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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分離在即

  「若紫,人手暫時交予你調遣,我希望聽到秦若白那個賤人不得好死的消息。」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長條的指痕,即使塗抹了藥膏,照舊難以痊癒了,二姨娘那叫一個切齒的恨啊!以前總是說秦若紫沉不住氣,現在她只想秦若白快點去死。


  「母親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復回來的。」秦若紫拿著手上的信物,嘴角忍不住顯露出一縷笑意,隨即她又克制的收斂了起來,沒讓娘親發現。


  一旁伺候的婢女手下一抖,二姨娘痛哼出聲:「賤人,來人,給我剁了她的不中用的手指。」


  婢女立即跪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的磕頭謝罪,可是直到暈了過去,二姨娘也並沒有饒恕她的罪責,在二姨娘眼中,一個丫鬟的手指又怎麼能夠抵得上她的鈍痛。


  秦若紫冷漠的看著眼前發生的境況,抬腳往外走去,信物到手了,自然就沒有換回去的道理。


  秦若白的時間排得很滿,花生照舊待在母親身邊守護,那對母女始終沒有死心,等證據收集完畢,到時候交予父親來處理,她相信父親不會為了粉飾太平什麼也不做。


  到時候,她要他們失去最為重要的東西,地位,金錢,權勢,一個都不會給她們留下,她要她們在掙扎中絕望,生不如死。


  「母親可會覺得無聊?若是母親清閑,可以出門走動走動才是!」秦若白覺得生命在於動,過於的靜止會導致沒有安全感,心慌意亂想的太多。


  她寧願母親多走動走動,結交一些朋友。


  江采蓉慈愛的搖了搖頭:「恐怕不行,我已經習慣了現如今的生活習慣,並且覺得製作團扇極為有趣,特意還讓人找來了許多孤本,就為了一一試驗,否則我這抓心撓肝的覺得不自在。」


  追求不同,有些人天生活潑,有些人天生文靜,讓文靜的人去騎馬追逐,對她而言不是快樂,而是負擔。


  「算了,是我想岔了,母親喜歡如何便如何,就是不能久坐,這個影響身體康健,這個說什麼我都是不允許的。」秦若白念念叨叨,囑咐這個囑咐那個。


  江采蓉笑的更加歡快了:「你這才十五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都五十歲了,比我這個老婆子還要來的絮叨,這養生經你不一定比我強到哪裡去,我這可是久病成醫。」


  「母親就可勁的皮吧!我只知道醫者不能自醫。」說完秦若白目光一轉,對著邊上的幾位婢女,「你們可要好好監督我這個痴迷於制扇的娘親,人家都說知女莫若母,反之亦然,我只要比照自己的那點固執,就知道她的倔強有幾分。」


  「其實更為了解我等的,應該是你們這些貼身的人兒,莫要因為母親生氣就怕了她,她要是不聽話就來與我告狀,到時候我好記著,等母親教訓我的時候,我也好來一句,是跟她學的,准能把她堵得嚴嚴實實的。」


  秦若白對於母親的敷衍,那叫一個振振有詞,完全一副我沒意見,我是個好學的好寶寶,你要是給我做了壞榜樣,就別怪我學壞嘍!

  江采蓉嘖嘖了兩聲:「你倒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頂會強詞奪理了,這可不是我教你的!」


  「反正我就是您閨女,不是像您就是肖父。」秦若白臉皮忒厚,把自己任何好壞,都往父母身上堆。


  「畢竟學好了是你們的好閨女,學壞了你們可就不能不要我了,好賴都是你倆生的。」


  這下江采蓉是真心無法反駁了,可不就是這個理,深吸一口氣:「我覺得這句話說的不錯,突然覺得自己若是生氣了,也終於有法子勸說自己了。」


  「如何勸說?」秦若白好奇道。


  「若是氣急了,想要打孩子,就勸勸自己,這孩子是自己親生的,親生的!」


  江采蓉還做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悲催模樣,「如此不就捨不得打了,好賴都是自家孩子,打壞了自己心疼,不打也就生生氣,總能找到解決辦法,打孩子的方式最不可取。」


  「可不就是這個理,我這般好看,打壞了可就沒人要了。」秦若白陶醉的摸著自己的小臉,笑的張揚肆意。


  一眾婢女都跟著笑開了,一個內宅兩個世界,江采蓉這邊其樂融融,杜紅月那邊水深火熱。


  望著母親臉上越發明顯的開心,秦若白覺得與其讓母親沾惹上那些污穢的手段,倒不如只髒了自己的手。


  她自己都能夠感受到自己一天天越發堅硬冰冷的心腸,想起以前單純不知事的時候,卻已成了永遠都無法圓滿的過去了,若是能保存母親的這份純真,她自己也會有所救贖。


  出了芙蓉院,秦若白目視前方詢問道:「二姨娘那邊可有消息?」


  「據說是抓爛了身子,聽那些小姑娘說,那痕迹一道一道的,估計是好不了了,原本用了茶水,結果反而襯出一股酸臭味,委實奇怪。」湯圓低聲稟報著,眼神骨碌碌的轉溜著。


  「可是有什麼麻煩?」察覺到湯圓的遲疑,秦若白關切道。


  「我就是覺得,她們那裡有些不尋常,有人說二小姐與陌生人說話,奴婢總覺得有點慌。」


  湯圓以前看的最多的是廚房內的勾心鬥角,從未想過,內宅的勾心鬥角會動不動就殺人毀人,血腥的事件讓她害怕了。


  秦若白遲疑了一下:「可否是想出府?」


  雖然覺得這樣太過不道德,可湯圓自己是真害怕:「小姐,我就是怕,怕自己有朝一日不得好死,昨夜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腦袋分家了,身體流著鮮紅的血到處找自己的腦袋。」


  秦若白抿了抿唇瓣,緊握的指骨有一瞬的泛白,緊了松深吸一口氣,囑咐道:「你若是離開,就得悄悄離開,否則你原先是我的人,被那記恨我的人發覺了,估計你會有危險。」


  說完拍了拍湯圓同樣緊張握緊的手,然後拉著她來到屋內,從自己的八寶盒最底下,把好存放的銀票塞了幾張到當初買的中空木簪子內,然後插在湯圓的雙丫髮髻上。


  「這些東西你拿去傍生,莫要離了這裡還沒點銀錢使用,至於你要去哪裡,也與我說說,到時候我叫花生派人送你走。」


  「小姐……我!」湯圓早已淚流滿面,整個人頓在原地,只知道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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