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發現了秘密的一角
在他氣場強大的威壓下,言小念渾身一震,驟然回過神來。
我的天!哪有人拿錢讓自己的老公去找女人的?這不腦殘嗎?而且,這樣分明是對蕭聖的一種侮辱。
「對不起啊。」意識到自己錯得很離譜,言小念連忙把錢收回來,打開柜子藏了進去,「我剛腦子短路了,哪怕讓你回中州找安曉棠,也不能讓你拿錢找女人啊!真是有辱你的家風了。」
她處處嘲諷!蕭聖恨得咬牙切齒,轉身憤然離去。
等言小念絮絮叨叨的藏好錢,再一轉身就發現背後沒人了,蕭聖已經走了。
她突然又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暈死!她的腦力都在夏瑾的事情上消耗完了,此刻智商透支,滿嘴跑火車,儘是胡言亂語!
這下好了,傷了蕭聖的心。言小念急得心內一痛,眼圈發熱,後悔的趴在牆上,拿頭輕輕撞了兩下。
其實她也左右為難。一方面不想讓老公壓抑著,可又不敢放開自己,害怕影響到胎兒,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此時有個人和她交流一下經驗就好了,或者她該學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可是即便現學現賣,也來不及了。得了,還是先顧著眼前吧。言小念考慮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重了,也許到了孕後期,她便不能再做這項運動。不如趁自己還能給老公,就盡情給,別顧慮太多,好好愛他就行了。
打定主意之後,言小念洗了洗手,走出廚房,去尋找自己的男人……
卧室的洗漱間里,蕭聖正沉默的解襯衫上的紐扣,突然聽到了略重的腳步聲,他知道自己的女人來了,心裡又氣又悔。
如果剛才能剋制住自己就好了,言小念肯定受到了莫大的心理壓力,才給他錢讓他出去找女人解決的,至於安曉棠,一直是她心裡的刺,她提提也是正常的。
一個成熟的男人往往善於管理自己的情緒,蕭聖便是這樣,他微微一笑,對背後的人說道,「我只是來換衣服,你繼續吃吧。夫妻間開玩笑是常有的,我沒生氣。」
言小念靠在門框上,紅著眼圈盯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如果你沒生氣,怎麼不轉臉看我?」
蕭聖嘆了口氣,轉身看向言小念。
見她眸里閃著水光,頓時身子一僵,心痛不已,呼吸都亂了。他捨不得她流淚,想走過去安撫她,可腳上卻有千斤重。
言小念咬著唇瓣盯著他看,正在蕭聖不知所措的時候,她走上前,柔順的幫他解扣子。
蕭聖微微抬起手臂,想抱她,又怕抱出火,呼吸起伏間,有憐惜在心中慢慢發酵……
解好了所有的紐扣后,言小念替丈夫脫下襯衫,剛想拿去洗,就看到他古銅色壁壘分明的胸膛,聞到他身上散發的男人氣息,頓時挪不動步了,渾身一熱,愣怔在那裡。
老公太帥,讓人浴罷不能。
別說他……色,她也好不哪去。言小念眼裡不斷往外冒紅心,竟然產生了撲過去,把他摁在牆上吃掉的衝動。
「……」蕭聖都無語了。光聽說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人家言小念分明沒有隔肉仇,一看到老公的肌肉就犯花痴。
話說他剛才不該求著言小念,只要脫了衣裳,那丫頭就會主動貼上來。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想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了。蕭聖暗暗使了把勁,讓自己的肌肉突出的更明顯,然後一臉高貴的從言小念身邊走了過去。
言小念視線追隨著他的完美身材,三秒之後,她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他的窄腰,「老公,去哪啊?剛被肉湯滴到了,肯定要洗個澡的。」
她要不要這麼可愛……蕭聖想笑,聲音卻冷冷的,「不想洗。」
「我給你洗,不需要你動手。」言小念狗腿的轉到他身前,直接把臉埋進老公清冽懷抱里,貪婪的蹭著,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反撩模式……
蕭聖咬牙忍耐。
本來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興緻,但是輕而易舉的就被她重新挑了起來。無意間瞥到鏡子里的兩個人,已然難捨難分……
言小念相當主動,玩得不亦樂乎。
好在蕭聖這個人真得很有分寸,一點都不會傷到她、累到她,只會讓她覺得美好。
約莫一個鐘頭后,情事結束。蕭聖給言小念洗好澡,然後抱著她回到卧室,從柜子里拿出衣服給她穿。
「我自己可以穿。」言小念有些害羞,被丈夫滋潤之後,她的臉頰紅中帶粉,好像藏著萬丈霞光的羊脂玉,美極了。
「別動。」蕭聖低頭親了一下她,命令道。
他很疼她,捨不得她動一根手指頭。言小念垂下眉眼,唇瓣彎出一個弧度,享受著他的服務,慢慢的闔上了眼皮。
確定言小念睡著了,蕭聖出了一趟門。
約莫兩個鐘頭之後才回來,一進門他就看到言小念一邊和兒子聊天,一邊幫他熨燙那件白襯衫。
「老公,快來試穿了一下!」見他回來,言小念非常熱情的伺候他換上。
她的手很巧,經過處理,這件襯衫又回到之前潔凈挺括的狀態,好像剛從服裝店買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他穿上似乎比以前更合身,也更帥了……
不過他根本不在乎衣服,他只在乎她。
見爹地深情的看著媽咪,言大發連忙閃人。
夫妻之間大抵就是這樣,他們也會吵架,但每次產生一點點的不愉快之後,就會變得更加恩愛。
即便如此,言小念對夏瑾的秘密,依然不肯死心。
她經常帶著兒子去陳老師家裡,幫他打掃衛生,陪他聊天,其實就是想打聽死去的那個學生和夏瑾之間的關係。
陳老師雖然和藹可親,也很健談,但對此事始終守口如瓶,一個字不肯向外透露。
言小念失望之餘,又有些不甘心,開始頻繁的去學校接送言大發,目的是想和其他學生的家長聊天,以便套出那個死去孩子的信息。
可是家長們也諱莫如深,不願談及這件事,好像一旦說出來,就會犯某種忌諱似的。
最後還是言大發厲害,每天和小學生們海聊,終於聊出點有用信息——二十年前死的那個男孩子,好像叫什麼蘭。學校里的蘭花草,就是他栽的,二十年了還活著,學校翻修了幾次,都沒鏟掉那些蘭花。
言小念覺得男孩子叫「蘭」很奇怪,又覺得很很熟悉。
苦思冥想了幾日,她突然記起來了,自己在余沖家的書桌上,就看到了半塊玉佩,上面有一個繁體的「蘭」字。
它們之間有關係嗎?
余沖八月十六就會來,到時可以跟他旁敲側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