跟前。對她這樣的行為,禦風推也不是,走也不是。不過還是無奈坐了下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這女人就低身從腰間的包包中拿出協議,放在手邊對著他說。倒了杯酒放在他手邊,同時故意裝做很委屈哀怨的向他訴說著。


  “這是你的家事,和我沒關係。協議既然拿來了,拿來吧,隻要雙方簽了字,咱們從此協議全部取消。”


  看她倒的酒,冷禦風動都沒動。隻是冷看著她說。


  “恩,放心,協議我既然拿來,一定會給你簽的。但陪我喝杯酒那麽為難嗎?也是你陪我酒中再下藥?沒想到,商場上縱橫的冷禦風原來也是個膽小怕事之人。也是你怕我再把你拐上床?啊,嗬嗬。對了,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下。”


  看冷禦風說著,珍妮倒沒有為難他。說著,依然是勸說著他喝酒。說著,還故意身體前傾下,唇幾乎要湊上他的俊臉。本冷禦風不著痕跡挪開。原本皺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看他強壓著憤怒的樣子,珍妮不再故意挑逗他了。吃吃笑著,在他要發火之前閃開。說著,低頭向包包中找東西給他看。


  “什麽?”


  本以為會是什麽?那知道弄了半天,她從包中掏出個信封遞給他。看著眼前我的信封,冷禦風並沒接,隻是怪異問著她。


  “你看看就知道了。唉,沒想到,時隔了兩年。還是一樣的結果,你說我和你是不是同命相憐呀。說真的,就是太在意,我才這麽鬱悶。我真心付出,兩年來,結果還是走不進他的心。我們都是外人,難道不該找你喝悶酒嗎?”


  對於他的怪異珍妮頹廢說著。看著他打開信封越來越緊皺的眉頭,眉宇間浮現出一抹算計的笑靨。哀怨傷心說著,反問著他。抓著身邊的酒杯遞給他。


  “唉,這不可能。也許他們隻是碰巧遇到吧。好了,我酒喝了,協議該簽了吧。”


  看著上麵柔兒和葉方趴在一起的照片,雖然冷禦風心中很清楚柔兒的感情。但看到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心情怎麽能開心起來。


  當然這也是珍妮拍攝的葉方和柔兒趴在橋上向下看的照片。她拍上,立刻就衝洗過來。當然是希望挑撥他們夫妻兩的關係。


  鬱悶的放下照片,淡說著。看著對麵坐著神情哀怨迷茫的女人,沉聲冷說著。


  “呃,是這樣的嗎?可為何葉方回來連看我一眼都懶得看。我親自問他,他說是專程回來找柔兒的,你說這。冷禦風,你說他們為什麽要背著我們這樣?”


  冷禦風的肯定,珍妮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冷笑。看來林柔兒,真的很幸福,也很幸運。這男人竟然那麽相信她。雖然如此,她還是裝做無辜苦惱的一口吞下杯中的酒,看著冷禦風佯裝醉態地說著,反問著他。


  “他們本是情人,見麵說幾句話又沒什麽。是你多想了。好了,快拿協議出來吧。我沒那麽多閑工夫聽你說牢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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