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 坦白

  橘色並不知道其實自己真的準確的說出了範諾和鷹莫澤之間的關係。可能鷹莫澤和範諾能夠一直在一起去走下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當初多糾纏一會兒沒準兒就在一起一輩子了呢……不過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如果少糾纏一會兒他們可能真的會從此成為了陌路人。少一一個步驟都不行……


  決定了吃烤肉,橘色和範諾在快吃飯的時間才撥通了鷹莫澤的電話。之後就在星巴克等鷹莫澤。兩個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鷹莫澤走過來就看到兩個人靠在沙發上麵,當然,鷹莫澤的目光首先就被範諾給吸引住了。


  範諾看到鷹莫澤來了,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去吃烤肉。”


  “好,我知道一家烤肉的味道非常不錯。你們肯定喜歡。”鷹莫澤非常自然的牽著範諾的手,橘色若有所思的看著鷹莫澤。朝著外麵走去。車上,鷹莫澤開著車笑了:“等一下吃飯,吃了飯橘色你回去工作吧,耽誤了你那麽長時間。”


  “沒,明天範諾打算到我那裏去上班。”橘色似笑非笑的看著鷹莫澤。


  鷹莫澤愣了一下然後詢問範諾:“為什麽?”


  “這是我的一開始打算,本來上了學我是打算兼職一份工作,這樣可以補貼家用還可以鍛煉我自己,但是畢竟我上學所以很多公司萬一不要我的話我有些擔心,恰巧橘色說去她那裏,我就去了。”


  “你可以來我的公司。”鷹莫澤淡淡的說。


  範諾搖頭:“不,我打算去橘色的公司去鍛煉自己。我已經長大了是概要讓自己變成更加好的人。”


  “橘色,你們公司是怎麽工作的?”


  橘色笑著說:“看她的時間安排唄,現在一切都還是淡定。其實你知道的每一個被我帶去的人都是因為她有天賦。”


  “我倒不喜歡諾諾變成和你一樣。你太樂觀了。我覺得諾諾現在就非常不錯。為什麽要讓自己變成你不喜歡的人呢?”鷹莫澤搖頭說:“正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已經改變的人,所以才顯出你的純真多麽的可貴。”


  “我知道。”範諾說:“但是我必須要改變,也不是說改變,是自我提高吧。”


  “你不明白諾諾,你想得好以為是改變,但是實際上不是。因為你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人,從而就會在潛移默化之中心就變了,因為有些東西看的太透徹不好。會覺得人心是一個非常險惡的事情。所以諾諾,我真的不讚成你去那裏。”


  “我要去。”範諾堅持,轉頭看著鷹莫澤:“我想要改變我自己,我想要變得強大。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麽,我以為和其他人不同的生活才是好的,但是我現在發現。錯了,和大眾一樣的生活才是好的。所以,我已經決定了。”


  “好。”鷹莫澤不再說什麽,而是沉默開車。鷹莫澤也發現了,一開始他可以霸道可以絕情可以不用思考範諾在想些什麽,不去尊重她想要的。但是現在不可以了。因為現在對她的感情不一樣了,所以就不能夠像之前那樣了。


  所以鷹莫澤現在更多的是尊重範諾。這也是他第一次學著去尊重一個人,或者說是隻有範諾有資格讓他尊重。橘色也聽出來這個別的意思了,就是如此。


  將車子停靠在一家烤肉店。三個人朝著飯店裏麵走去。


  選好了座位,點了菜。鷹莫澤去了一次衛生間。橘色這時候說:“我真的超級佩服你的。”


  “怎麽了?”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敢這麽和鷹莫澤說話的。而他卻沒有生氣。按照平時我這樣說話他非和我斷絕關係不可。所以我真的很佩服你。真的很佩服你。”橘色笑著說:“其實活到現在真的覺得無所謂,一切都看透了。”


  “看透可以避免自己受傷啊。”範諾深呼吸一口氣:“如果看透了也就不需要執著些什麽了。”


  “我覺得以前的你肯定是一個單純的人。但是現在卻充滿著疲倦的氣息。”橘色忽然說:“我告訴你吧,其實我也不知道鷹莫澤可以再次愛上一個人。照片上的人是他最愛的人,也就是他曾經非常非常愛的人,曾經為了那個女人傻過,為了那個女人哭過。但是沒有到他辦公室的人都不知道曾經他有一個那麽愛的人,他不說也就沒人知道。但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範諾沉默的看著桌子上麵的餐具,苦笑一聲:“還真的是狗血啊。一個男人到底會愛上多少個女人?”


  “不知道,可以如果說結婚了那麽就肯定是有感情的。否則的話婚姻就是交易了,就沒有了那美好的含義了。”橘色看著鷹莫澤走過來:“他是我見過最好的人,但是卻也是最讓人心痛的人。”


  “諾諾要不要喝飲料?”


