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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被人發現的守宮砂

  第一百八十九章被人的守宮砂


  葉子見的禮物,真的送對了,也是蠻開心的。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幾個人的心理變化。


  首先是身邊的傅鴻哲,他在艱難的剋制著,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顯得太過於激動。


  其次是今日的壽星傅鴻璃,出生在皇家的他,其實並不開心,因為身為高高在上的皇子,有著特殊的地位,錦衣玉食的。可是他卻沒有一般人家孩子那樣的快樂童年。


  整日里就是按照母妃給定的,詩書禮儀,習武。他真的很羨慕尋常百姓人家的那些孩子,可以盡情的玩泥巴,玩很多他只能看,卻不能切身體會的遊戲。


  有一次跟右部侍郎去他府上做客,無意中看見紙鳶,那是他第一次玩那個,開心的不得了。


  可是回到京城后,他又與那個無緣了,母妃對他說,身為皇子,不能玩物喪志,不能讓父皇看不上。


  紙鳶,就也只是他在夢裡才能盡情放飛。


  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人如此懂?傅鴻璃很感動,也很感激的對葉子和傅鴻哲倒了謝。


  還有一個男人心裡很不爽,那就是駙馬薛景山。


  雖然他覺得已經跟雲熙公主感情很好了,可是在他的心裡,還是沒有把葉子放下。每次看見葉子跟傅鴻哲出雙入對的,他的心裡都有一股嫉妒的火焰在燃燒,久久難以熄滅。


  這女子本應該是屬於的,可是現在,不但是她的人沒有得到,即便是她的心,也失去了。


  景山覺得很不甘心,每每想到這人兒跟另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他就很煩躁。尤其是有些夜晚跟雲熙公主親熱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就會呈現出,葉子在傅鴻哲身下的嬌態。


  所以,他很多次都把身下的雲熙公主想象成是那個人兒,就會忘乎所以的瘋狂要她,在即將登上雲層頂端的時候,他會閉上雙眼在心裡吶喊那人兒的名字。


  景山見不得葉子跟廉王親熱,當然也見不得她對別的男人好。看著她用心給宣王送的禮物,更是嫉妒。


  不是么?現在和她見面,她竟然連聲大哥都懶得喊了,看的眼神也跟看陌生人似的,景山真的是心理不平衡呢。


  傅鴻哲叫隨從把葉子送的禮物另外收好,然後親自把葉子和傅鴻哲引到一張桌子那裡坐下。


  「宣王爺,這麼多的客人,你趕緊去招待吧。」葉子坐下后,趕緊的對傅鴻璃說。


  傅鴻璃這才繼續去招呼剛來的客人們。


  「好熱鬧呢。」葉子抿了一口茶說。


  「是啊,隨便哪位皇子府上都比我那裡熱鬧。」傅鴻哲自嘲的對葉子說。


  「雅室何須大,花香不需多。熱鬧不熱鬧的先不說,你能看出有幾個是真心來祝福的么?所以,這個你不惜要羨慕。」葉子好心的安慰著說。


  「是啊,我只要有你一個就足夠了。」傅鴻哲看著葉子話裡有話的說。


  「咦呀,你時候變得這樣肉麻?你不是還有那個誰誰誰么,有她就行了。」葉子誇張的抱著的身子,抖了一下,陰陽怪氣的說。因為她記得,他說以後不許再提起那個名字來,不提就不提唄。


  傅鴻哲笑笑低頭繼續喝茶,都沒有反駁,也沒有為辯解。


  這樣,葉子也覺得他有點怪怪的,怪在哪裡也說不上來。他們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就站起身在院子里走走。


