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互不讓步
是啊,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莫言琛親眼看到了顧安瑤和米峰在一起的畫麵,他怎麽可能相信顧安瑤。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莫言琛對顧安瑤所有的恨都源於他對她的愛。
在這之前,他想顧安瑤想得坐立不安,即使身在公司,他的腦子裏仍然被顧安瑤占得滿滿的,絲毫容不下任何除顧安瑤之外的東西。相思是令人痛苦而幸福的東西,他雖然不能忍受分離,卻也在分離中憧憬相見。
為了今天的相見,莫言琛一晚沒睡,準確來說,他是高興得睡不著覺,那是他有史以來最渴望天明的一個夜晚。
終於捱到第二天,他便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將所有工作提前做完,然後像閃電一般衝回家中,隻為見顧安瑤一麵。
“安瑤,我回來啦。”他回到家便朝著屋內一通喊。本以為顧安瑤會興奮地跑上前來迎他,可是他搜遍了整個屋子,依舊沒有見到顧安瑤的身影。
“去哪了這是?”他不禁發出疑問,原本興奮的神經開始沉澱,心情也從激動變為失落。
本想安靜地等待顧安瑤歸家,可是他卻遲遲沒有見到顧安瑤的回來,出於對顧安瑤的思念與擔心,他隻好拿出手機想要詢問狀況。
他解鎖手機指紋,一幅幅畫麵隨即映入眼簾。在網上鋪天蓋地傳來的照片中,他看到了他最想見的人,可是他的心卻如針紮般難受,因為他還看到了另外一個他極不待見的人。
照片裏,米峰和顧安瑤正結伴打遊戲,玩得不亦樂乎,這不算什麽,最令他傷心的是顧安瑤的臉上掛著罕見的笑容。那樣的笑容是多麽燦爛,多麽陽光,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
他希望顧安瑤過得開心,可是他不能忍受是米峰帶給了她這種快樂。在他心裏,能帶給顧安瑤這種微笑的隻能是他自己。
“該死!”他將手機重重砸出,手機毫無防備地反彈、下落,然後激起一陣脆鳴,在空蕩的房間而顯得尤為刺耳。
本來他想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怒火,可是當他看到網友在評論區大呼其“在一起”之後,他便再也忍不住了。顧安瑤是他的,他怎能無視她和米峰的流言蜚語?更何況,他們現在確實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幹脆真的在一起好了!”他連聲音都是憤怒的,臉脹得通紅,臉頰的肌肉不自覺抖著。
即使他再憤怒,顧安瑤也不會因此馬上回來,他幹脆就在家裏等待著她,等待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許,還有一個溫柔的撫慰。
他坐在沙發上,兩隻手撐著下巴,臉黑得像是被厚厚的烏雲籠罩著一般。
天漸漸黑了下來,他終於聽到門外鑰匙碰撞的聲音。那聲音的力度他是如此熟悉,他堅信,顧安瑤回來了。本來想給顧安瑤一個解釋的機會,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顧安瑤竟然選擇無視他。
此時此刻他站在顧安瑤麵前,雙眼無神,思緒紛雜。顧安瑤望著他,沒有吭聲。
“我再問你一遍,”莫言琛咬牙說道,“你到底去哪兒了?”
他的表情猙獰痛苦,他害怕聽到那個假的答案。
“我已經說過了,不想再說第二遍。”顧安瑤冷冷地回答。
顧安瑤的話像一把極寒之劍直直地戳進了莫言琛的心,他望著顧安瑤,不小的火氣使得他差點沒緩過氣來。
這是他第二次問顧安瑤這個問題,他想讓顧安瑤親口說出實話,而不是躲躲閃閃,可是到頭來,他還是輸給了顧安瑤的倔強。他可以接受解釋,但絕不能容忍欺騙。
顧安瑤佇立在他麵前,不屑一顧。
其實顧安瑤和莫言琛一樣,心裏一直裝著對方。在莫言琛工作的這段時間,她是多麽希望莫言琛回來看看她,在她看到莫言琛的第一眼,她是高興的,可是這種高興的情緒很快被失望和失落所替代。
她可以接受莫言琛要強的脾性,可是不能忍受他一次次拿米峰說事。在顧安瑤心裏,米峰是她工作的一部分,而莫言琛才是她人生的一大部分。可是莫言琛卻一直不相信她,隻相信他的感覺,和他所看到的。
“你就不能對我說一次真話嗎?”莫言琛用質問和渴求的眼神望著顧安瑤。
聽到莫言琛這樣說,顧安瑤怒火中燒,用生無可戀的眼神望著莫言琛:“原來在你心裏,我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莫言琛心裏為之一振。他用手捂住淚痕斑駁的臉,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隨後他整理思緒,重新麵對著顧安瑤。
“網上那麽多你和米峰熱情互動的照片,你讓我怎麽相信你?”他悠悠說道。
顧安瑤若有所悟,但她的臉馬上又黑了下來,“說到底,你還是覺得我和米峰有事情?看來我之前的解釋毫無意義。”她的語氣充斥著嘲諷的意味。
“嗬嗬”她冷笑。
“我不是沒有給你解釋的機會,可是你選擇了掩飾,這讓我不得不多想。”莫言琛突然激動起來。
麵對莫言琛的懷疑和汙蔑,顧安瑤也不甘示弱:“解釋什麽?我沒什麽可解釋的。”
顧安瑤橫衝直撞的言語將這次烏龍事件越抹越黑,直到莫言琛覺得在顧安瑤心裏,他再也不是被放在第一的男人。
“好,好!”莫言琛嘴裏嘟囔著,身體慢慢向顧安瑤靠近。
顧安瑤自覺退後了幾步,問道:“你想幹什麽?”
莫言琛沒有說話,兩隻布滿血絲的瞳孔依然憤怒的睜著。
他將顧安瑤推倒在沙發上,用雙手將顧安瑤的兩隻手死死按住。顧安瑤使勁掙紮,呐喊,可是莫言琛力氣如此之大,她哪是莫言琛的對手。
“放開我!”顧安瑤大喊。
“你是我的人,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你的人就別想逃。”莫言琛說。
“無賴!”顧安瑤發出憤怒的譴責。
顧安瑤的躲避徹底激怒了莫言琛,此時的他更像一個蠻橫的男主人。他將自己的唇貼在顧安瑤的唇上。顧安瑤還在喊著,叫著,隻是嘴裏發出的呐喊聲變成無力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