  範諾看著鷹莫澤的體貼,忽然覺得鷹莫澤是不是因為過去很愛很愛一個人所以現在才那麽的彬彬有禮?不是說一個男人如果很體貼那麽就說明他有有很多女人。想到之前鷹莫澤和另外一個女人,範諾覺得很疲倦搖了搖頭:“我不喝。”


  “怎麽感覺那麽累?等下我送你回家休息好不好?”鷹莫澤看著範諾。範諾說:“再說吧。我們先吃烤肉吧。橘色很喜歡吃。”


  三個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吃著烤肉,吃完了飯,鷹莫澤讓橘色一個人先回去自己陪著範諾回家。範諾說:“我可以自己回家你還有工作。”


  鷹莫澤說:“我親自送你我比較放心。”


  範諾點點頭問:“鷹莫澤,放在你辦公室裏麵的那個女人的照片是誰?為什麽會放在你的辦公室裏麵?一定很重要吧?”


  鷹莫澤頓了下並沒有猶豫很久:“所以其實你問我之前已經知道了是不是?是橘色跟你說的是不是?”


  “你被管是誰跟我說的,我隻是想問你那到底是誰?”


  “曾經很愛的人。”鷹莫澤說:“你知道的,習慣是一個很壞的東西他把人給改變了所以我一直都將那張照片放在那裏沒有取下來過,但是一切都過去了。”


  “一直擺在那裏……不曾注意但是卻也不曾消失,我是不是可以這樣以為?”範諾沒有看鷹莫澤,而是閉上眼睛。從來沒有那麽累過,從來都覺得一切好像都是莫名其妙的存在。她的心累了。


  這段時間心裏麵總是像有一口悶氣憋著鬆散不出來的感覺。範諾閉上眼睛。鷹莫澤將車子停靠在別墅裏麵,然後下車。範諾跟在鷹莫澤的身後一直走到客廳,鷹莫澤忽然問:“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沒有。”範諾轉身扭頭就走。鷹莫澤卻一把拽著範諾一把將她給壓在沙發上麵,用腿束縛住腿用全身的力量束縛著範諾全身的力量。範諾看著鷹莫澤:“你放開我。”


  鷹莫澤看著範諾半響然後低下頭吻住了範諾,範諾嚇一跳然後拚命的掙紮。鷹莫澤束縛著範諾,用法式深吻吻著範諾,那種吻好像是要把人給吃下去的感覺。舌穿梭過範諾的嘴唇口腔……帶著最深最深的悸動……


  範諾被迫承受著鷹莫澤的吻。的確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就像是罌粟一樣。無論是他的味道還是他的吻他的一切都像是一種致命的毒藥一樣。範諾逐漸的放開了掙紮,鷹莫澤感受到她不再掙紮了就說:“我沒有騙你。我現在愛的人是你。但是今天你的反應我很開心這說明你在乎我。”


  鷹莫澤卻笑了。他親吻著範諾的嘴唇說:“我沒有騙你,我和她真的已經過去了。寶貝,她是過去你是現在……”


  “但是我卻不是將來。”範諾顫抖著說出話來。


  鷹莫澤低聲的笑“未來都說自己創造出出來的。隻要你意誌堅定那麽你就是我的未來,如果我們倆都覺得我們不是彼此的將來的話我們不是更加的沒希望?”


  “可是我找不到一點點的希望。”範諾咬著牙,發出聲音:“我真的找不到一點點的希望。你和我說說你過去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吧。”


  “沒什麽好說的。”


  “說吧。”範諾深呼吸一口氣:“你說吧我聽著。我想要知道。”


  鷹莫澤結束了一輪,停下來看著範諾:“你真的要知道?不後悔是麽?”


  “嗯。”


  “我和她是門當戶對。我一開始不相信門當戶對本身就有一種厭惡感覺。但是我看見了她第一眼我就承認我的錯誤了。因為她是一個讓人心動讓人想要抱在懷抱裏麵想要保護的女孩子。我曾經一度以為我找到了我的靈魂伴侶。但是確實,如果不是她的問題可能我們真的可能會在一起一輩子。那一年我十八歲,她也十八歲。我們一起走在路上,一起去買東西一起去幹其他的事情,總之什麽事情都是在一起。我曾經問她她想要什麽,她說她想要過好每一天如此而已。從那一句話開始,我就開始讓她每天都過的特別的開心。”鷹莫澤看著天花板:“那段日子可以說是我青春的日子裏麵最幸福的日子。我曾經為了他幹過很多瘋狂的事情。她生氣了我去哄她,我甚至有一次因為她受傷了而哭,當時就是付出了百分之一萬的感情。說起來也滑稽,我在十八歲的時候就碰到了一個那麽讓人不省心的女孩子。那時候壓力很大,有很多壓力。所以她有些抱怨我沒有好好地陪她,有一次我抽出了時間去買了一對戒指給她。但是她卻沒有接,說以後如果我娶了她再給他戒指,我說好。”


