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試探
那段美好的回憶就像存放在顧安瑤腦海中的錄像帶,開關就是過去的東西,隻要碰到了,就會自動的放映出來。
“安瑤,你怎麽了?可別下媽媽呀!”
突然,顧安瑤聽到了母親的喊聲,然後就感覺一個人抱住了自己,哭了起來。顧安瑤知道是母親,於是也抱住了她,輕聲安慰道:“媽,我沒事,剛才想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忘神了。”
“你知道你嚇死媽媽了,你一個多小時都沒動靜了,我喊你也不答應,害怕你出事,我就出來找你,沒想到你就現在這裏。”母親緊緊地抱著顧安瑤,好像怕她跑了一樣。
顧安瑤知道,這是因為母親在小時候失去過自己一次,所以她很害怕再次失去自己,所以才這麽緊張。這樣顧安瑤的心裏流過一道暖流。
“媽,真的沒事,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顧安瑤的眼睛中不知不覺也充滿了淚水,她用手輕輕拂去,不想母親看到她這樣。
哭了好一陣子,母親這才好轉,起身擦了擦眼淚,卻突然看到顧安瑤手中的人偶,有些疑惑,“這是哪來的?我不記得你有過這東西呀!”
顧安瑤一愣,將手中的人偶提到了眼前,看著它說道:“這是我小時候一個男孩送給我的,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麽樣了!”
母親卻有些疑惑,“你小時候的事我都知道呀!我怎麽不知道有小男孩送給你這東西?難道你小時候就知道騙我,和那個小男孩偷偷約會?”
說著,母親作怪式的笑看著她,那眼神就是丫頭,沒想到你小時候就這麽有魅力了。
“告訴我,那個小男孩是不是莫言琛?”母親的八卦心理被勾出來,纏著顧安瑤要她給自己講。
顧安瑤本來不想告訴母親自己心裏這段美好的回憶的,可是母親就是纏著她不放,無奈,顧安瑤像講故事一樣,告訴了母親。
“那小屁孩還挺早熟,這麽早就知道討好我女兒,肯定是莫言琛那個壞小子,也隻有他做得出來。”母親顯然有些嫉妒,怎麽自己小時候沒這樣的小男孩?
顧安瑤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是莫言琛的,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那是在孤兒院發生的事,所以一定不是莫言琛,你沒見過這個人偶也正常。”
“孤兒院?”聽到這三個字,母親突然愣住了,突然想通了自己為什麽不知道這些事了。顧安瑤的事,是她一聲的痛,她現在就感覺自己的心很痛。
“媽,您沒事吧!您病還沒好,就不好下床了嘛!走,我送你去醫院。”顧安瑤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有些著急。
母親搖頭拒絕了她,“不,不用,我現在隻是感覺有些頭痛,應該是剛才有些用力過猛的原因,我去睡睡就好。”
顧安瑤看母親那痛苦樣,再跑要求她去醫院,但是都被母親給拒絕了,無奈,隻有將母親扶到了床上,安頓她休息。
果然,躺下睡著的母親表情就舒服多了,這讓顧安瑤有些安心,在母親耳邊輕輕換了幾聲,“媽,您睡著了嗎?感覺怎麽樣?”
卻隻有母親的呼吸聲傳來,應該是睡著了,顧安瑤放心,輕手輕腳出了門。在收拾房間的時候,顧安瑤又看到了剛才放在桌上的人偶。
顧安瑤不是沒想過或許可以找那個男孩,但是找到了又怎麽樣?自己已經和莫言琛結婚了,找到他給自己添堵?
“就當做一段美好的回憶吧!”顧安瑤笑了笑,將人偶放到了包包裏。
等一切忙完,已經很晚了,顧安瑤去房間裏看了看母親,卻發現她還在熟睡,於是放了一張紙條在她床頭,“媽,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您。”
然後,顧安瑤就提著包包出了門,她沒看到在她走後,母親就睜開了眼睛,嘴巴微動,“安瑤,對不起!”
當顧安瑤回到家就已經十一二點了,忙了一天,讓她有些疲憊,於是丟下包包就去洗了個澡,洗去自身疲憊,讓她神清氣爽。
她收拾包包的時候才看到那個人偶,笑了笑就沒管了,將人偶丟到了皮箱裏就沒管了,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是誰這麽早就敲響了顧安瑤的門,顧安瑤睡眼惺忪,有些惱怒,“誰呀!這麽早就來敲門。”
在無盡的哈欠中,顧安瑤開了門,睜了半天眼睛才看清門外的若蓧,有些疑惑,“若蓧?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我還沒睡醒呢!”
“隨便坐吧!我去洗漱一下!”顧安瑤走到洗手間,開始洗漱了起來。可能是沒睡醒的緣故,她沒看到若蓧眼睛上的黑眼圈。
而若蓧一直盯著顧安瑤,嚴重盡是疑惑。昨天她一晚上都沒睡,就是在想顧安瑤為什麽要騙她,是單純的低調,還是騙著她。
所以熬了一晚上的若蓧,一大早上就跑來應證了。
“安瑤,我問你個事,你跟我說實話好不好。”若蓧對著洗手間裏的顧安瑤喊道。
“你問呀!我什麽時候對你說過謊話。”
顧安瑤這麽一說,若蓧的臉色好了許多,於是開口問道:“安瑤,你和莫言琛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顧安瑤一愣,都忘記了刷牙,被若蓧這麽一問,她的腦袋嗡地一下,炸成了一團漿糊,腦袋裏隻回蕩著一句話,“她怎麽會知道的?”
為了保密,所以這件事知道的人非常少,雖然不是什麽大事,可是因為一些事情她們不能說,她以前根本沒給若蓧提過,現在她竟然知道了!
而外麵的若蓧,聽動靜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了,她屏住呼吸,期待著顧安瑤的回答。
沒想到一會後,顧安瑤就恢複了平靜,說道:“怎麽可能?我和莫言琛結婚還早著呢!到時一定請你來喝喜酒。”
聽到這句話,若蓧傻在了原地,內心的怒火根本無法控製,讓她氣得有些發抖。
“顧安瑤,既然你不把我當朋友,這就怪不得我了!”若蓧看向衛生間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