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願時,絕不低頭
鑒於大家對文中背景時間以及主角年齡問題導致不能代入,修改了全文的背景時間線,推遲至2001年。主角19歲。高三。修改可能導致文中出現前文有時間和年齡不符的錯漏,請發現的書友提醒,以便更正。
PS:做個小調查,請書友留言回復。
青衣這個文中沒有任何感情積累的龍套角色的小小波瀾變化的情節,真讓大家覺得虐的受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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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碎的玻璃渣四面飛濺,這一刻,陳立又想起徐正心砸鬧鐘腦門的那一擊。
『真美啊……這大概就是暴力宣洩的美感,跟小時候拿棍子打的樹葉、斷草亂飛的畫面一樣美妙絕倫……』
這一酒瓶的力氣即使悠著點,憑陳立對人體經脈的認識,也足以保證能讓豹子哥倒在地上起不來。
豹子哥也確實癱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
人都呆了。
陳立十分鎮定的、入骨的裝酷讓他隨意的抬手一掃長發。
豹子哥是打不得的。但從開始,就決定他要麼如其它人般乖乖的挨幾耳光別反抗,要麼就一耳光都不要挨。
既然他不挨耳光要反抗,必須要開罪這位豹子哥,那就開罪的徹底點,開罪的酷點,開罪的高調點!
包間的溫度墜入凝結的冰點。
『他是不是瘋了!他竟然打豹子哥!他是不是瘋了……』
幾乎每個人都在這麼想。
然而凝結成冰點的溫度又迅速化成水,繼而迅速升溫。
『混蛋豹子哥活該,打的好!真想也上去踢他幾腳!』
跟著豹子哥來的還有三個男人,他們同樣難以置信,不敢相信這個高中的學生竟然敢在槍口下、一酒瓶子把豹子砸倒在地上!
在短暫的驚愕過後,他們中有一個人急忙去扶倒下的豹子哥,另外兩個就朝陳立撲了過去!
但沒有用,這兩個成年人沒有練過內功,甚至肌體都沒有經過強度的鍛煉。動作慢的即使陳立不用讀心術也能夠后發而至的截斷他們的攻擊。
兩隻粗大的胳膊,被陳立一把一個捏住。
太淵穴被制,疼痛讓那兩個人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額頭冒著冷汗的直往地上跪。
「我不把你們打趴下只是需要你們扶著你們的大哥和兄弟走,明白了嗎?」陳立的雙眸冰冷,語氣森寒。
那兩個胳膊被捏的疼痛難忍的人,忙不迭帶的連連點頭。
陳立鬆手的同時,運勁把他們摔的連連倒退了三四步。跌坐地上時,屁股重重落地,卻不知道立即爬起來,反而如同看見鬼一樣的獃獃望著陳立。
不是對手,根本不是對手!
他們回過神后非常識趣的扶起倒下的人就走,連豹子哥掉落在地上的手槍也沒顧得撿。
大熊這時候突然站起來,抓起桌上的酒瓶,大跨步追上還沒有走出包間的木子,照他腦袋就砸!
爆碎的玻璃渣落了一地。木子應擊摔倒,血從頭上徐徐流出,暈暈乎乎的不知天南地北,更別說是自己爬起來了!
大熊牛逼轟轟的道「把這個垃圾也帶走!」
來時威風,走時狼狽。
大熊關上包間的門,開了瓶啤酒,對著陳立舉起著說「好兄弟!牛逼、佩服、我敬你!」
說完,仰頭一口氣就把整瓶啤酒喝了個底朝天。
鬧鐘這時候還在害怕著,他害怕想像陳立開罪了豹子哥的後果。
但他只能暫時忍著不提,如大熊般開了瓶啤酒也敬了陳立一瓶。
但是,其它那些幾乎全挨了耳光的混混們卻沒有了精神。他們都覺得陳立的膽子太大了,大的簡直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他們更覺得陳立不會有好下場,因為龍邦的人絕不會放過他!
他們沒有心思繼續喝酒,甚至不敢在這裡繼續久留。一個個默契的好像合作了多年的足球隊員般,一起找了個借口告辭散去。
偌大的包間里,只剩下大熊、陳立、鬧鐘和秦陽四個人。
「陳立,你打了豹子哥龍邦公司的人不會放過你。你剛才真的太衝動了……」
這時候沒有外人了,鬧鐘才說出了擔憂。
陳立剛才的確威風,但後果是什麼?那些人都覺得後果很嚴重,不敢在留在這裡被連累,也不想頂著腫起的臉在這裡丟人現眼。
「你不是說出來混要出位嗎?」
陳立故意戲謔鬧鐘。
後者果然信以為真,又急又氣的道「可是也不能惹黑社會啊!」
陳立也不再開玩笑,自顧喝了口酒,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坐著,悠悠然著說「其實我也知道後果可能很嚴重,但是總不能看著你們三個挨打丟臉吧?再說,我自己也不想挨打。從小到大,只有我父母打我我不還手!我沒挨過別人的打,也不想挨別人的打不還手。我不怕丟臉,我是個臉皮厚的人。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為了捍衛這些,即使會被打死也不在乎。我不想低頭的時候就絕不低頭,會死也絕不低頭。我其實就有這麼煞筆的一面!」
大熊重重拍桌,高呼稱讚道「說的好!兄弟,我跟你想的完全一樣!除了老爸老媽,別人打就不能不還手!我沒你能打,但剛才也暗下決心,大不了躺醫院,無論如何都得還手!生有重於大地,死有輕於空氣。沒底線沒尊嚴的活著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來,干一杯……」
大熊端起酒杯,發覺陳立三個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就好像在看瘋子。
他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著說「我知道本來是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但是泰山沒大地重,鴻毛也沒空氣輕吧?」
「……活學活用,佩服佩服……」
陳立木然舉杯。
末了,大熊頗顯的興奮的說開了。
「其實我幾年前就有一個偉大的計劃,準備在高考後執行,今天認識了道士兄弟我就知道,命運之神都在指引我們啊!」
大熊的所謂偉大計劃,的確很出人意料。
他不是個普通的混混,而是立志要走一輩子黑路的混混!
從小學開始,他就嚮往走黑路。
從初中開始,他就想成立一個**組織。然後披上公司的外衣,為了這個計劃,他毫不客氣的從他父親那裡儘可能的領取更多的零用錢,存到現在,已經是一筆驚人的資金了……
他的計劃從高考後開始,憑藉長年積累的人脈關係,成立一個社團。
「兄弟,我等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啊!差的就是你這樣有勇有謀有膽量有魄力的人才啊!」
大熊的語氣十分炙熱,好像陳立就是他的夢中情人,他在暗戀多年後終於敢表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