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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解藥 (六千三,大章求票)

  詩曰:近奸近殺古無訛,惡人自有惡人磨。


  上回書說道白菜一路招搖的來到了任我行等人如今盤踞的杭州城。


  杭州,南宋偏安之時稱臨安,明時改稱杭州。但舊俗難改,很多時候,依然被世人稱之為臨安。所以,杭州即臨安,臨安即杭州,隨便你怎麼叫,反正大家都知道。


  當初東方不敗篡位,將任我行之女任盈盈流放臨安綠竹巷。後來東方月化身東方不敗,念及與總角之交任盈盈的情分,不僅將自己「聖姑」之稱轉給了任盈盈,更是把江南、雲貴的教務全部交給任盈盈打理,這臨安可不就成了任盈盈的大本營?只是身為任我行女兒的任盈盈又豈是個省油的燈?「聖姑」,哼,很稀罕么?若非東方不敗篡位,她任盈盈可就是公主。所以,此中的恩怨,又豈是三言兩語說的明白的,到頭總不過一筆糊塗賬罷了!


  自從白菜一進杭州城,放開一身感知的他就發現四周總有數道目光暗中注視著自己。雖然神格已碎,但白菜GM神器在手,雖然還沒改回神位巔峰,但那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法則問題。憑他如今的屬性,那就是這個世界的神,沒有之一!若論感知的敏銳和範圍,還有誰能超過他的?


  冷冷一笑,哪兒僻靜白菜往哪兒走。等來到一處無人小巷,白菜身形突閃,直接一把給身後一個打扮成挑擔貨郎的漢子抓了進來。


  「好……好……好漢,我今天生……生意不好,僅……僅有一兩多碎銀,好……好漢要用,盡……儘管拿去!」貨郎模樣的漢子一臉驚恐,兩腳直顫的結結巴巴道。


  「總在這種僻靜地方走,哪裡會有什麼生意?」白菜冷笑一聲,直接伸腳往這漢子的右腳一跺。


  「咔嚓」一聲,貨郎「啊——」一聲慘呼,整個人軟軟倒地,抱著腳在小巷內翻滾。


  「好……,好漢,饒……饒命啊!」貨郎放聲慘呼,凄凄求饒,看著好不可憐。


  「饒命?可以。來,告訴我,任我行他們在哪兒?」白菜看也不看貨郎,自顧自從腰上拿了葫蘆喝一口,然後才悠然說道。


  抱著腳的貨郎此時眼中流露出一絲決絕,猛的就要咬牙。


  「啪」的一個嘴巴子,貨郎的速度哪裡有白菜來的快,這牙還沒咬下去,嘴巴先被白菜給抽歪了,「噗」的一口,貨郎斜著臉就吐出半口大牙來。


  「啪」白菜也沒客氣,反手再來一個。


  「噗」又是半口牙,模樣是慘了點兒,但總算臉正了。


  瞄瞄一顆落地的黑色牙齒,白菜「嘖嘖嘖」的搖頭道:「牙里藏毒的把戲在本座面前玩,你還真好大的能耐!」


  好容易給倆眼珠子對齊,貨郎看似服軟的佝僂下跪:「教……教主饒……饒命!」命字離口,貨郎雙手猛的地上一撐,一頭就往白菜撞過來。這是要拚命了!


  白菜看似一愣,可一條腿的膝蓋不知怎麼就抬了起來,飛撲過來的貨郎「嗵」一聲,莫名其妙一臉就撞了白菜的膝蓋上。


  嫩豆腐拍石樁,就聽「啪」一聲。


  「啊——」慘呼再起,這貨郎抱著臉又開始滾。


  皺眉看看膝蓋上的血痕,白菜心說:小爺我是不是跟新衣服反衝啊?十幾兩銀子的行頭,這沒穿兩天,又髒了!算了,反正也沒多大一塊兒,而且有長袍遮著,咱全當看不見!