  葉子看見牆角有個五六歲的孩子在哭,旁邊也沒有大人跟著,看衣著也很普通,就走了。葉子不現在是幾個男人的焦點,她一挪步子,就也有旁人跟了。


  那就是傅鴻靖還有薛景山,而傅鴻哲見此,也大步走了。


  「了?為哭?是找不到娘了么?」葉子蹲下來,問那孩子。


  「我在看魚的時候,不把吊墜掉進魚缸里了,那是主子賞給我娘的。我想來找娘幫著拿出來,可是找不到。」小女孩摸著眼淚抽泣的對葉子說。


  「掉進去了,拿出來就行了啊,不要哭了告訴我,那魚缸在哪裡,我幫你拿出來。」葉子哄著那小女孩說。


  「肯定是哪個下人的孩子,不必理會,叫人把她領出這院子就行了。」傅鴻靖在一旁說。


  「下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么?」葉子扭頭看著的人問。


  「你?」傅鴻靖語塞的不知該回她。


  小女孩見葉子這樣說,就轉身帶路往一個月亮門那邊走去。走了不遠,在一口缸面前停了下來。


  那缸可不是現代的玻璃魚缸,而是瓷的,剛好到那女孩的胸口。裡面還真的有幾條紅色鯉魚,水是清的,可是缸底有鵝卵石鋪著。


  葉子找了根木棍在裡面輕輕的撥弄著,一下子就看見了孩子說的吊墜,那是玉石的。因為系吊墜的繩子斷了,還在孩子的手上拿著呢。


  所以,葉子想用那木棍把吊墜弄上來,就很困難。


  「把缸里的倒出來,不就行了。」薛景山說。


  「不用那麼麻煩。」葉子說著,就丟掉手裡的木棍,挽起了袖子把胳膊伸了進去。


  「水涼啊。」傅鴻哲開口阻止的時候,葉子已經把吊墜拿了上來。


  「趕緊擦擦。」傅鴻哲心疼的拿出帕子攔在她面前,幫她擦拭著胳膊。他不想讓別人看見葉子這潔白如玉的胳膊,同時也看見了她胳膊上的那點硃砂。


  傅鴻哲一怔,葉子看見胳膊上的以後,也是有些慌亂,光顧著幫女孩撈吊墜了,把這茬忘記了?守宮砂在上面啊


  倆人也不顧胳膊擦乾沒有,傅鴻哲和她一起慌亂的往下拉袖子。


  葉子幫女孩把吊墜重新穿好,給她佩戴在脖子上。


  「水蓮,你了?」一個小婦人慌張的跑,緊張的拉著小女孩的手問。


  「沒事的,她的吊墜掉魚缸里了。可是她這樣小,你放心她一個人沒呢?萬一掉缸里辦?」葉子在一旁開口說著。


  「啊?奴婢今個是幫忙的,可是孩子沒人照顧,就了,給各位添麻煩了。」那小婦人這才注意到旁邊站著了幾個人,也才想起來驚恐的拉著那小女孩跪在地上,挨個的給磕頭。


  「你這是幹嘛,趕緊起來,沒忙好的話繼續忙你的,孩子我幫你看著。」葉子趕緊把她們拽了起來說。


  「奴婢的活已經干好了,可以了。」那小婦人連頭都不敢抬的說。


  「那趕緊領孩子吧,你等等啊。」葉子說著,跑著回到擺宴的那院,馬上又拎著衣襟跑了。


  「這個給孩子帶吃吧。」葉子說著拉起那孩子的衣襟,然後把衣襟里的糕餅,蜜餞都倒了進去,讓孩子拎著衣襟。


  「沒事的,都是我那桌上的,那些人看見是我拿的,沒事的。」葉子又補充了一句說。


  「謝謝。」那小婦人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人,所以也不該怎樣稱呼,只是很感激的道謝。


  而那個小女孩就只是用小手緊緊的拉著衣襟,生怕裡面的掉出來。


  等娘倆往旁邊的小門離開以後,葉子才用帕子拂拂衣襟上的糕餅屑,和傅鴻哲一起往回走。葉子沒注意到傅鴻靖和薛景山的表情。


  事實上,葉子胳膊上的,傅鴻靖和薛景山都看到了,那麼雪白的胳膊上,一點硃砂就是絕對的刺眼。


  他們對那是不陌生的,一眼就確定那是守宮砂,不是胎記。


  原來,她還是處子之身?兩個男人的心裡都是異常的興奮和驚喜。


  回到桌旁才已經開始上菜了,原本擺放在桌上的糕餅茶點都撤了下去。酒宴開始,中間還有歌舞助興。


  等酒宴結束以後,客人里喝的最多的,最開心的竟然是太子傅鴻靖和駙馬薛景山。葉子年前獨自出遠門,他們都是的,但是卻不他們夫妻在鬧矛盾。


  傅鴻靖安排在廉王的眼線陸管家陸槐,被葉子給打出廉王以後就不知去向,現在對於廉王府里發生的事,太子就等於是瞎子,聾子,消息都沒有。


  再想往裡面安排人,也沒有機會,想臨時收買一個,也不太放心。


  廉王妃獨自出遠門,這根本就不是秘密,很多人都。加上他們都廉王妃的性格,所以,她獨自出遠門,大家覺得很正常。


  而現在呢?她的守宮砂居然還在,這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她跟廉王只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而已。


  這個重大,對葉子念念不忘的傅鴻靖和薛景山來說,那真的是個大大的驚喜啊。所以,在酒宴上,傅鴻靖跟景山頻頻碰杯喝酒。


  這倆人,傅鴻靖景山是葉子的大哥,哪裡會把他當情敵。還想通過他幫把那人兒弄到手呢。


  薛景山腦子裡也在想著樣再讓葉子回到的身邊。跟她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她連話都懶得和說,辦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強行要了她的身子,么,一旦**那麼再挽回她的心應該會容易很多吧。


  兩個心懷鬼胎的男人,想的卻不一樣,傅鴻靖認為反正她與廉王是挂名的夫妻,婚後這樣久了,都沒那啥,那可以慢慢的想辦法,不信打動不了她的心,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薛景山呢,卻是因為擔心太子會先下手,所以就比較著急……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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