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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不可怕

  一個個都不告訴她出場順序,最可惡的就是皇上了,明知道有危險,還請她吃螃蟹,委屈死她了!


  最後沒得到多少好處不說,不止舊傷複發,還因持械進宮而被禁足。


  真要說好處,也就是一個用不上的進宮令牌,以及落干用不上的御賜之物,平時還得好好存放,摔壞了都是罪責。


  最讓她心喜的就是好些個黃金,這是她的夢想基金吶!(夢想基金=夢想基礎建設的黃金)

  嗯嗯,她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誰讓這獎勵都是靠她以身涉險換來的呢,總該有任性的權利吧。


  這次事件卻把花生給嚇到了,整夜整夜的做噩夢,都是刺客混戰的時候秦若白被亂劍刺死的場景,這丫頭嚇得直接發高燒了。


  等秦若白髮現的時候,這丫頭都直接燒迷糊了,只得像貓兒一般小聲的呢喃著夢話,眉頭緊皺好不可憐,看的秦若白心疼不已。


  「唉~本小姐沒被嚇哭,她就先暈了,讓我都沒好意思嚎啕大哭。」秦若白心情鬱悶,捧著張憂鬱的臉,坐在花生病床邊上,看著睡得沉沉的傻丫頭,時不時嘆息一聲,搞得花生好像病入膏肓。


  酥糖滿臉黑線:「小姐您還是少嘆幾聲好么,莫要讓花生姐姐睡夢中都不安心。」


  一時之間,聽雪小築就有了兩個病患,尤其是花生這場發燒,可把酥糖和芝麻都給忙的腳不沾地,本來聽了刺殺也特別驚悚的她們,硬是被花生這堅強分子的一病,盡給忙忘了。


  芝麻體貼的給花生額間換了一個毛巾,常年不放手的刺繡也不知道扔哪裡去了,本想懶懶的鬆一口氣,卻因酥糖的提醒,硬是老實的轉變成深呼吸。


  秦若白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積了福,這輩子她家丫鬟的性格都太過討喜,讓人欺負都覺得有負罪感。


  天和內部肅清,這次刺客出沒的混戰,非但沒讓冷眼旁觀的祁連寒月覺得高興,反倒是那天混亂之際,天和國大臣們的整體素質引人深思。


  (李德榮:來自地震頻繁地區,所屬人民的訓練,紅星的光輝照耀著本宮的子民!)

  曾經只是應對地龍翻身時的臨場訓練,倒是在不同的危機面前,起到了同等的作用,前人的智慧無不是彰顯在先見之明之上,唯有發生了才會懂得那種切身體會的精妙。


  無不是說明,有些鎮定已經刻在骨子裡,想要有序的退散,就得講究公平不怨恨排在前面的人,還得有一份信任事件能夠得到圓滿結束。


  臨危不懼代表危險將至也能理智思考,也就不容易做出驚惶失措的抉擇。


  「王兄在為何事煩憂?」


  從那天賞菊宴提前退場回來之後,她王兄就一直處於一個低壓氣場中,就沒怎麼高興過,至於她為何能夠從他一張面無表情的冷臉上看出生氣以及高興。


  這就說來話長了,也許是相處的時日比較長久,她王兄的眉頭一動,她就能最為靈敏的感受到他的情緒氣場的變化。


  察言觀色就是她的本事,祁連初雪可不會浪費自己這一身令人鬆懈的舒適氣質,人通常都會在輕鬆的氛圍中,更加明顯的表露自己。


  祁連寒月見是她回來,也只是滿不在乎的斜睨了一眼,知道她又是和伺候的天和僕從『打交道』,一開口就是警告:「你不用像個花蝴蝶一樣混跡在不重要的人中,多做多錯,如此反而容易讓一些有心觀察的人防備起你來。」


  祁連初雪把玩著命人買來的天和特產,執著一把美人扇半遮不遮擋在鼻尖前,只於一雙靈動的美眸眨巴兩下,語氣無辜又天真,還半帶著撒嬌的綿軟:「王兄,我就是想找人玩,我一人好無聊。」


  見她時刻不摘下防護色,秉持永遠最無辜的小可愛模樣,祁連寒月心情好上了幾分,心理素質他們遼國也有,一個小公主也能優秀到時刻準備應付他人的面孔,不見得他們就得懼天和。


  祁連寒月摸了摸祁連初雪的小腦袋,少有的帶上了幾分寵溺,「只要你能好好的穩固合作者,王兄許你一世無憂。」


  家國榮枯對於還只是十五歲的少女而言,難以強加在她身上難以理解,她想要的能夠得到的,才是王道。


  公主嘛~就該養個三千面首玩耍,到處闖禍有人擺平,生活自在到可以任性妄為,這才是祁連初雪想要的舒爽人生。


  「王兄放寬心,初雪定然能圓滿完成任務。」祁連初雪自信的歪了歪頭,笑容如春花燦爛,可愛到爆。


  面具帶著帶著,也就成了真的臉,心底的邪念只在需要的時候出現就行,平日里她就是一個給顆糖都能開心滿足的嬌俏少女。


  陰暗潮濕的地牢?

