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絕對噁心
毛日天的手任由李穎拿著,在她光潔的身上上下遊走,毛日天忽然有一絲感動,或許這個女人真的後悔了,真的還很愛自己。
毛日天不由低下頭,和李穎的嘴唇對接了,一個長吻,李穎發出誘人的聲音。
就在李穎來解毛日天褲腰帶的時候,毛日天忽然抓住她的手,問道:「如果我今天就和你結婚,結完婚就被抓進去了,你願意等我么?」
李穎說:「我一定等你,而且我就是傾家蕩產也把你弄出來!」
毛日天鬆開了她的手,任由她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又問道:「如果被槍斃了呢?」
「不會的,現在的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把你的財產現在轉移到我的名下,你犯得不是經濟罪,不會沒收你的財產,到時候我就用這個錢,上下打點,一定把你弄出來!」
毛日天推開了李穎幫自己脫褲子的手,說:「李穎,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漁場已經被封了,就在今早上,我銀行賬戶已經被凍結了,估計都得用來賠償死者的家屬,還有,我今天來,是想朝你家借點錢跑路的。」
李穎一愣,默默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穿,毛日天的心如同刀割,卧了個槽,難怪說最毒婦人心,這女人以為自己還有錢,所以想要落井下石,自己犯了法,一定會被抓進去,到時她就能合理的繼承自己的財產。
如果自己剛才把財產都轉交給她來保管,說不定她會第一時間報警,把自己弄進去。
毛日天差點相信了李穎,這時候都想自己打自己一個嘴巴,咋就那麼輕信人呢,一個連傻子的錢都騙的女人,能生出什麼好女兒?一個背叛過自己的女人,已經是一張被揉皺了的紙,即便你如何去撫平,也不會像以前那麼光滑平整了!
李穎穿好衣服,說:「我和媽媽生活過得都不寬裕,沒有錢給你拿著,你到丁梅姐那裡看看吧,你幫過她,或許她可以幫你一點。」
毛日天伸手按著李穎肩膀,說:「好吧,我不朝你借了,但是在我臨走之前,我們再做一次吧,畢竟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敢回來,說不定出去村子就被警察抓了。」
李穎推開了毛日天的手,說:「這個時候就不要想著這些了,你快去丁梅姐那裡吧,要是過一會她去鎮里了,你就會撲空了!」
毛日天不甘心自己曾經的戀人真的是這麼一個勢利小人,還要試探一下,說:「對了,丁梅要是不借給我,我就和她說我喜歡她,你說她會不會就借我一些錢?」
李穎苦笑一下,說:「隨你的便吧,只要能借你錢,你喜歡怎麼說都行?」
毛日天徹底明白了,在李穎心裡,沒有什麼比錢更重要的了!毛日天說:「好了,你接著睡,我走了!」
李穎懶洋洋點點頭,回身就爬上炕去,鑽進被窩,一眼都不看毛日天了。
毛日天出了李穎的房間,心裡好比吞了蒼蠅一樣難受的想吐。
毛日天來到李穎媽窗戶下邊,只見窗帘擋得嚴嚴的,裡邊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毛日天隔著窗帘用了一下透視眼,只見裡邊的海老頭把李穎媽抱在懷裡,雙手就在她身上突出的那幾個地方摸來摸去,喘氣聲是他發出來的。李穎媽一臉的不耐煩,但是也不阻止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
只聽李穎媽說:「你說你,一共送我這來幾個錢,還往回要,就好像沒長腦子似的,毛日天啥人呀,那是個殺人犯,說不定啥時候抓進去就槍斃了,你還和他混混!」
「嗯嗯……」還老頭不說話,把嘴拱進她的背心裡邊。
李穎媽又說:「你呀,以後長點心眼,只要是看見毛日天那裡有錢,你就往我這兒送,我幫你存著,以後他那裡幹不了了,我們就拿著這個錢,自己干點買賣,到時候我給你生個一兒半女的,以後也好養你的老!」
「嗯嗯……」海老頭的頭又拱進了李穎媽的襯褲里。
李穎媽撅著屁股還說:「你那五萬以後再不要提了,你要是真的要回去,以後也不要到我來了。」
毛日天聽著生氣,用力一推屋門,門插就壞了,毛日天直接沖了進去。
李穎媽沒想到這麼久了毛日天還沒走,而且說進來就進來了。嚇得李穎媽渾身一抖,一個屁沒忍住,「呯」的一聲放出來,正趕上這個時候海老頭張著大嘴在她屁股后連親帶咬,一股惡臭直接進了他的嘴,海老頭一陣噁心,想要把頭從襯褲里拿出來,但是李穎媽嚇得往後一退,坐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的大腦袋一時半會還抽不來了。
海老頭如同用中毒了一般,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昨天的晚飯都吐在李穎她媽的褲襠里了。
等海老頭把腦袋從襯褲里抽出來,臉上蹭的都是他吐出來的分泌物,黃不拉幾的一臉一頭。
這屋裡除了李穎她媽放的屁味,就是海老頭嘔吐的味兒,再加上眼前海老頭的慘狀,毛日天都看傻了,還以為李穎她媽拉稀拉到了海老頭腦袋上,趕緊捂著嘴往外跑,到了門口去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海老頭拔出來腦袋就往廚房跑,腦袋直接就扎進水缸里了。
李穎媽趕緊脫褲子,用襯褲擦她一屁股的髒東西。
毛日天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真是服了李穎媽了,一個照面就自己嚇跑的人她是頭一個!
這時候牆頭上兩隻和雪一樣白的小手扒著牆頭,一個小腦袋露出來,看見了毛日天,呲牙一笑,小聲呼喊:「老公,你在這兒呀?」
毛日天一看竟然是白婧來了,就問:「你咋來了?」
白婧說:「我順著你們的腳印找來的,厲害吧?」說著,雙手用力,身子一飄就進了院子,小巧的身子落地無聲。她是毛日天自柳小嬋之後見到過的,最靈敏的女孩子。
白婧走過來,撅著小嘴說:「老公,柳小嬋她們欺負我,她和小雯合夥往我脖子里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