  收了腿,白菜再喝一口,然後看看貨郎的臉,白菜自己都齜牙,這張臉是看不成了。


  「怎樣?說是不說?」白菜再問。


  「噗!」呼呼喘粗氣兒的貨郎惡狠狠的向白菜吐了一口血吐沫。


  白菜身形一晃,漫天血沫一點兒都沒沾著。


  「咔嚓!」又是一腳,白菜身形停止時,一腳就踩了貨郎的左腳上。


  「啊——」貨郎整個人都疼抽了。


  「何必呢?」白菜扣扣眉毛,看著貨郎道:「我找任我行,你知道就告訴我一聲兒,不知道也言語一句,我和他之間的事兒,你摻和什麼?」


  「哎呦~,我當是哪一個來滴。東方教主,咋滴跟個娃兒過不去嘛?」一口嬌柔婉轉的悅耳川音,一陣叮叮噹噹的配飾響動,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體香。


  白菜施施然轉頭,抓著葫蘆再喝一口,對這巷口一個一身苗服的大美女笑眯眯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要等他死了才出來呢。」


  「東方教主,別來無恙哦。」藍鳳凰甜甜一笑,身上自有一股盪人心魄卻落落大方的迷人風姿。


  只見這藍鳳凰二十五六歲,身穿藍布印白花兒的衫褲,自胸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藍白相間的圖案很是繁複,腰中一根彩色腰帶隨風擺動。頭上胸前滿是銀光閃閃的燦爛銀飾,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映襯著點漆星眸,紅潤朱唇,更顯明麗。


  再喝一口,第一次看見苗族女子風情的白菜眼中滿是欣賞,微微笑道:「藍教主你也別來無恙哦!」


  藍鳳凰隱隱覺得眼前的東方不敗似與往日不同,但卻說不出哪裡不同,只是這氣質……似是少了幾分冷峻,多了幾分洒脫。


  再仔細看看白菜的臉,藍鳳凰暗笑自己多心。眼前這人,若不是東方不敗還能是哪個?

  白菜注意到藍鳳凰看自己,也不言語,只是笑眯眯的自顧自欣賞藍鳳凰的風情,美女嘛,看看養眼。而且小爺滿級滿熟練度的易容術要是被你看出來,那你就不是藍鳳凰,而是孫大聖了!


  「東方教主,幹啥子盯著人家看嘛!」藍鳳凰大方笑道:「我滴臉上又沒有花花兒。」


  「藍教主本身就是一朵花兒,怎說沒有花花兒?」白菜哈哈一笑:「而且藍教主手段高明,我要不盯著你,這心裡著實難安啊!」


  藍鳳凰心裡更是覺得眼前的東方不敗似乎真的不同於往日。


  所以她直接大方的問道:「東方教主,你啥子時候轉性咯,居然也學會口花花兒滴。」


  白菜心中微微一驚,隨即哈哈笑道:「這都虧了藍教主你啊!若沒有你一副腐骨軟筋散,本座還難以達到這功行圓滿的境界。誰知因禍得福,藍教主你一副毒藥,加上任老賊和和向匹夫的一掌一拳,我居然突破了功法瓶頸,更上層樓,你說,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們?」


  藍鳳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瞪大了,紅艷艷的朱唇也微微張開,一臉的不可置信。拿毒藥當補藥吃?還有這回事兒?


  但藍鳳凰畢竟是五毒教主,微微一驚之後,迅速回神,莞爾笑道:「如此,倒要恭喜東方教主你咯。」說著一雙帶著數個銀環的手,在面前一抱拳,似是恭喜白菜。


  但就在她雙手抱拳的剎那,兩條碧光一閃而出,直射白菜。


  這邊兒笑語盈盈,轉眼就是殺機突現,反應慢的還真擋不住。


  「啪」一聲輕微爆響,白菜已經捏爆了兩條翠綠毒蛇的頭。他把兩條蛇拎在手裡哈哈大笑。心想:太小兒科了,不說蛇島上小爺看了多少蛇,就是當年娜希的一頭蛇發都比這個厲害多了。而且說道玩蛇,哪個玩的過咱碧色家園的蛇祖宗大黑呢?