  天和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髒亂差的地方!搞好衛生免得奇奇怪怪的病症傳播才是好習慣,否則下水道與自來水就沒了意義。


  刑獄寺的密牢還是最為穩固的,費樂生可就沒有万俟茶的好待遇,能夠擁有各類生活用具,他可是連坐下都不成,明明已經被重傷,還得被鐵鏈牽製得站著。


  傷勢的嚴重性,讓他整個人無力腿軟到站不穩,受力處就成了垂吊著的手腕,扣在懸挂的鐵圈中,卡得手腕處的血管不痛,呈現青紫色的瘀痕,狼狽至極。


  這個密牢中顯然還是個行刑場所,一側擺放的乾淨刑具,模樣奇形怪狀,一看就很銷魂!

  刀疤男被靜宜拖著進來,隨行的還有百里御和百里珏,因玉貴妃與三娘的親姐妹關係,作為皇后兒子的百里遙選擇了避嫌,免得到時候人死了,說是他落井下石,那就冤死了。


  現在刺客疑似西榮國之人,外敵未清,百里遙並不打算招惹玉貴妃等人。


  「三娘在哪裡?」


  靜宜寒冰幽澗般的森冷音調,響徹這並不算寬敞的密牢,面色從始至終沒有變化。


  刀疤男笑了,牽扯到貫徹整張臉的疤痕,猙獰可怖:「放了他,我就告訴你。」


  百里御走到已經睜開雙眼的費樂生面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打量了兩眼,唇角微勾:「聽說費大人還會仵作的技能,不如我們來看一看受刑犯人的身體,都會有什麼表象可好。」


  很好,很變態!


  百里珏沉默,感覺沒有自己發揮的餘地,只好安靜的做個美男子。


  費樂生語氣虛弱,依舊難掩桀驁囂張:「呵,你以為裝腔作勢就能嚇到我嗎。」


  百里御點點頭,篤定道:「你會害怕的。」


  話音剛落,外頭進來幾人,將無力反抗的刀疤男抬起,放到一個剛好站立操作的行刑台上,手腳被固定在上頭,全程下來刀疤男都一副不為所動的態度。


  可接下來,光是第一個刑罰,刀疤男就驚懼的投降了,他被脫了褲子,行刑者臉上戴著防止血濺的面具,拿著一個奇形怪狀的夾子,夾子下方是一個呈現包裹狀的球型。


  然後……行刑者把夾子打開,露出上頭的尖齒,對準了他雙腿間的一個蛋蛋,完好的吻合,打算生扯下來!


  刀疤男抬起脖子就能夠看到蛋蛋的危機,光是想想都頭皮發麻,第一次覺得一刀切都來的暢快些,可怕的是他有兩個蛋,這樣豈不是得來生扯兩次。


  如此可怕又形象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他僵著臉:「我知道人關在哪裡,我說……」


  百里御鄙夷的嗤了一聲,儘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轉向費樂生無比溫良的說道:「人沒有安全回來,你就得躺在那裡感受一下各類刑罰,這只是其中之一。」


  費樂生: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種刑罰,京兆府牢獄的鞭打器具,可真是一群小可愛。


  「我給你們畫機關圖,以及看守人的暗號。」


  主動說完這句話,費樂生就喪氣的垂頭,他不僅任務失敗了,還像個膽小鬼一樣的恐懼了。


  死太過容易,可面對比死還恐懼的折磨,費樂生只覺得遍體生寒,使勁忍著才沒有失態到牙齒打顫。


  前去營救三娘的是雲啟帝派遣的暗衛,全程暗匪的眾人都不知面對的是敵方,直到三娘被帶走,他們被圍攻剿滅,才驚覺事情有變,那些打著接頭暗號的根本不是己方人。


  三娘被找到的時候,渾身就裹著一條小被子,軟綿綿的靠在角落裡,明顯是被長期喂葯了,以至於無法反抗。


  得救之後,她都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看到靜宜、百里珏以及百里御等人混跡在一起,才終於放心的昏睡了過去。


  秦若白這邊被禁足,消息是百里御託人送到了秦築面前,秦築轉告給秦若白的。


  「回來就好,可有受傷?」秦若白緊張的問了一句。


  三娘可是引她進門的師父,得知三娘出事,可把她驚壞了,殿前失儀都是情不自禁,她可是真抑制不住憤怒,愣是誰家長輩被害,都會這樣怒火中燒想要碾死對方。


  其實至今,她都覺得自己已經很冷靜了,至少控制住了自己下手的動作,沒有第一時間捅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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