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你有什麽資格這樣對我?
不遠處的劉子軒看著對峙的三人,邪笑道:“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陳辰,快,你也上去,這樣就會更有意思了!”
陳辰滿臉惱火,有些生氣道:“你還嫌不夠亂麽?少說兩句!”
秦兮冷嗤一聲,嘲諷道:“陳辰,我看你呀,是想上去也上不去,你以為你照顧了人家半個月就能和許南笙沾上邊了?你看看,這追許南笙的人,可是多著呢,就這種女人,你也敢追?不怕得病啊?!”
“閉嘴!”陳辰滿臉陰騖的瞪著秦兮。
秦兮臉上的得意立馬就逐漸消逝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陳辰生氣的樣子,一時間隻能撇了撇嘴,不屑道:“切,誰願意管你啊!”
秦兮走到莫北身邊,生氣道:“莫北,君臣哥哥在哪裏?我要去找他!”
莫北看了一眼傅北寒的位置,抿唇道:“我帶您上樓吧!”
劉子軒和陳辰都在,他離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況且,傅北寒是什麽人,在禹城,根本不可能有人會傷到他。
秦兮一走,周圍立馬就清淨了不少。
陳辰猶豫了一下,準備上前,卻被劉子軒拉了一下,“這個時候你上去,真準備像我說的那樣麽?三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
劉子軒的話裏帶著笑意,看了看陳辰,又看了看傅北寒和宋啟明,漫不經心道:“我看啊,我們兩個就在這裏看著就行了,等到他們真打了起來,看在兄弟的情分上,我們還能去幫一把傅少。”
陳辰的眉頭皺成了川子,他想要去將南笙帶走,想想秦兮的話,說的也是,他算是什麽人,有什麽資格去將南笙帶走?
一時間,陳辰的心裏有些失落。
南笙見傅北寒和宋啟明都不說話,隻是輕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件事,她不想做多解釋,傅北寒對她的要求,她此時沒有辦法去抗拒,隻能完成。
傅北寒眼底閃過一絲寒意,冷笑道:“約會過小白臉,現在就想要走?許南笙,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會對你怎麽樣?”
南笙心口一緊,蒼白的雙唇抿了抿,沒有吭聲,但是腳步也沒有動,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宋啟明看著南笙這個樣子,心頭怒氣騰騰,他不屑的看著傅北寒,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直接摔在了傅北寒的身上,“啪”卡在傅北寒身上挨了一下,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
南笙眸光一震,看著那張躺在傅北寒腳邊的卡,正是她當初給宋啟明的,南博治病的錢。
這也是傅北寒給她的。
“傅北寒,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威脅南笙,我告訴你,今天我把錢給你,你最好離南笙遠一點,你是有家室的人,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行,唯獨南笙不行!”
宋啟明的話說的很是鄭重,這話聽在南笙心裏,突然有些好笑。
宋啟明和傅北寒,不說是一丘之貉吧,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一個說是喜歡她,可是言語之間,卻是侮辱之言,甚至用他弟弟的健康來威脅她。
一個是徹頭徹尾來報複她的,如果兩人相比的話,南笙覺得,傅北寒倒是比宋啟明更磊落一點。
傅北寒薄唇微勾,臉上的笑意更是深重了不少,一雙漆黑深邃的眼底,隱有風暴在翻湧。
他突然輕笑了一下,看著宋啟明的眼底帶著一絲鄙夷,“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麽資格來管我的事情,我想和誰在一起,不想和誰在一起?你還管不著!”
宋啟明的臉色頓時就僵住了,他猛地拽過南笙,讓她和他站在一起,“我是管不住你,但是她,是絕對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哦?”傅北寒挑眉,眼神輕飄飄的落在南笙的身上,漫不經心道:“那你還真的是多管閑事了,你可以問問她,是願意跟著我做我的情婦,還是願意跟著你?”
南笙沒有抬眼,依舊是垂眼看著地上的銀行卡。
但是她能感覺到,傅北寒陰冷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就連情婦二字,傅北寒都像是從牙縫中咬出來的一樣。
南笙的身體輕顫了一下,緩緩抬頭,看著傅北寒,莞爾一笑,“當然是跟著傅少您了!”
這抹笑容太過刺眼,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傅北寒黑眸微眯,看著南笙的笑臉,有一瞬間的恍惚,不過瞬間,就被一道尖利的聲音打斷。
“許南笙,為什麽?你是不是賤啊?!”
