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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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時候的追擊顯露不出一支軍隊的戰鬥力,反而是失敗時候的撤退更能顯露出士兵們平素的訓練水平以及將領們的統帥能力。
雖然大多數的將領,並不以善於逃跑為榮,李世民在洛陽之戰最後的指揮還是為人所稱道,儘管面臨三支軍隊的追擊,他竟然還是能夠保存下來一半以上的戰鬥力,這讓隨後趕到洛陽的武安福十分的佩服。
不過就算這場撤退乾淨利落,**還是在洛陽丟下了五萬具屍體,不僅如此,李顏櫻,史萬寶,李道英等猛將也盡數陣亡。李道玄拼盡全力,終於沒有辱沒他的宗室身份,帶領著兩萬多娘子軍的殘兵和李世民匯合一處潰敗千里逃回了關中。相比於損失來言,**所得到的是攻進洛陽外城這一毫無值得誇耀的戰果。
這一戰,也徹底改變了大唐獨大的局面,本來在去歲戰敗之後,武安福被看作只能偏安一隅的梟雄,卻在李世民最威風八面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揀到一個大便宜。雙方的形勢對比立刻顛倒了過來,不過讓武安福有點難辦的是,他還得面對另外一個難題。
單雄信和李家有不解的冤讎,為了報仇已經等待了多年,如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怎麼能夠放過。不顧程咬金和尤俊達的挽留,單雄信帶著薛家兄弟齊國遠李如輝一路追擊下去。至於河北軍的劉黑闥和蘇定方倒沒有跟著去湊熱鬧,只是在洛陽城外自顧自的搭了個檯子,拜祭被李世民斬殺的竇建德。
王世充王玄恕唐璧他們直到戰事結束才從洛陽城裡探出頭來,看到洛陽城中再無一個**的影子,剛要歡呼雀躍,就被湧進城中的少帥軍給包圍了。
王世充忝著一張老臉,努力的擠出個笑容來:「少帥在哪裡啊,本王甚是想念啊。」
倒是王玄恕緊張的看著四周如雲的少帥軍將士,臉色半青不白的,問身後的陳智略道:「武安福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奪洛陽嗎?」
陳智略不說話,臉上卻樂開了花,眼看前面人群散開,現出一條通路,來的正是武安福,當即也不管王家父子了,和張童兒一起走過去,跪倒在武安福的馬前:「末將陳智略,張童兒拜見少帥。」
王世充頓時變了臉色,想要呵斥,卻感覺出氣氛不對來,把話都咽進了肚子里去。
武安福微微點頭,對兩人道:「這一次多虧了你們及時傳來消息,才能擊退**。你們功不可沒,不過你們二人先隨宇文化及,后投李密,再附王世充,現在又來依附於我,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再背叛我呢。」
武安福這話一說,陳智略兩人臉都白了,渾身顫抖的如同篩糠。武安福笑笑道:「你們都是功臣,我就算不重用,也不會殺你們的。這樣吧,我賞賜你們多些金銀珠寶,回去做個富家翁吧。」
這一番話連消帶打,既表明自己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又申明了獎勵忠勇疏遠奸佞的志向,軟硬兼施,不由陳智略張童兒這兩個「四姓」家奴不磕頭謝恩。
處置了兩個姦細,武安福滿面春風的對王世充道:「這不是大鄭國的皇帝嗎?怎麼如此狼狽啊?」
這話說的十分不厚道,王世充老奸巨猾,自然不會說什麼,王玄恕卻年輕氣盛,臉一耷拉怒道:「武安福,你待要如何,難道就要奪我洛陽不成?」
武安福哈哈一笑道:「奪你的洛陽?難道這洛陽就姓王不成?王玄恕啊王玄恕,你身為亂臣賊子,這麼大聲說話難道不怕閃了舌頭。」
王玄恕不服氣道:「咱們一個半斤,一個八兩,你難道又是大隋的忠臣嗎?」
武安福笑道:「別的不敢說,忠臣兩字,卻不是自封的。如今蕭皇后在我那裡常住,她乃是大隋國母,說過的話有分量吧?我是不是忠臣,自有蕭皇後來決定。你是不是奸臣,我現在就可以說明白。」說完武安福沖身邊眾人喝道:「王世充,王玄恕父子自立為帝,國法難容,給我拿下。」
王世充大駭道:「武安福,咱們可是有約定的!」
武安福面色一寒道:「你忘了去年在我背後插刀子的事情了嗎?跟你這種背信棄義之人講信用就是養虎為患。給我拖下去,就地正法,明政典型。」
不由王世充王玄恕父子掙扎,早有少帥軍將士衝過去,跋野綱還待反抗,早被亂刀跺翻。王世充垂頭喪氣,王玄恕破口大罵,雖然表現不同,結局卻是殊途同歸。