  「藍教主,你這就不對了,放兩條小蛇兒來咬我,未免太小看本座了!」白菜笑完,看著藍鳳凰,隨手就把兩條蛇甩回去道:「還你!」


  「嗖」的一聲,兩條已經死了的翠綠小蛇如箭般飛射藍鳳凰。也是白菜存心戲弄藍鳳凰,所以並沒有全力出手,只是隨便玩玩,畢竟東方月的解藥還要落在藍鳳凰身上。


  「噈」,只見藍鳳凰雙手平伸一揮,兩條死蛇就縮進了她的藍布衣衫袖口之內。儘管白菜沒用勁兒,但藍鳳凰還是「騰騰」倒退兩步,這才重新站穩。


  「我跟你耍耍,你咋地真滴把我滴蛇兒捏死?」藍鳳凰一臉不依的跺腳嬌嗔,一揚手道:「你賠我!」


  一道紅色煙霧頓時直撲白菜。


  白菜嘴角一挑,撩起一腳,就給地上躺著哼哼的那個貨郎踢入了紅色煙霧之中。


  「啊——」貨郎渾身頓時如同沾了沸水一樣,滿手滿臉全是不斷鼓起的燎泡,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滿地打滾哀嚎了。


  「再來!」藍鳳凰看都不看地下的貨郎,身體一個迴旋,頓時一蓬細若髮絲的飛針,兜頭兜臉的罩向白菜。


  「呼」的一聲,白菜依然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經一手捏住藍鳳凰白膩的脖頸。


  「不要玩咯!」白菜淡淡一笑道:「我趕時間!」


  「嘻嘻!」藍鳳凰被白菜抓住咽喉脖頸,非但不怕,反而貌似害羞的一笑道:「你咋子摸人家來,莫恁個,咋子沒得羞臊撒,人家身上有甲甲,小心你滴手!」


  話音落處,就見兩隻五彩斑斕毛茸茸的大蜘蛛不知從哪兒就爬到了白菜手上。


  只見白菜迅捷如風,手腕一振,兩隻蜘蛛已經被震為齏粉,然後白菜直接彈指神通,在藍鳳凰連點幾下,制住了藍鳳凰啞穴和全身各路經脈穴道。


  沖一動不能動的藍鳳凰微微一笑,白菜說聲「抱歉!」然後劍指一劃,就給藍鳳凰一身衣服從裡到外的破開了,三下五除二,白菜就在這四周無人的小巷,給藍鳳凰剝了個清潔溜溜,一絲不掛。


  此時,動也不能動的藍鳳凰臉上才真正露出了羞怒交加的焦急表情。


  給藍鳳凰脫的一絲不掛之後,白菜用自己的外袍把藍鳳凰包住,然後從藍鳳凰瓶瓶罐罐一堆的衣物里找把梳子,給藍鳳凰頭飾拿掉,髮髻拆開,細細把藍鳳凰頭髮梳了一遍。果然,裡面雞零狗碎的東西不少。什麼牛毛針,烏金索的,看的白菜直嘬牙花兒,誰要娶這麼個老婆你說咋整啊?

  等給藍鳳凰頭髮清理乾淨,白菜也不會盤髮髻,乾脆,胡亂扎個馬尾辮兒先湊合了。


  再看看怒目而視,眼中噴火的藍鳳凰,白菜伸手給藍鳳凰耳環摘了。想了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給藍鳳凰身上手環,腳環的全摘乾淨。當中自然免不了身體接觸,直給藍鳳凰氣惱的眼淚都出來了。但白菜個木頭還是我行我素,猶自不覺。


  「啪」給藍鳳凰嘴捏開,白菜湊頭湊腦的往裡張望半天,伸手進去一陣口口索索,拿出一顆假牙套,裡面如芝麻一點的黑丸子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彈指神通,彈飛!又從舌頭底下拿出一片兒閃閃發光的鋒利刀片兒,白菜用藍鳳凰的一根頭髮試試,還真是吹毛斷髮。這要是誰敢伸舌頭親她,一準兒能給舌頭割斷,如果想玩兒吹……,估計就真的得去練《葵花寶典》了。


  收拾完這些雞零狗碎的東西,白菜撓著臉圍眼淚漣漣的藍鳳凰轉了兩圈兒,然後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貼著藍鳳凰的臉就給藍鳳凰耳朵洞掏一遍,你別說,還真有東西。


  什麼?耳屎?你拉到吧,噁心不噁心啊!白菜掏出來倆小小如同蜂蛹一樣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幹嘛的,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直接用腳給跐了。


  肚臍眼兒,掃出個螞蟻大小的蟲兒,不像是跳蚤,跳蚤不會是紅綠相間的顏色,嗯,也跐了!