宋啟明滿臉的不可思議,就連表情都扭曲了。
他真的沒想到,南笙寧願做個情婦,也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南笙抿了抿唇,淡聲道:“宋醫生,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們是不可能的,如果能讓你死心,未嚐不是一種好辦法!”
南笙的眸子很清冷,沒有絲毫表情的看著宋啟明。
宋啟明的身體僵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
他到是真的低估了傅北寒了。
很快,他就麵色如常,隻是冷冷的看著南笙,“你會後悔的!”
南笙眸光平靜,沒有絲毫動彈,大不了,就是南博的事情被傅北寒知道,她的生活已經夠糟了,也不介意更糟一點。
傅北寒輕笑一聲,緩緩抬手,朝著南笙勾了勾指頭,那樣子,像極了是在招呼一條狗。
南笙眸光沉了一下,還是緩緩的朝著傅北寒走了過去。
“撿起來!”
傅北寒低沉的嗓音吐出三個字。
南笙抿唇,彎腰去撿傅北寒腳邊的銀行卡。
傅北寒倨傲的眯眼看著彎腰的南笙,突然抬起一隻腳伸在南笙的臉前,沉聲道:“擦幹淨!”
南笙眸光再次緊縮,明明錚亮的皮鞋沒有絲毫的灰塵,傅北寒在這樣,根本就是故意羞辱她。
許南笙手指僵硬了一下,抬手就朝著傅北寒都腳麵上伸去。
他既然想要這樣,那她就隨了他的願,說不定今天這件事,他的心裏還能好受點。
劉子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帶著幾分興奮驚道:“陳辰,快看,你看看許南笙這樣子,真的是太讓人吃驚了,當初傅北寒有多寵她,現在她就有多低賤,這可真的是風水輪流轉啊!”
陳辰沒有回話,劉子軒一扭臉,身邊人就已經不見了,再轉臉,陳辰已經到了南笙的身邊,一把將南笙從地上拽了起來。
南笙根本沒有絲毫防備,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陳辰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
陳辰怒火衝衝的瞪著傅北寒,“傅北寒,你這樣太過份了!”
傅北寒嗤笑一聲,緩緩的放下腿,帶著幾分嘲諷看著陳辰,“怎麽?你也想要英雄救美?陳辰,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許南笙現在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難道你現在的眼光已經差到看上了我的狗?!”
傅北寒的話帶著極大地侮辱性,饒是南笙已經習慣了,但是她的胸口還是疼了一下。
那種疼痛,細微至極,可是卻讓她五髒俱焚。
從跟了傅北寒在一起後,她雖然沒有刻意隱瞞,但是也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現在傅北寒這樣直接的說出來,分明就是將她的尊嚴踩在地上。
不過,她有尊嚴麽?
好像已經沒有了,在她向傅北寒低頭的時候,她早就貼上了下賤的標簽。
陳辰真的沒想到傅北寒會說話這樣難聽,就算是他們是好朋友,傅北寒也不能侮辱南笙。
他咬牙,一句話沒有說,一拳就朝著傅北寒的臉上打去。
傅北寒靈活一閃,陳辰就打了個空。
陳辰雙眼猩紅,他真的恨透了傅北寒。
他已經有家室了,可是還霸占著南笙,威脅她,強迫她。
就算是再大的仇恨,也不能對一個女孩子這樣殘忍吧?
可是傅北寒都做了,他覺得他簡直就不是人。
他轉過身,又朝著傅北寒打了過去。
可是這一次,就被劉子軒攔住了,他攔著陳辰笑道:“哎哎哎,這是幹什麽呢?自家兄弟怎麽打起來,讓人家外人不是看笑話麽?好了,陳辰,你也不要生氣了,就算是你心疼南笙,喜歡南笙,人家有自己的思想,領不領情還不一定呢,你這剃頭挑子一頭熱,未免有些太多情了!”
劉子軒這話,當然是向著陳辰說的。
許南笙傷不傷心,難不難過,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也不屑去管。
南笙滿臉慘白,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些人,她一個都不能去勸,不管勸誰,都是錯的。
她抿了抿唇,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直接轉身快步跑開了。
宋啟明見南笙走了,想去追,立馬就被陳辰攔住了,陳辰嚴肅的盯著宋啟明,厲聲道:“如果你膽敢傷害南笙一下,我絕對不會讓你在禹城有立足之地!”
宋啟明冷笑挑眉,瞥了一眼傅北寒,嘲諷道:“這可真有意思,傅少,您的好朋友看上去也喜歡南笙啊?可不要被自己的兄弟撬了牆角!”
