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4、抬龍棺之六
眼前的風水走向,有了巨大的改變,先前左邊的山峰較高,剛好擋住天上的的陽光,現在斷了一角,恰好讓陽光照到了墳場之上。
而最為關鍵的是,這巨石不知抽什麽風,放著好好的路不走,偏要在中途拐彎,正好滾到溪流之中。按照這溪流的走向,這溪流應該就是那塊平地前麵的溪流,這巨石這麽一落,占據了大半個溪麵,讓溪流的水位漲了一些。
沒沒皮的,水位這麽一漲,不僅把那平地的空間壓縮了一些,而且讓墳場的前方寬闊了許多,這下整的整個墳場的氣場變得圓潤通達,富貴逼人。先前的泄氣擔憂完全沒有了,哪裏還需要講究什麽生辰八字。
“曰了!”
季風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雅倩妹子,還真是一個福將,一個失誤居然也能整出個風水寶地來,你說氣不氣人?
不過,這畢竟是一個人為的風水寶地,壽命也就十年左右,到時候氣場一散,這墳場就再也沒有現在這般的氣場。
但這十年也是夠了,葬在這個墳場裏的這幫人,如果安葬的方式是對的,其後代裏出幾個大富翁根本不在話下。
楚雅倩看著這一切,也是尷尬一笑。季風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算啦!誰讓我收了你的錢呢,送你後代一場富貴,權當回報吧!”
看來那老頭倒是有先知之明,提早就把風水錢給了季風,要不然就憑季風這鳥人的臭脾氣,指不定會不會在一氣之下,做出什麽不道德的事情。
破壞了平地風水後的季風和楚雅倩,回到小村的村口時,高凱慧和邰健已經回來了。季風看了一眼他倆買的午飯,心裏有氣,說道:
“邰健,走,跟我去吃頓好的去。”
邰健奇怪的望了他一眼,問道:
“就我倆去啊?”
季風指了指楚雅倩和高凱慧,說道:
“你說,把她倆帶過去,那老頭的葬禮還能正常的搞下去嗎?”
看了看國色天香的楚雅倩和活色生香的高凱慧,邰健恍然大悟,用力點了點頭後,趕忙將午飯放到車載的冰箱裏,笑嘻嘻的擠兌道:
“兩位師姐,長得好看有時候並不能有飯吃,對嗎?”
“靠!”
楚雅倩和高凱慧齊齊豎起中指,怒罵一聲。
季風和邰健來到老頭的家裏時,堂屋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死者的一些嫡親守在堂屋,氣氛較為沉重。
沙潛和姓宋的山人正待在一起,商議著什麽事情,一看到季風和邰健過,連忙走了過來,問道:
“搞定啦?”
季風點了點頭,而後貼著沙潛的耳朵,把楚雅倩失誤造成的後果,咬牙切齒的說了一遍。沙潛捂嘴拚命憋住笑,說道:
“該,誰讓你拿老頭的錢?”
季風委屈兮兮的說道:
“妹的!破風水可是折陰壽的事情,我這下可虧大發了!”
沙潛指了指邰健,說道:
“那你是想化悲痛為食量?你這也太損了點吧,一人吃不夠還再叫來一人?”
季風白了他一眼道:
“雅倩和慧姐是不方便帶,要不然我還準備一起帶過來呢!”
“靠!無恥之人!”
沙潛深深的鄙視一番後,隨即帶著季風和邰健,來到那中年男子身旁,指著他倆說道:
“王富強,這兩位是我師叔,剛才去你們王家祖墳擺風水局去了。”
王富強看了一眼季風,連忙點頭道:
“這個道長早上來過,道長辛苦了!”
季風擺了擺手道:
“不辛苦,既然我們碰到了,那也是一種緣分,趕緊開席謝客,下午是吉時。”
王富強點了點頭,轉身對身後的兩個兄弟喊道:
“富壯,富貴,開席謝客。”
“好咧!”
兩兄弟應了一聲,外麵頓時間鞭炮齊鳴,嗩呐震天。
也許是季風破了風水的緣故,王家好幾個有了能力的兄弟,都陸續過來吊唁,原本早已準備妥當的流水席,翻了幾台都還沒夠,不少人都站著開席,卻沒有一人敢和季風他們及八仙他們同桌。
“道長,下午的起棺,你來行嗎?”
姓宋的山人,苦著臉問沙潛道。沙潛看了他一眼,說道:
“不用,現在沒什麽事了,你能控製得好。”
“道長,實不相瞞,本來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是小事,隻是這張家莊發生的事情,實
在太過詭異,搞的我現在沒有了信心。”
“張家莊發生過什麽事?”
“那次在張家莊,抬龍棺的八仙,一死七傷,實在是我這輩子從來沒遇到的怪事。”
季風看了他一眼,問道:
“老宋,張家莊的祖墳山,是不是在王家的祖墳山旁邊?”
姓宋的山人,用力點了點頭道:
“是的是的,旁邊還有一個祖墳山,是吳家的。”
“那張家的祖墳山在中間?”
“是的!”
季風微微一笑,說道:
“老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張家莊的那兒,你沒看準八字,而且葬的位置也不對,是不是你大意了?”
姓宋的山人,搖了搖頭說道:
“這些東西,本就不是我把控的。當時,張家已經把墓挖好,吉時也選好了,可不知什麽原因,那個主事的和尚忽然不見了,於是便讓我主持這事!”
“啊?這種活計你也接?”
季風很是驚訝的問道,姓宋的山人,苦笑道:
“當時我看著這事不難,隻把那死者送上山便行,挺簡單的,所以就沒考慮其他。再說,那個死者的兒子,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再加上我家姑娘工作的事,要有求與他,所以便接了那活。”
“你啊你,我說什麽好呢?你就算半路接人家的活,起碼也要自己推算一下啊?”
季風歎息的搖了搖頭,說道。姓宋的山人,哭喪著臉,非常懊惱的說道:
“其實我當時也想自己推算一番的,隻不過那死者的兒子說,他時間緊,沒工夫拖下去,隻要我負責送上山封墓就行。他還問我能不能接,不能接他就另外找人。你也知道,我們這類人性子都傲,哪能受得了這種侮辱。”
“嘿!那死者的兒子還真是牛啊,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操辦自家父親的大事,就不怕禍及自己嗎?”
邰健聽了忍不住插言道。姓宋的山人,笑了笑道:
“人家根本就不信這個,他可是醫院的院長,學的都是所謂科學的東西。”
“院長了不起啊?我們早幾天遇到一個院長,他還養屍呢!”
邰健不屑的撇了撇嘴,鄙視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