  再往下,白菜有點兒為難。抬眼看看藍鳳凰,發現藍鳳凰此時眼中滿是哀求的神色,淚珠滾滾的,當真是我見尤憐。


  「我不搜可以,你不準耍花樣兒知道不?否則下次給你搜個遍!」白菜皺皺鼻子,威脅的說道。


  藍鳳凰連連眨眼,表示明白了,白菜這才罷休。


  轉頭兒給藍鳳凰一身衣服和雞零狗碎的東西包成一包,白菜一手拎著包裹,一手給藍鳳凰抗大包一樣抗肩膀上就走。


  才走出小巷沒多遠,迎面就見五六十個人急沖沖的奔過來,有一身黑色教服的日月神教教徒,也有滿身苗族服飾的苗家漢子。年紀有老有少,兵器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放下我們教主!」這是一個苗族老漢喊的。


  「東方不敗,別逃,納命來!」這是一個漢族老漢喊的。


  「納你爸爸!」白菜心煩,包袱一放,抖手就是一招「亢龍有悔!」


  「呼!」的一下,一條渾身紫火蒸騰的巨龍咆哮而出,橫掃而過。


  清凈了,全部吹飛,至於飛哪兒死不死的,不知道!但吐血躺半個月是能保證的!

  雖然沒找到任我行,但能抓到藍鳳凰,白菜還是很知足。天大的事兒,等給東方月治好再說。


  所以白菜一路扛著藍鳳凰就出了杭州城。早上進來,中午沒到就出去了,到還真不耽誤功夫!


  一路飛馳,傍晚到了湖州附近。


  看看天色不早,白菜肚子一陣咕咕叫,提醒白菜該休息休息吃飯了。


  順著官道進個小鎮,白菜一路給自己買身行頭,然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買了一套漢服女裝,肚兜兒褻褲的一樣兒沒落下。至於扛著個丫頭的模樣好不好看?人家怎麼懷疑?白菜才不會放心上。打副本的人會在意雜兵對自己有什麼想法的話那才奇怪!或許,這些普通人連雜兵都算不上,要不算副本里的擺設?

  找個門臉兒大的客棧,包間上房。然後給掌柜的找來,我丫頭高位截癱,脖子都動不了,麻煩你找倆老媽子給丫頭洗個澡,里裡外外的,得洗乾淨知道不?新衣服買好了,就在床上,洗完幫忙給丫頭穿好。交代完畢,白菜啪一個十兩元寶拍掌柜手裡:「麻溜的,老夫門口等著!」


  銀子能使鬼推磨,金子能讓磨推鬼!


  一番收拾折騰,藍鳳凰總算重新被打扮整齊。白菜這才叫了一桌酒菜來。再給藍鳳凰搬桌子前面,解了藍鳳凰雙臂穴道和頷下經脈。


  「藍教主手段鬼神莫測,本座不得不防,莫怪,莫怪!」白菜淡淡一笑,自斟自飲一杯:「此去黑木崖路途尚遠,藍教主還請用餐。」


  「你抓我做啥子!」藍鳳凰狠狠瞪著白菜道:「要殺就殺,莫要拿人來耍!」


  白菜心說要不是我空間包不能用,我犯得著抓你么我!直接向你拿解藥,誰又知道你的解藥真的假的?要是假的我再去找你?這不扯蛋么,還是抓你回去放心。如果你解不了東方身上的毒,咱倆就死磕沒完!