他說這話,很明顯就是在挑撥離間。
陳辰的臉色僵了僵,還未說話,就聽到傅北寒淡漠道:“沒關係,不過是條狗,如果陳辰真的喜歡,送給他又何妨?”
話罷,他眸光清淡的看著陳辰,問道:“你覺得怎麽樣?”
陳辰咬了咬牙,氣急敗壞的吼道:“傅北寒,你有沒有人性?!”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在傅北寒口裏如此輕鬆容易的就吐了出來。
傅北寒毫不在意一笑,漆黑的眸子帶著諱莫如深的情緒,盯著陳辰。
陳辰深深地吸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李子軒歎了口氣,幽幽道:“隻道是紅顏禍水啊,看來真的是不假!”
雖然他臉上的表情是憂愁的,但是眼底卻透著興奮欣喜的精光。
傅北寒抿了抿春,邁著袖修長的雙腿進了電梯。
宋啟明冷哼一聲,也離開了。
劉子軒站在原地,撇著嘴聳了聳肩膀,拿出手機,看著他剛才拍到的照片,在通訊錄裏點擊了一個人,快速的發了過去。
南笙一出醫院,就直接打車回到了別墅。
這個時候,她隻能回到這裏。
回到這個牢籠裏,等待傅北寒的懲罰。
她甚至能想象出來,傅北寒一定是非常生氣的。
一下車,李嫂就慌忙迎了上來,緊張道:“小姐,你都去哪裏了?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她發現南笙出去後,糾結了很久,想要給傅北寒的打電話,可是又不敢,傅北寒那狠厲的樣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撕了許南笙的。
想到早上那一幕,她還是心有餘悸的。
南笙淡淡一笑,“沒關係,他已經知道了!”
“啊?”李嫂滿臉慌亂,“那怎麽辦啊?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要是先生……”
南笙上前握住李嫂的手,安慰道:“沒關係,李嫂,你不要擔心我,最壞的結果,應該不會殺了我!”
南笙說著,還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李嫂更是麵色煞白,“小姐,你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這麽可怕的事情,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真的是太讓她震驚了。
南笙抿了抿唇,“走吧,進屋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你自己忙吧!”
南笙一進屋,就上樓進了房間。
她要整理好情緒,等傅北寒。
迷迷糊糊中,南笙就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朝著她笑,朝她招手。
南笙開心極了,朝著孩子去跑,想要去抱他,可是沒想到,她卻掉進了一個湖裏。
湖水冰涼刺骨,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纏住了她的腳,她怎麽都掙脫不開。
猛地她驚醒了,一雙瞳孔放大的瞪著天花板。
“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死過去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南笙一跳。
她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整個身體都像是濕了一樣。
就連床上都是水。
她瞳孔猛縮,快速坐起身,環視了一圈屋子,在洗手間門口站著一個人。
是陸思穎。
她驚呼道:“你怎麽在這裏?”
她上下打量著她,陸思穎一身淑女的白色裙子,妝容精致,漂亮的手上,戴著一顆巨大的鑽石戒指,手中還拿著一條白色的管子,管子上邊,還一點一點的滴落著水珠。
她一低頭,就看到整張床都被水浸濕了,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濕漉漉的黏在自己身上,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南笙覺得,這件事就算是陸思穎知道,可是她應該不會知道她在這裏住。
以她對傅北寒的了解,他不會把位置都告訴陸思穎的。
“啪”陸思穎將手中的管子扔在了地上,隨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唇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優雅的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朝著南笙走來。
南笙第一次覺得自己和陸思穎有了差距,此時形象上的差距。
她狼狽不已,全身是水。
她高高在上,典雅大方。
很快,陸思穎就走到了南笙的麵前,冷笑道:“許南笙,你在哪裏?我會不知道麽?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傅北寒名正言順的妻子,他的所有財產,我這個身為妻子的會不知道?要想找到你,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你想幹什麽?!”
南笙警惕的看著陸思穎,她能把她全身都潑滿水,還進到她房間這麽久,她都沒有察覺,可見她睡得真的是太沉了。
陸思穎站在床邊,臉上帶著得意和冷笑,“我不想幹什麽,但是呢,你就難說了。”
南笙狐疑的看著陸思穎,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
陸思穎上下瞟了她一眼,笑道:“你還是快穿上衣服下樓吧,我呢,就先下去了!”
