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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百口莫辯

  正當場面變得劍拔弩張的時候,費樂生總算是開口了,不過他卻是轉向秦若白的方向,對她說道:「秦小姐不如證實一下自己的清白,畢竟現如今好多的證據都指向你。」


  這下眾人的眼神就更加的肯定了,好像秦若白已經是一個即將要被抓入監獄的犯人,秦若白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就是真真切切一個不小心踏入陷阱的無辜之人,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為什麼有人要針對於我,而且謝陽明要是我殺的話,何必要用這種複雜的手段。」


  「可你這些說的都是推脫之詞,誰知到底是不是想要另類的反其道而行之。」張沁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她就好像在旁邊看著事發場景一樣的篤定。


  對於擺明了要和她過不去的人,秦若白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有那簡單的方式,還用得著反其道而行之嗎?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好處?是能獎勵來個牢獄一日游嗎,我是特么的是蠢嗎!麻煩你不懂就不要隨意的開口,否則我都要拉低自己的智商和與你對話。」


  張沁是臉色脹紅,本想學著秦若白裝腔作勢,在秦若白弱勢的時候碾壓她,博得一個才智雙全的名聲。


  結果畫虎不成反類犬,同等的招數在秦若白那裡卻絲毫不起作用。


  「即使你再怎麼的無辜,可也都沒有證據證明人不是你殺的,畢竟人死的時候,只有你和你的丫鬟在現場,沒有有效的人可以給你作證。」


  廖陵兒就好像突然開竅了一樣,點明了事件的中心,不追究任何其他的可能性,只從片面上的證據上來看,秦若白並不能證明自己的無辜。


  從這件事情上來看,可能第一個想要害謝陽明的人不是秦若白,那第二個兇手反而就有點像是秦若白的作為,她施施然的殺了人之後,然後站在現場等候其他人的到來,以無辜者的身份為自己辯駁。


  被提及了證據一事,秦若白還真是有些啞口無言,她作為一個嫌疑人,始終都在這裡沒能出去過,聯繫不了其他人,更加無法知道外面的境況是如何,也就不知道該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就算要讓我死,也要死個明白,事情的其他部分也總該告訴我,否則如何讓我辯白,我又不是兇手,能夠知道完整的過程,從而能找出漏洞證明自己。」


  整件事情都沒有理清楚,他就算知道兇手是誰,可連對方怎麼殺害謝陽明的過程都不知道,怎麼能理清楚自己與之的空白處。


  「那麼秦小姐請聽好了,接下來我與元大人為你說明了整個過程。」


  其實從秦若白的體現上來看,她確確實實是一個無辜者的該有的反應,除了自己觀察到的一些事物,其他東西上面一無所知。


  秦若白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其實這些事情早就應該說明,至少讓他們這些無辜人士也有個排查的方式,而不是讓所有人都等候在此,這般隱瞞她們也不是個事。


  「你且說說罷。」


  一直在這裡神經緊繃的動腦子,她的情緒上也已經墮入了疲憊之中,難以保持一個好心情對待他人,況且她還總是被懷疑,沒有惱羞成怒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謝陽明前些日子,一直在城西的一個別院之中,而進出那別院的是一輛無標誌的馬車,從身形上來看,馬車之中的應該是個女子,只不過她每次上下馬車都戴著帷帽。」


  這些具體事物,都是從元正清的下屬那裡收集來的,所以在敘述的人也改成了元正清。


  「其間謝陽明可否有出過門?」秦若白認真的詢問,要是出過門的話,事情就存在著變數。要是沒有出過門的話,那麼他始終就控制在那個女子的手中。


  出門也不出門,就將案子分為了兩個方向。


  「並沒有見他出過門,畢竟也是個逃犯,不好隨處亂走。」元正清倒是語氣挺肯定,他對於謝陽明這個人的秉性有些了解,一個不算老實但卻膽子不大的男人,怎麼能接受得人人喊打的狀況。


  那麼,第一個兇手就應該是那個女子,秦若白篤定的說道:「我沒有去過城西,除了百花宴的邀約,也就這一次有人邀我出門,其他時候我沒有出過門,畢竟我還在養傷。」


  秦若白曾經遭遇過刺殺的事情,首當其衝被問責的就是執金吾,一個護衛皇城不利的名頭壓下來,但元正清很是惱恨了一陣,之後協助常瑾侯,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件事情費樂生也是清楚的,他們的人就在執金吾之後趕到現場,那時候的場景他還記憶猶新,一路過去的血跡,就可以分辨出當時的場景有多兇險,很難想象會是一個女子對峙一群兇惡之人。


  「這一點我也驗證過了,你並無嫌疑,只是兇手還有另外一個人,而你又正好在現場……」元正清長嘆一聲,有些沒勁的說道。


  事情又繞回了原點,針對的還是秦若白出現在第一現場,很有可能還與死者有過接觸。


  「毒藥方面有過查探嗎,如何能說是證據都指向我,將軍府中傷葯倒是不少,可這種毒藥還不見得會有,更何況我們也沒有出門去買過毒藥。」


  連工具都沒有,怎麼指責她是殺人兇手,這些人辦事的方式也太過潦草了,秦若白對於他們的效率有些失望,傳言總是傳言,過於高調宣傳了,缺失了事件本質的體現,從眾人嘴裡說出的話,多少都有些誇大其談的意味。


  她的失望之色實在是太過明顯,費樂生卻突然指出了另外一個消息:「毒藥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去買,我們搜查的時候,望月樓中有個婢女失蹤了,然後在她房間的床底下找到了屍體,並且從她房間中搜出了毒藥,以及不應該屬於她的銀兩。」


  越是百口莫辯,秦若白反而越發冷靜:「那麼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指使他的人是我?」


  最多也只是能明了謝陽明是如何下第二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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