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章 內褲上的玫瑰花
毛日天說完就走了,按著他告訴的,王藝瀟沒有走,還在角落裡看著檯子上的新郎新娘。
毛日天出了酒店,到了街頭拐角處等著,過了一會兒,只見王藝瀟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笑,一直跑到毛日天跟前,還在笑個不停。
王藝瀟說:「你和新郎新娘說什麼了?倆人吵個不停,一起去了女洗手間,我跟過去聽他們在裡邊脫衣服,新娘還一勁兒哭,後來說要不結婚了,新郎才不說話了。」
毛日天說:「我就告訴新郎:王盼盼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她今天的帶玫瑰圖案的內褲也是另一個男人幫她選的。」
王藝瀟點頭:「新郎一定是到洗手間去檢驗新娘內褲上有沒有玫瑰花圖案了!你說,你是不是用你的透視眼偷看人家新娘了?」
毛日天笑道:「我就是為了整治她一下,要不然我才不看呢。」說著掃了王藝瀟一眼,嚇得王藝瀟趕緊推著他轉過去,不讓他看自己。
王藝瀟說:「我就聽見新郎在洗手間一個勁兒問『那個男人是誰』一定以為你和新娘有一腿!對了,你說王盼盼肚子里的孩子?你看出她懷孕啦?」
原來毛日天在酒店外邊就看出王盼盼身形有些走樣,就用了一下透視眼,不但看出她已經懷孕了,還看見她的玫瑰花了。
進了酒店,他故意先在新娘耳邊誇了她幾句真漂亮,王盼盼雖然不認識他,但是禮貌性地對他笑著點頭。
然後毛日天進行了反間計,對新郎說往了話,又過去對王盼盼說了,王建民的前妻讓他來的,現在看來是奏效了,這兩口子現在開始相互猜疑上了。
毛日天說:「即便是新郎暫時相信新娘的話,他回去一看婚禮錄像上我和新娘交頭接耳,新娘還衝著我笑,他一定還會懷疑,新娘說什麼他都會覺得是在騙他,這輩子他也別想知道我和王盼盼說了什麼。估計他們的日子也幸福不到哪去!」
王藝瀟聽了,不由收了笑容,若有所思地說:「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呀?畢竟王盼盼以前是我舅母,對我也沒什麼不好的。」
毛日天伸手摟著她的肩頭:「別發慈悲了,如果她不和你舅舅在一起了,好壞又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舅舅會因為她的結婚而難過,證明你舅舅還是很在意她的,而她能和別人結婚,證明你舅舅對她已經不重要了,所以說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沒好果子吃是應當的。不必介意。」
王藝瀟點著頭,任由毛日天摟著肩膀,倆人像一對情侶一樣往回走,回小區取摩托車去。
就要到小區的時候,後邊忽然追上來兩輛麵包車,來得很急,剎車發出「嘎」的一聲,在馬路上留下黑黑的兩道膠皮印記。
毛日天嚇了一跳,趕緊把王藝瀟扯向一旁,兩輛車一前一後停下,車門一開,跳下十幾個大漢來,為首的就是剛才的新郎王建民。
王建民用手一指:「就是他,把他抓回去,我要親自審問他!」
看來他已經把毛日天當做是案板之肉了,任他宰割。
前邊那幾個人剛晚往上一衝,就有兩個被毛日天踹飛了,後邊的一個拿著鋼管的一看,忽然攔住了大家。問道:「你是不是姓毛?」
毛日天點頭:「你認識我?」
那小子回頭說:「別打了,這小子很邪門兒的。上次我們二十多沒打過他。」
原來這一群人里有好幾個是刁翔手下小弟,上次在農貿市場被毛日天打得很狼狽,這一次就十幾個人,還沒有上次人多,自然不敢再動手,對王建民說:「王哥,你找別人吧,這小子我們整不了,刁哥上次都沒整了他!」
這些人說著就上車了,王建民不知道毛日天的厲害,還不甘心,一見他們都要走,大罵這些人不講義氣,平時在一起喝酒牛逼吹得山響,這時候被一個人給嚇跑了。
那個拿鋼管的回頭從車門伸出腦袋問:「王哥你走不走,我們不是不幫你,要不你找刁哥吧。」
王建民還要再罵,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毛日天笑呵呵看著自己。
王建民好好地婚禮讓毛日天給攪和了,氣頭上也不知道害怕,罵道:「小比崽子,你是誰?你咋認識的王盼盼,你說!」
毛日天說:「我說了你信么?我和王盼盼是老相好的,你信不信?」
「我不信,盼盼離開周正之前就跟著我了,不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你和她偷偷摸摸你以為周正不知道呀?我都知道!」
王建民一愣:「你咋知道的?」
「你是豬呀?盼盼和我說的唄,她能做對不起周正的事兒,難道就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兒呀?」
王建民氣得手抖腳顫,想要給毛日天一個嘴巴,手剛抬起來,「啪」的一聲,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不過不是毛日天打的,是王藝瀟打的。
王藝瀟罵道:「王建民你個王八蛋,原來你早就和王盼盼勾搭上了,枉我舅舅還一直以為你們是在他離婚後才好上的!」
這時候王建民才看見王藝瀟,認出了她是自己老同學周正的外甥女,這要是平時王建民肯定掩飾自己,但是此時他氣急敗壞,什麼解氣說什麼,罵道:「是呀,我就是給周正戴綠帽子了,誰讓他不會下崽了?留不住老婆的心,官做得再大有屁用,你回去告訴他抓我呀,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王藝瀟還要再打,毛日天一拉她,說:「別打,閃壞了你的手。」然後一個嘴巴抽過去,這一下恰到好處,把正在罵人的王建民下巴打脫臼了,這小子干張嘴說不出話了。
毛日天又是一拳打在他胯骨環跳穴上,王建民疼的站不住了,一下子躺倒在地上,被王藝瀟在腦袋上狠踢了兩腳。
毛日天拉著氣憤的王藝瀟走了,麵包車裡那幾個小子才敢下來,攙著王建民上車走了。
王藝瀟長出了幾口氣,這才問毛日天:「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王盼盼沒和我舅舅離婚的時候就勾搭到一起的?」
「直覺!」毛日天很自信地說,「這小子和你舅舅是同學,應該是早有野心,我隨口詐他一下,他果然就承認了,人在氣憤的時候,很容易說出秘密的。」
王藝瀟說:「他這種人打他一頓是便宜了他!」
毛日天笑道:「知道最好的報復方式是什麼么?」
「什麼?」
「以其之道還施彼身!還他一頂綠帽子!」
王藝瀟瞪大眼睛看著毛日天:「你該不會想去勾引王盼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