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4章 夢中玉女
毛日天步步逼近:「不打我的話,我可就要打你了!」
羅馬鼻子猛然一拳打過來,毛日天迎著他的拳頭打了一拳,羅馬鼻子的手頓時就抬不起來了。但是這小子倒也算是條漢子,直接一腦袋撞了過來。
毛日天伸手在他頭頂心一敲,罵道:「這種莽漢的本事你也敢用出來,還穿著武士服,真給武者丟臉!」
羅馬鼻子只感覺到頭頂一黑,頓時就暈過去了。
毛日天又看著那個蒜頭鼻子,本想教訓他們倆幾句放了,畢竟是美黛子的手下,而且這倆人都是在瀚國沒去過中國的人,不想全都殺了,但是這個蒜頭鼻子看著毛日天又奔自己來了,忽然間瞳孔放大,張大嘴巴,一句話沒說出來,臉色發紫,一頭摔倒在地,,手腳抽搐幾下,不動了!
什麼情況,又裝死?還裝的這麼像?毛日天用透視眼看了看,才知道這傢伙並不是裝死,是真的死了,過於激動,發生了急性心梗,眼見是活不了了。
太尼瑪不抗打了!數你的傷勢輕,你還嚇死了!
回頭用腳扒拉扒拉羅馬鼻子,這小子還真的醒了,嘿嘿笑了兩聲,把毛日天嚇一跳,挨打這麼爽么?咋還樂了?
只見這小子坐起來了,一臉的傻笑,毛日天用讀心術一看,他腦子裡亂成一鍋粥了,什麼圖片都有,女人車子房子票子,都快成集市了,知道這小子這是連驚帶嚇,加上自己剛才的一拳,他算是神經錯亂,瘋了!
剛才還有點糾結,心想要是放走他們倆,就怕泄漏消息給黑龍會,冷川千香會躲起來,要是殺了他倆,又感覺有些對不起對自己情深意綿的美黛子,現在好了,一個自己嚇死的,一個瘋了,不怪自己,怪他們不堅強!
毛日天從衚衕里往出走,這時候街頭的警車聲響起,兩邊路口被警車包圍堵死了。
估計是有人看見這裡打架報警了,毛日天此時要是從樓頂飛走也是可以的,不過他要試試自己的特別通行證。
警察跳下來包圍衚衕口,毛日天把特別通行證拿出來,打開一看,上邊鑲著一塊金牌,刻有總統府特批幾個字。對著領頭的警察一擺。
這種特別通行證是瀚國最高級的通行證,就好像過去的聖旨差不多,法律上是不允許任何軍警攔截的,否則將會被視為違法,會被追究責任。所以那個帶頭的警長一看,立刻立正敬禮,然後問道:「請問長官,裡邊發生了什麼事?」
毛日天一擺手:「自己進去看吧!」然後從他身邊過去了。
雖然有通行證,也得趕緊離開,要不然那些警察一看死了好幾個人,說不定還會回來追自己問情況!
毛日天拿著鷹鉤鼻子的電話翻來翻去,都是日文,自己也看不懂,就給黃參謀打過去一個電話。
黃參謀接起來就問:「你好,請問哪位?」
「我是小毛。」
「換號啦?」
「沒有,你幫我查一下這個電話,這是我搶來的,幫我追蹤著這個電話的通信,任何再打進來的電話,我都要知道對方的位置!」
「歐尅!沒問題!」
簡單幾句話交代明白,撂了電話,毛日天在商店從裡到外買了一身衣服準備換的,然後找了一個旅店,準備睡一覺。別說是肉體凡胎,就是神仙也有疲憊的時候,該睡覺得睡覺呀!
找了一家小旅店,開了個房,又便宜又簡陋,屋裡除了一張床啥也沒有,洗澡上廁所都是整個樓公用的一間。看著這個房間毛日天不由想到了月姐的旅店,就是這麼簡陋。
當初和呆小萌初識的時候就在那個旅店,想起當初打呆小萌的屁股,呆小萌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啞然失笑,對自己來說,那是兩年前的事兒,但是對於呆小萌來說,恐怕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呆小萌最美好的青春年齡沒有和自己在一起,未免也是一大遺憾。
想想當初自己的兩個老婆,柳小嬋和呆小萌,在湖山村的時候,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玩的兩個小女孩,那時候自己的女朋友是火龍果楊雪,誰會想到後來自己竟然和這兩個小女孩成了夫妻,而跟火龍果卻成了陌路人了,真的是世事難料造化弄人呀!
想著想著,毛日天就進入夢鄉了。
在夢裡,他找到了冷川千香,趕緊拿出百鑽鞭,大叫一聲「賤人,哪裡逃走!你害了多少我們同胞,我絕對不能饒你!」
冷川千香忽然跪在了他的面前,雙眼流淚,那種帶雨梨花的可憐勁兒就別提了,央求道「小毛,我雖然害了不少人,但是我沒有害你的心,我愛你,你要是捨得我,就打死我吧!」
毛日天手裡的百鑽鞭就打不下去了,高舉著,猶豫著……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放縱壞人,就是行惡,你不要被她一副美麗的皮囊所迷惑!」
毛日天回頭一看,竟然是玉女,不由驚喜,問道:「玉女,這麼久了,你去哪了?」
玉女含羞一笑:「我始終就在你的身邊,但可惜,我要修行,不能做你的女人!」
毛日天剛要過去和玉女說話,地上的冷川千香忽然露出兇相,身上的衣服也都變了,髮型也變了,宛然就是裹著一層紗衣的九天邪女,面露狠毒,一爪子就掏進了自己的肚子,獰笑道:「毛日天,我倒要看看你長了多少顆心,為什麼這麼多情!」
毛日天嚇得一骨碌爬起來,見是南柯一夢,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看已經過了中午了,也睡不著,索性不睡了,拿著剛才買來的新衣服去洗浴間,準備洗個澡,然後開始下一步。
這個浴室裡邊六個淋浴頭,屬於整個走廊十個房間公用的浴室,而且男女不分,上邊寫著早上和上午是男人洗,過了正午十二點,下午和晚上是女人洗,只可惜掛的位置不是很明顯,毛日天心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兒,沒看見牌子就走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