南笙心頭的疑惑更深了,陸思穎就這樣平靜的離開了。
這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南笙抿了抿唇,從濕漉漉的床上下來,然後進了洗手間,衝了一個澡,又換了一身衣服,將自己整理好,這才朝門口走去。
她的手剛握上門把手,就停了下來,她快速的轉身,跑到窗邊,朝樓下看去。
隻見外邊停了兩輛黑色的車子,而院子裏,也站了幾名人高馬大的保鏢。
她胸口一滯,有些緊張襲來。
這不是傅北寒來了。
傅北寒要是過來,絕對不會帶這麽多的保鏢的。
難道是……
她咬了咬唇,快速的轉身,朝著門口跑去。
還未走到門口,“砰”的一聲,房門就被踹開了。
力度之大,將南笙嚇了一大跳。
她往後退了兩步,就看到兩個彪形大漢衝了進來,像是提小雞一樣,將她提了起來,朝外邊走去。
南笙一句話不吭,隻是一雙眼睛帶著幾分驚慌朝樓下看去。
當她看到樓下的人時,整個人都驚住了。
尤其是看到陸思穎的時候,簡直嚇的能吞下一顆恐龍蛋。
陸思穎整個頭發淩亂的披在臉上,臉上甚至還帶著幾道血痕,那樣子像是指甲劃得。
就連原本得體高貴的白色裙子,也破了裂了幾道縫隙,臉上帶著淚痕,還不時的傳來抽泣聲,那樣子,真的是我見猶憐。
南笙皺了皺眉,不明白這陸思穎是在玩什麽把戲。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保鏢扔在了地上。
力度不小,一下子讓她摔到了胸前的傷口,她疼的輕嘶了一聲。
她眉心微皺,緩緩地從地上站起,看著沙發中坐著的老人,臉上閃過一絲緊張。
腦海中緩緩閃過三年前的畫麵。
當時她以為她和傅北寒很幸福,可是當傅老第一次找她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他們的戀愛,根本就不被傅家人看好。
“許小姐,你和北寒在一起不合適,北寒的婚姻,是要對傅家傅氏有利的,說白了就是要商業聯姻,而你們許家,在禹城連企業前十都排不上!況且,傅家的男人,是不允許因為談情說愛影響整個集團的。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幫你實現,但是你必須要離開他,越遠越好!”
傅老當時的話,依稀好像還是在昨天。
她記得當初她說的很是堅定,“傅爺爺,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是在貪圖北寒的錢,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是愛他的,這個世界上,或許沒有任何人像我一樣這樣愛他了!”
這句話說的,真的是生生的打了許南笙的臉。
就在傅老去找她後的不久,她就和另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躺在了一起。
想想還真的諷刺,於是他和傅北寒,就這樣硬生生的分開了。
這一次,可真的是不用任何人逼迫,就連傅北寒都不願意要她了。
連她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許小姐,我記得三年前,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出現在北寒麵前,你現在是怎麽做的?”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傳進南笙的耳朵裏,將她的思緒拉回。
他一雙渾濁的眸子,帶著犀利的目光射向南笙。
南笙舔了一下幹澀的唇瓣,有些無奈道:“傅老,我知道,我違背了當初的諾言,但是,我現在回來,也是被逼無奈!所以……”
“你要錢對不對?”
傅老緩緩地撫摸著手中的龍頭拐杖,犀利的眼神帶著幾分精光盯著南笙。
南笙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她餘光看了周圍一眼,沒有看到李嫂的身影,想必是在房間裏。
“爺爺,你不能就這樣打發了她!”
陸思穎帶著幾分撒嬌和委屈,向傅老哭訴。
傅老一看到身邊的陸思穎,心中的火氣頓時深了幾分,他抬著手中的拐杖就朝著南笙的腿彎打了過去。
他曾經是軍人出身,手勁很大,這一棍子,硬生生的將南笙的腿打彎了,猛地就跌在了地上。
“你這個丫頭,看上去年紀不大,心思卻如此歹毒,要不是思穎提起,我都忘記了,讓她上去叫你,你竟然把她傷成這個樣子?許南笙,我當初真的是小看你了!”
傅老的話讓陸思穎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她就是要傅老討厭許南笙,越討厭越好。
南笙咬牙,倔強的站起身,清冷的眸子直視著陸思穎,諷刺道:“陸小姐真的是好手段啊,自己對自己下手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特別?”
陸思穎眸光微變,厲聲道:“許南笙,你胡說什麽?不要以為現在北寒喜歡你,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在我們三人中,你是個破壞家庭的第三者,你有什麽資格這樣對我?”
陸思穎說著,就捂著臉打哭了起來。
南笙眼底閃過一絲好笑,著陸思穎要是不去當演員,可真的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