解決掉了王家父子,剩餘的唐璧等人就好辦多了,夏迎春和武安福有互授槍法之誼,劉葵和武安福更有多年的交情。至於唐璧,雖然當年在濟南有過過節,如今相逢一笑,身在屋檐下,卻又有什麼看不開的。
「少帥,唐璧這裡有禮了。」唐璧來到武安福的馬前,恭敬的行了個禮,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歸附的表示了。
武安福並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卻也不小氣。唐璧服了軟,自然不會再計較。好言好語的安慰了他幾句,這才率領部下,雄赳赳的跨進了洛陽皇城。
洛陽身為天下兩京之一,無論在政治軍事上都具有崇高的地位,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無數的英雄人物趨之若鶩的來到這裡,早有楊玄感,李密,後有王世充,李世民,現在的主人,則換成了根本沒有費多大精氣神的武安福。不過算上去歲在洛陽的慘敗,武安福這也是經歷過血火考驗,養精蓄銳找準時機才能見縫插針。所以若說他是撞了大運揀了便宜卻也不見得。
無論如何,登上洛陽這個舞台,武安福就有了和李世民在北方分庭抗禮的根據地。而一直在緊張籌備著的事情,也是時候開張了
奠定了在洛陽的基礎,一切似乎都順利起來。單雄信趁著**的崩潰,一舉掃平了河東,順便還把太原變成了孤城。**全數龜縮進潼關之內,連頭都不敢冒一個。
蕭皇后從江南來到了洛陽,重新登上洛陽皇宮,感觸萬千。昔年繁華的新城洛陽,經歷了數年的戰火,連綿動亂,如今十室九空,若不是武安福從江南遷了數萬人口過來,只怕會更加的寂寥落寞。
在天下人的震驚之中,武安福於八月受隋室的禪讓,在蕭皇后的手中接過了不知真偽的傳國玉璽,正式登基,建國號為「周」,年號「永昌」。
裴矩為尚書令,李靖為兵馬大元帥,秦瓊,徐世績,雄闊海,程咬金,孫成,孫思邈等數十位跟隨武安福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功臣也都一一有所封賞。雖然是實屬草創,略微有些因陋就簡,卻也似模似樣,在天下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戲。
名正言順,這是無可奈何的隋朝遺老們的最後心理安慰。堯舜以來,禪讓從選舉賢德變成了完全的威脅逼迫,曹丕,司馬炎開啟了這個風氣,後世無不效仿,近世的楊堅李淵也莫不是用這個辦法。因此武安福的有樣學樣沒有惹起反感,反而因為尊重蕭皇后,而得到了北方一些遺老的擁戴。
經歷了這些,無論在政治面還是軍事面,武安福都完全具備了壓倒大唐的能力。武安福也終於完成了從少帥到皇帝的蛻變。
不但如此,在洛陽城北逗留了一個多月,和武安福莫名其妙的相安無事的河北軍終於按捺不住,主動向武安福投來了橄欖枝。對此武安福早有準備,畢竟河北軍失去了竇建德這個主心骨之後,夾在有殺父之仇的大仇人羅成和根本無法撼動其根基,實力深不可測的武安福之間,實在難以施展,還不如投靠武安福,至少封侯拜將不失日後的榮華富貴。這個算盤人人會算,尤其是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何況蘇定方手中還握著不容武安福不接受的一張王牌。
洛陽最大的一家茶樓「飄香齋」的二樓,來了兩位貴客。一個身材瘦削,面目精悍,一望而知精明幹練,另一個膀大腰圓,虎背熊腰,滿面黑須,是個雄偉的壯士。兩人上了樓,早有在樓梯口等待的下人將他們一路領進雅間。
雅間里已經有三個人在等候了,當中的一個正是這座城市的主人,當今最有可能統一天下的周永昌帝武安福。另外兩個,一個是大元帥李靖,一個是禁軍統領張稱金。
兩人進了門,自然有人在身後把門緊緊關上。武安福看著兩人,微微一笑:「蘇劉二位將軍,請坐。」
來的正是河北軍的兩大統帥,竇建德義弟蘇定方和劉黑闥。他們二人也不客氣,一撩衣襟,左到了武安福的對面。屋子裡沒有下人伺候,張稱金親自為他們倒茶。
品了口茶,蘇定方開口道:「少帥,哦,該稱呼皇上吧,這次我們來的意圖想必你也清楚的很,河北軍雖然處境落魄,卻還有實力左右中原的局勢,而且我們手中握著一個天大的砝碼,這些想必可以為河北軍的將士們尋個好出路吧?」
武安福笑道:「二位都是不世出的英豪,能夠投我大周,實在是難得的幸事。至於二位說的河北軍的前途,不成問題。只不過朕想知道,你們所說的砝碼,到底是什麼?」
蘇定方和劉黑闥異口同聲的道:「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