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4章 奇了怪了
狗剩子說:「要真是這樣我還真的不能要,說不定哪天這娘們回來在朝我要!」
二妮兒說:「你不說不是她的么,那幹嘛不要,就要!我要用它做個大鑽戒!就帶著,氣死她!」
狗剩子說:「隨你便,只要你自己不生氣就行!」
這兩口子打架歸打架,但是毛日天瘋瘋癲癲的,他的生意還是得幫著他罩著。
狗剩子和二妮兒聯合著楊大虎,楊雪,大賀小賀著一些人,把豬場,酒廠和魚塘管理的井井有條,把個毛日天閑的每天到各個村子去轉悠。
開著他的破麵包車東一趟西一趟,清醒的時候就想著柳小嬋白婧她們能去哪了?邪勁兒一上來,抓誰就整蠱誰,不但湖山村搞得雞飛狗跳的,就連附近的葦子溝,牛頭村,牛尾巴村這些地方也跟著遭殃。
不過雖然毛日天鬧騰的歡實,還真誰也不知道是他在搞鬼,現在他的身手太好了,簡直到了神出鬼沒的地步。
就像上次村委會給金莎莎屁股上畫了個兔子,黃薇臉上畫了兩撇鬍子,這倆人都現在也不知道那誰給誰幹的,早上起來門插著呢,要是黃薇乾的不可能再給自己也畫兩撇鬍子,小姑娘都愛美,誰能這麼糟踐自己呀!黃薇也知道肯定不是金莎莎和乾的,一個村長咋會這麼沒正經的,給助理畫兩撇鬍子,然後自己在屁股上再畫個兔子?這也不像話呀!
既然誰都不是,窗戶門又都插著,哪能有誰?
還有玉蘭,走著走著就被人家拍了一把屁股,根本就沒看見人影,再走又被人掐了一把,能是誰來無影去無蹤的?
最後他們都得出個結論,撞見髒東西了!
這天楊明到村委會辦事,看見黃薇在辦公室燒了三柱香。
楊明就問:「小黃,你這是拜的哪份神明呀?大白天燒香乾啥?」
黃薇說:「楊哥,你不知道,那天晚上睡覺我和金村長都被捉弄了,可是窗戶門都插著,要說進人了不可能,你說要不是人,那就是我倆惹上什麼東西了,我媽說搞不好是黃皮子……」黃薇趕緊打了自己的嘴一下,說:「搞不好是得罪了黃大仙了,所以讓我沒事就在村委會燒柱香,念叨念叨。」
楊明笑到:「封建迷信。要是有啥人來嚇唬你們,你們就和我說,啥也不如警察辟邪!」
黃薇點頭:「行,楊哥,要是我燒香還不好使,我就找你來辟邪!」
楊明辦完事兒回家,只見二嬸玉蘭和小媽小蓮嘀嘀咕咕說著啥事兒,就問:「你倆是不是又背後講究我爹和我二叔呢?」
小連說:「滾蛋,他倆有啥好講的,我們是在說一件奇怪的事兒!」
玉蘭臉一紅,不想讓小蓮說,但是小蓮和楊明不是外人,就說了出來,說你二嬸前兩天出去采蘑菇,回來的時候被人拍了屁股,還掐了一把,回家一看肉皮子都紅了!
楊明當時就火了:「這誰呀,和我說,我把他抓進去呆兩天,就讓他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了!」
玉蘭紅著臉說:「你小點聲,讓你二叔聽見還得罵我呢!」
小蓮說:「要是人摸的就好說了,不用你這警察出面,你爸和你二叔哪個是好惹的。關鍵是你二嬸沒看見人,吃了虧都不知道吃了誰的虧!」
玉蘭就把那天早上的事兒說了,楊明一聽:「這還了得?村委會也鬧鬼,還鬧到咱們家人身上來了,我一定得查一查!」
小蓮說:「楊明呀,這種事兒還是不要粘上的好,好在就那麼一次,你要是惹急了,說不定會出啥事兒了。」
楊明一拍腰裡的電棍,說:「作為一個女人可以害怕,但是我作為一個警察,咋還能怕這些事兒。你們在家就留意點吧,有啥線索就和我說。」
楊明往出走,開著警車還沒到村口,被王迷瞪給截住了:「大侄子,你回來的正好,要不然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報警呢!」
楊明把腦袋伸出車外:「啥事兒呀?」
王迷瞪說:「我也不知道是人是鬼乾的,不過很稀奇,把我和你嬸子都嚇了個夠嗆,我沒處說去,只有報警,讓警察幫我破案了。」
楊明一聽有案子,就說:「上車,詳細地和我說!」
王迷瞪趕緊上車,坐在副駕位置上,和楊明說了昨晚發生的事兒。
王迷瞪家住在毛日天家西院,這幾天南楠和於木生搬走了,院子里剩下不少柴禾,都是於木生花錢買的木頭板子,松木的,燒起來可比別人家的玉米節子要強的多了,耐燒,熱量大。
王迷瞪隔著牆頭看見就饞得慌了,到了傍晚就跳過去,把木頭板子隔著牆頭往他自己的院子里扔。
他扔了十幾塊的時候,忽然一塊木頭板子回來了,「啪嘰」掉在他腳前,王迷瞪嚇一跳,抬頭看看院牆,難道自己剛才沒扔過去,又掉回來了?
他拿起來又扔了過去,然後再彎腰去拿的時候,那塊板子又飛回來了,正打在他后腚上。
這回王迷瞪害怕了,不可能是自己飛回來的呀?
「誰在那院?」王迷瞪問了一聲,沒人回答,也許是老伴大喇叭和自己開玩笑呢?王迷瞪拿起一塊板子又扔過去,然後就抬著頭看著院牆,隔了一會,一塊木板「嗖」的一聲飛回來,要不是躲得及時,就砸他臉上了。
王迷瞪罵道:「草你媽的,誰呀?」
但是一想自己這是偷人家木頭呢,就別喊啦,踩著木頭墩子扒著牆頭往自己家院子里看,看半天啥也沒有,自己扔過來的幾塊板子都在地上放著呢。
「大喇叭!」王迷糊喊道,「出來!」
王迷瞪的老婆大喇叭趿拉著鞋出來了:「幹啥?」
「你往回扔木頭啦?」
「沒有呀,我有病呀,你好不容易扔過來的,我還給你扔回去,毛日天又不是我兒子,我那麼向著他幹嘛!」大喇叭罵道。
王迷瞪真迷瞪了,說:「那你別進屋了,就在這看著,我再扔幾塊就回來。」
「哎,小心別打到我。我站這邊。」這兩口子真是夫唱婦隨的,一個偷,一個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