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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不想離開

  「走了!」


  一聲招呼,百里御一馬當先,腳步飛快,面色正經的往外快去走去,一副來去匆匆的急切模樣。


  硬是仗著自己若無其事的淡定氣勢,加上理所當然的理念,無論是暗衛還是跟隨的侍衛長,真是半點都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


  幾人都是目不斜視之人,來這滿是女眷的將軍府,他們更是端正嚴明,不敢有東瞧西望的不敬的行為。


  直到了楚王府,細心的婢女才『呀』的一聲:「王爺你嘴上流血了!」


  侍衛長目光如炬,炯炯有神的盯著王爺的嘴唇,立即就發現了極為奇怪的牙齒痕迹。


  「禽獸!」


  天天腦海中都是自家妹子對未來王妃誇獎的可愛,有趣!


  結果王爺竟然做出如此禽獸的行徑,完全不能忍,侍衛長磨牙鄙視之,才十五歲也下得了嘴。


  早知道十五歲的姑娘,並不適合懷孕,就算懷上了,孩子柔弱不說,還容易難產,這可是國家醫學統計上的證明,當初可是嚇壞了好多人,原本抗議晚生孩子的念頭,都轉了個念頭,生怕老婆死得早,紛紛同意。


  百里御嘴角抽了抽,盯著侍衛長的眼神兇狠了一瞬,可又想起某人同樣的怒罵,他就完全沒了脾氣。


  秦若白舔了舔自己唇邊沾到的血腥,將略微凌亂的頭髮整頓了一下,才讓其他人進來,待夜裡時分,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想起白天那人就躺在了這裡。


  想起來就讓她面紅耳赤的好久,拿被子蒙住了臉,惱羞成怒的嗷叫了一聲。


  「小姐?」


  外間耳尖的酥糖茫然的詢問聲傳來,秦若白才收斂了情緒。


  「沒事。」


  應了一聲之後,秦若白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幽靜的夜晚,讓她像個清理塞子的人,將白天沒有按時過濾的東西,紛紛處理完畢,那份女兒家的嬌滴滴心思,也逐漸冷卻。


  抱著複雜的心思,秦若白開始清理這段糾葛繁雜的事情,一步一步的決定先放下,她對他的妄想太過深切,其實和秦若紫相比,她一樣不理智的喜歡著他。


  若是沒有察覺到秦若白對他的不同,百里御覺得自己可能不會用這麼強硬的手段,做出比流氓還要流氓的事情。


  假山那次是想以此威脅,讓她受制於他,壓過她的驕傲的氣焰,這次則是抱著你不聽我的話,我就動你這個人。


  但都是有分寸的衡量,從未想過自己也會真的動了慾念,對她有些愛不釋手。


  有些東西就像五石散,一開始玩了就興緻高昂,廢了兩次冷水澡才壓下那股子衝動。


  再次睜開眼之後,手中似有凝脂般的觸感,柔軟細膩讓他停不下,鼻尖是熟悉的芬芳,低頭一看的那一剎那,看到的卻是女子嬌柔的咬唇壓抑之聲。


  一聲聲是要命的蝕骨輕吟,百里御黑曜石般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女子,在女子一副無法承受的表情下,屬於男人的火氣終於傾泄而出。


  百里御看著床頂發愣,被子之下某種濕漉漉的感覺告訴他,昨夜似乎做了一個春意盎然的夢。


  早早起身的秦若白,倒是氣色極為好看,清空擔憂打算不多想的她,倒是惦記起自己想要學會的那套身法,做完平日的早課之後,她就在院內踢毽子。


  一個一個的踢著,身體輕盈的她本以為踢毽子應該很簡單才是,卻發現自己控制的力道不行,掌握不了其中的平衡,一時半會就是到處掉。


  時不時用力過猛飛出院子門口,過於輕便又容易直接踢空,根本就是異常困難的一項活動。


  好在秦若白別有沒有,耐心最多,踢煩了就坐下來想想自己忽略了什麼竅門。多次反省吾身,從中窺出了竅門。


  秦若紫聽聞這個消息,眉頭緊皺:「娘親知道那女人在弄些什麼門道嗎?」


  二姨娘不知所以然,對此無法置喙,只能扯開話題:「她玩物喪志再好不過了,你倒不如等她出門,教她再也不要回來才是!」


  一聽這個點子,秦若紫恍然大悟,本來就打算刺殺的念頭都差點忘了,反不如直接弄死了人,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一刀一劍能夠解決的事情,何必非要揣摩這些口頭上的爭執,產生了爭端弄死對方不就世界清凈了么。


  「娘親說的極是,我這都差點給忘了這麼好的法子了。」


  秦若紫嬌笑連連,明明是明媚少女,可那臉上可怖的神情,卻儘是陰狠毒辣之色,仿若秦若白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那般的痛恨。


  全然不知自己已經深陷危機的秦若白,換上一身男裝就出了門,前往別院安排一些事情,昨天從百里御的口吻中,說明雲啟帝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她要是還可勁拖著無作為,就要被有心人捅出來當做筏子用來討伐她。


  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在百里御的掩飾下,許多人聰明的已經都知道這裡沒有什麼值得探究的事情了,紛紛撤退了派遣去觀望的手下。


  所以秦若白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多少的旁觀者,除了一群伺機作亂的惡徒,正對不知情的她虎視眈眈。


  進了別院,她就單刀直入了詢問起段乘雪的傷勢。


  「你恢復得如何了?若是好的差不多,還是趕緊回到你認為最安全的地方未妙,近來我身邊有太多人盯著,不好繼續留你,免得會累及你。」


  段乘雪被這一番話堵得心口生疼,他這是非要讓他走的意思,他能說自己不想走,並且不在乎這些連累嗎?

  「為何如此匆忙,若是你有什麼危險,我就這麼走了委實不地道了些,你與我說說,說不准我可以幫襯幾分。」


  不想走!心裡叫囂著這個念頭,反正都在京中,非要滯留在一人身邊,他選擇留在在他的身旁,這段時間看似見面得少,可少年溫和洒脫的性子,就像一顆種子,埋藏在他心底之中。


  在不斷的生根發芽中,已經成為了他心中無法割捨的那部分,隱晦的愛戀卻無法直接訴說,心中的苦澀溢滿胸腔,臉上卻還要維持一絲清淺的微笑,只因他誇讚過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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