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為什麽會在這裏?
南笙瞳孔猛縮,沒想到竟然會撞到傅北寒,剛才那人,一定是傅北寒吧。
她能感覺到。
可是,他卻沒有扶她,隻是那樣冰冷的樣子,任由她跌落在地上。
幾乎是瞬間,她的唇角就溢出了一絲苦澀。
是呀,他們之間已經這樣僵了,他又怎麽會扶她呢?
傅北寒麵色凝重,麵對著記者的問話,隻說了一句,一句讓許南笙心痛如絞的話,
“對於許南笙,我聲明一點,收起你們那些無畏的猜測,我和許南笙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更不要說是夫妻了,關於傅氏,隻要我傅北寒在的一天,傅氏絕對不會倒下!”
傅北寒說完,甚至連看一眼許南笙都沒有,直接就被保鏢護送著離開了。
記者緊追不舍,還在問傅氏的情況,可是傅北寒腳步飛快,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回應。
南笙怔了怔,直到傅北寒的身影再也看不到,那些記者就有奔著他來了。
南笙後退了幾步,被記者擠得,就像是風中飄零的一根羽毛一樣,輕飄飄的,失去了方向。
就在傅北寒狠厲又決絕離開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如同是進入了黑暗一樣。
齊楠拚命的護著南笙,這些記者,早就已經瘋狂了,不問道什麽有用的消息,他們絕對都不會走的。
南笙大腦暈乎乎的,之前和傅北寒之間的甜蜜,就像是過電影一樣,在她的腦海裏晃來晃去。
他曾經說,他不想錯過她,這輩子,不想到老了後悔。
他曾經說,他想要和她一輩子,想要重新開始,幸福的在一起。
可是,到頭來,他們終究還是沒能在一起。
南笙的眼淚,猝不及防的就落了滿臉。
為什麽,為什麽要在他下定決心後,想要在一起的時候,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如果,如果她知道,她會知道今天這一幕,她當初,絕對不會鼓起勇氣去找傅老。
“讓開,讓開,都走開!”
很快,從後門衝進來一群人,快速的將記者推開了,宮黎夜一手扶住南笙的肩膀,將她帶進懷裏,低聲道:“我帶你走!”
南笙麵無表情,滿臉蒼白,就這樣被宮黎夜帶走了。
直到上了車,南笙還是暈乎乎的,怔怔的,沒有絲毫反應,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
齊楠看著南笙這個樣子,擔心的不得了,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安慰南笙。
天色已經晚了,齊楠不得不回家了,她不放心南笙,但是宮黎夜畢竟是她的經紀人,她還是放心的。
宮黎夜帶著許南笙,又回到了別墅。
別墅裏,已經沒有了伊羽的影子。
南笙麵色呆滯,隻是任由宮黎夜將他帶進了臥室裏。
南笙坐在床上,突然出聲問道:“你說,愛情到底是什麽?”
宮黎夜高大的身軀猛地一僵,不自覺的就看向了許南笙。
愛情是什麽?
他從來都不知道。
他的腦海中,從一開始,就被植入了恨,他有愛麽?
宮黎夜冷笑一聲,“愛情,愛情就是相互利用後,然後被拋棄,說白了,根本就沒有愛!”
“沒有愛?”南笙的樣子有些茫然。
她確實是不懂了,她不知道這愛情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如果真的是矢誌不渝的,那為什麽會因為其他事情而分開?
南笙真的不明白。
或許真的像是宮黎夜說的一樣吧?
宮黎夜盯著許南笙兩秒,快速的轉身,緊接著就開車出去了。
魅色酒吧裏,劉子軒坐在包間裏,身邊摟著陸思穎。
宮黎夜帶著麵具進來,陸思穎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陸思穎疑惑的目光看著宮黎夜,宮黎夜直接坐在了離劉子軒不遠的地方,一言不發。
劉子軒放開陸思穎,在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聲,陸思穎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很快,房間裏的音樂聲就關了,安靜的隻能聽到呼吸聲。
宮黎夜快速的將麵具扔在了沙發上在,直接端著酒瓶子就喝了起來。
劉子軒邪笑道:“怎麽?今天這是怎麽了?看樣子不太開心啊?今天這結果,不是你一直想要看到的麽?”
劉子軒說著,端著酒瓶子,在宮黎夜酒杯上碰了一下。
宮黎夜喝了一口酒,冷笑道:“你不是更想看到?還說我?”
“是呀,我確實想要看到,但是我還沒有看到傅氏死,當初,傅氏是怎麽對我父母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樣小小的懲罰,對我來說,還是太小了!”
劉子軒說著,滿臉的狠厲。
曾經,他和傅北寒,確實是要好的朋友,可是自從他知道他父母的死,和傅氏有關後,他就變了。
開始疏遠傅北寒,開始去查當年的事情。
沒想到,一查才知道,原來傅氏,他父母也是有功勞的,可是後來,因為股份關係,傅北寒的父親,竟然會將他的父母辭退,導致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都從傅氏的樓上摔下來,當場斃命了。
這件事,一直到現在,都是一個謎。
甚至連第四人在場都沒有。
雖然傅北寒和他,當初是同病相憐,但是他後來,一點都不同情傅北寒,反而恨他。
宮黎夜自顧著喝悶酒,根本就不知道一邊的劉子軒在想什麽。
不知道兩人喝了多久,宮黎夜才起身,直接戴上麵具,就開門離開了。
劉子軒雙眼邪魅,臉上帶著冷笑,盯著門口半晌,才收回了視線。
宮黎夜剛從魅色出來,就被陸思穎跟蹤了。
陸思穎小心翼翼的跟在宮黎夜的後邊,這個男人,她實在是好奇的很。
她跟了劉子軒這麽久,一直都懷疑,他的背後似乎有個人。
她一直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好像是在操控著劉子軒一樣。
到今天,這個麵具男的到來,她才覺得,就是這個人。
宮黎夜上了車,直接就脫掉麵具,開車回去。
陸思穎小心翼翼的開著車跟著,一路上,宮黎夜心事沉沉的,還喝了酒,他開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後邊的人。
一路上,連個交警都沒有。
他很快就到了別墅,陸思穎在遠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著他進了別墅,才暗自記下了這個位置。
能買的起這樣地段別墅的人,說不定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陸思穎索性就沒有回去,晚上就在車裏睡覺了。
南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頭痛欲裂,隻覺得渾身難受。
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難受。
她艱難的起身,開門出去,房間裏空無一人。
她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宮黎夜?”
沒有人回應。
南笙下了樓,直接就開門出去,宮黎夜的車子還在外邊。
她在車邊停了一會兒,看了看周圍後,就又回到了房間。
就這樣短短的時間裏,卻被不遠處的陸思穎看了個通透。,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根本就沒有想到,從別墅裏走出來的人,竟然是許南笙。
許南笙為什麽會在這裏?
昨天晚上的那個戴麵具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