  所以白菜也不以為意,自己吃著酒菜道:「你給我下毒,我請你吃飯,怎麼看也是你佔便宜,你怎地還生氣起來?」


  「你身子上哪裡像中毒?」藍鳳凰氣呼呼的說道:「毒都解了,你還抓人家,你不是再拿人耍?」


  「對了,我就納悶了,你好好的五毒教主不當,為何跑任盈盈手底下去了?」白菜全當沒聽見,直接反問道。


  「聖姑對我苗寨有大恩,我是自己願意幫她滴。」藍鳳凰正色道:「這與你無關!我是不會幫你滴。」


  「哦!」白菜點點頭,「吱溜」一口小酒,然後道:「我抓你只為解毒。你給我解藥,我驗過有效之後,我就放你,至於以後遇見,是死是活大家憑本事如何?」


  「你既然毒還沒解,我就更不會幫你。」藍鳳凰冷笑一下道:「要解藥沒得,要命有一條。」


  「沒得商量?」白菜冷笑。


  「沒得!」藍鳳凰堅決的搖搖頭。


  「好!」白菜「咔」一掌,就給藍鳳凰打暈了。


  等著,我去看看有沒有催眠術什麼的技能,學會了再找你!白菜撇撇嘴想到。


  算算已自己的腳程,任我行的人要追上自己應該沒可能。所以白菜當機立斷,意沉識海,抓過鍵盤就開始操作。


  催眠術沒找到,但找到個**術?看看說明,跟催眠術差不多嘛,學一個!區區六層12000點熟練度,自然一秒搞定。


  回歸本體,白菜看看蠟燭,挺快,沒兩分鐘。


  心裡將「**術」的功法默默運轉一遍,然後白菜倆眼睛發藍的就給藍鳳凰弄醒了。


  「你!」藍鳳凰看見白菜湊在眼前的臉嚇了一跳,才說一個字,結果眼神兒跟白菜的眼神兒一對,這話就呀然而止,整個人都迷迷糊糊起來。


  「腐骨軟筋散的解藥在哪裡?」白菜的聲音既朦朧又空靈。


  「這個不是毒藥,沒有解藥。」藍鳳凰迷迷糊糊的要搖了搖頭。


  白菜眉頭一皺,又問道:「如何解除腐骨軟筋散的藥力?」


  「超過三天就解不了的。」藍鳳凰再次搖搖頭道:「除非……」


  「除非什麼……」白菜急了,追問道。


  「除非有人肯跟這人換血,用內力幫這人逼出毒血,然後將自己一身血液灌入這人體內。這樣就能解除這人所中的藥性。但換血之人就會內力全失,武功盡廢。」藍鳳凰的頭一點一點的似乎很困的樣子。


  白菜聽完,心裡長吁一口氣。簡單!

  東方月的傷勢纏綿不好,究其原因,就是腐骨軟筋散鬧的。這葯消磨了東方月的一身功力,致使她無法用內力回復身上傷勢。而東方月的一身功力本來就不是自己練的,所以消散起來就更快。重傷之體,加上內力消散,可不得折磨的人死去活來?


  既然換血能解決,那就簡單了。神馬內力,神馬武功,在白菜眼裡不值一提!

  當年楊康那孫子中毒,穆念慈不是還幫他換了一身血么!《射鵰英雄傳》白菜還就熟這個!早知道換血有效,我跑大老遠抓什麼藍鳳凰啊,直接黑木崖上就完事兒!就算腐骨軟筋散能消磨內力又怎樣?小爺我一身內力無窮無盡,咱倆看看誰磨死誰!而且小爺會內力逼毒術,說不定還能逼出來呢。


  打定主意,白菜撤了功法,然後一杯酒灑了藍鳳凰臉上。冷酒一激,藍鳳凰悚然而醒。


  「你……你做啥子!」藍鳳凰驚問道。


  「做啥子對你都沒興趣!」白菜撇撇嘴,伸手就給藍鳳凰的穴道全解了,然後道:「本座與任我行、任盈盈間必有一戰。誰對誰錯,咱們暫且不論,此事本來就是我神教內部之事。你五毒教不在苗寨待著,趟的什麼渾水?良言相勸,只此一次。若你還是執迷不悟,下次大家就生死各按天命吧!」


  說完白菜嗖的一下,就從窗子里竄出去了。


  藍鳳凰看著白菜離開,再試試身上果然禁制全解。一時之間,竟然想不通這東方不敗究竟在想什麼,究竟要幹什麼?

  難道……他看上自己了?

  苗女對於情事向來直來直去,大膽熱情。藍鳳凰本領既高,手段又強,年紀輕輕便已是五毒教主,所以向來眼高於頂,普通男子根本不入她法眼。但今日東方不敗的手段到的確令她心服口服,而且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可說已經被他看遍,藍鳳凰就更是羞惱不已。只是一想到東方不敗論歲數都可以做自己父親了,藍鳳凰不禁有些失落。


  一時之間,藍鳳凰臉上一會兒含羞帶惱,一會兒愁腸百結,讓人想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麼。


  ………………………………


  藍鳳凰的話請用四川話來讀,否則坑了老鬼不負責任!哇哈哈哈


  印象最深的藍鳳凰就是袁版的川音藍鳳凰,演的好!呱呱叫!(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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