  “然後呢?”範諾坐起身來看著鷹莫澤。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回憶起初戀的時候都是那麽的充滿著幻想。範諾看著鷹莫澤的表情。鷹莫澤繼續說:“從那之後我發現,其實我隻需要給她一點點的關愛她就可以非常的開心,所以我想這方法去給她好東西送禮物,但是在我二十歲那一年,她的爸爸把她給送走了。當時我很難受,再然後她告訴我我們分手吧,我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隨後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如果她不走的話其實你們是在一起了?”範諾說。


  “嗯,如果她不走的話根本就沒有範洛什麽事情,她如果不走我想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可能連孩子都有了。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並不影響到現在什麽事情。”鷹莫澤轉頭看著範諾:“我現在在意的人是你。誰都可以有過去,但是隻要過去不影響現在就可以了不是麽?”


  範諾思考了鷹莫澤說著這番話歎了口氣:“我有時候很羨慕一個人,為什麽他們的生活可以那麽的精彩?而我的人生就這樣的灰暗。但是現在我發現,遇到你好像又沒那麽的平凡了,但是我陷入了更加深的絕境裏麵。”


  “寶貝,那不叫做絕境好麽?”


  “那你告訴我怎麽才不叫座絕境?”


  “我和範洛遲早要離婚,因為你大概不知道範洛的無法生育是一輩子的事情吧?”鷹莫澤笑了一聲說:“之前我曾經私自檢測過範洛的身體,我的私人醫生是全球最權威的醫生,他告訴我範洛一輩子都別想要生孩子,因為那不僅僅是天生的還是無法治愈的。在沒有孩子無法生育的前提下我應該選擇離婚,然後找尋我愛的人。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還要利用範洛做一些事情。”


  “你這樣不覺得對範洛很殘忍呢麽?”


  “殘忍?”鷹莫澤笑了:“你大概不知道那是一個怎麽樣的女人,你覺得你能夠在我的酒裏麵下-藥讓我去碰他的女人好?你覺得我對他殘忍麽?”


  “不會吧……”


  “什麽不會吧?”鷹莫澤說:“當初我也驚訝如果不是我朋友喝了那杯酒那麽喝了那被酒的人就是我了。你說我生不生氣?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我的酒裏麵下藥,但是範洛就是這麽不知好歹。她不知道我討厭什麽東西。”


  “但是她好歹是一個女人啊。”


  “所以我說你比較柔情,但是你這樣的話其實沒有任何一點點好處的,估計要沒有人保護你你被賣了還幫其他人數錢呢。”


  “哼。”範諾瞪了鷹莫澤一眼:“那現在那個女孩子要是回來了你怎麽辦?”


  “你說我該怎麽辦?”鷹莫澤笑著說:“都已經過去三年了。又不是三年前,如果三年前她回來的時候我可能還會考慮是不是要重新回到這個女人身邊,但是現在就算了吧。那種當時的感覺真的已經改變了很多了。”


  “如果回來了呢?”範諾再一次詢問:“如果她回來了告訴你她真的好愛你當時是因為身不由己呢?你還會回到她身邊麽?”


  “在你麵前我就是這樣的人麽?你對我不相信?”鷹莫澤側頭看著範諾,範諾的臉上都是汗水這一刻她笑了:“我知道你不會的,但是我還是想要問問你因為這樣的話我可以更加確定因為我在觀察你臉上的表情。”


  “所以你是什麽時候學會了心理學的?還麵部表情。”鷹莫澤被範諾給逗笑了。


  “嗯還好啦。”範諾笑著說:“有些人一出生就心思靈敏,這是天生的心理學。所以別著急往後我考驗你的時候還長遠著呢。”


  “好,那我等著。”鷹莫澤說:“但是在現在,我們在做幾次吧。”


  範諾:“……”


  下午鷹莫澤去上班了,範諾一個人在家。但是出乎意料的確接到了範洛的電話。


  “喂?”


  “最近過的如何?”範洛的語氣尖銳的可怕。


  “挺好你呢?”


  “我當然很好,作為莫澤的太太我自然會過的很好了。”範洛冷笑一聲說:“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是要警告你,你知道麽?”


  “我不知道。”範諾說:“如果你打電話隻是為了和我說這個的,那麽你錯算了,你以為我會害怕麽?範洛,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感覺是什麽,的確你比我有錢似乎自尊都比我還好太多,但是呢?人生活著根本就不是自尊,要自尊屁用都沒有。你知道有了希望但是又被那個給與希望的人奪走的而感覺是什麽麽?你們範家人就是把人當猴耍呢!”


  “那是你們活該,你現在不也是學會了強其他人的老公了?”


  “對,不僅如此我們還在一起了。如何?”


  “你……”範洛深呼吸一口氣:“你別後悔。”


  “所以你現在又要威脅我了?你隻會威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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