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_ 133 、 上了,就要負責
柳卿的老媽摘下黑框眼鏡,擦了擦眼角,『露』出與柳卿極為相似的絕美笑容,「去吧小卿,追求你的愛,但是一定要注意避孕哦!」
「老媽,你,你『亂』說,我和於雷之間什麼都沒有的,而且今晚他睡房間,我睡沙發。」
「呵呵,小卿你就不要害羞了,好了,老媽要去睡覺了,不打擾你們休息。你也知道的,老媽睡覺喜歡帶著隔音耳罩,你老爸喝酒了,現在睡的死豬一樣,呵呵,你明白的!」
「不,不是啦,我們之間真的真的沒……」
也不等柳卿解釋,彪悍的老媽已經戴上了小兔子耳罩,打著哈欠進入房間。
「壞人!都是那個壞人!就連老媽都不相信我了!」
柳卿氣鼓鼓的進入自己的卧室,準備拿被子,今晚就在客廳沙發上委屈一晚吧!
——
進入卧室,於雷側身躺在柳卿的小『床』上,身上衣服凌『亂』,鞋也沒脫,睡態很沉穩。
柳卿眼中滿是深情的望著於雷,微笑著搖了搖頭,慢慢走過去將於雷的鞋脫掉,樣子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
「書上說穿著衣服睡覺不解乏,尤其是醉酒後穿著衣服睡,早上起『床』全身會又酸又痛的。」
柳卿喃喃自語,看著於雷的樣子,臉『色』一紅,「你這壞蛋,總是欺負人家!」
柳卿挽了下潔白的短裙,跪在『床』上,輕柔的將於雷上身衣服脫下,『露』出裡面『精』壯的肌『肉』,以及……那生來就掛在脖子上的半塊『玉』佩。
由於羞澀,柳卿哪敢多看於雷身子一眼,不過如果她這時能細細的看一下於雷帶著的那板塊『玉』佩的話,或許會『激』動的完全放開矜持……
於雷還是側身,柳卿這次將他翻過來平躺著,臉『色』通紅,雙手都在微不可查的顫抖,將手伸到於雷牛仔『褲』的紐扣上,又忍不住別過頭,縮回雙手。
「真是的,柳卿啊柳卿,你怕什麼,他現在睡的死豬一樣,尷尬一點怕什麼?無論你怎麼樣,這個壞蛋又不知道。」
柳卿似是在給自己壯膽,最終還是為了不讓於雷早上起『床』全身酸痛,再次緩緩將手伸到於雷牛仔『褲』紐扣上,輕輕解開,然後拉開牛仔『褲』的拉鏈……
深藍『色』牛仔『褲』被退下一些,不過這時,到大『腿』根部時,「騰」的一下,一根柱子支起了一座小帳篷,徹底展現在柳卿眼前。
柳卿驚呆了,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竟然有些進退兩難,就那麼獃獃的盯著那個小帳篷。
大概過了一分鐘,柳卿才終於發出了她的聲音,只是極力壓低聲音的一聲驚呼,蹬蹬蹬退後了幾步。
小帳篷還在奮力的支撐著,柳卿經過短暫的失神后恢復正常,別過頭,苦笑一聲,口中喃喃念叨著「壞蛋」兩個字。
關上燈,柳卿將紫『色』小雨傘形狀的檯燈打開,房間牆壁的顏『色』是暖暖的『肉』『色』,窗帘是粉『色』,加上檯燈映照出的微弱紫光,將房間點綴成如夢似幻的藕荷『色』。
由於光線變暗的緣故,那鼓脹的大帳篷也不太顯眼,柳卿這才壯著膽子從新來到於雷身前,雙手抓著牛仔『褲』腰,直接將『褲』子退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柳卿簡直能聽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這種緊張是從小到大第二次,柳卿還記得,第一次這麼緊張害怕的時候,是在自己12歲那年!
那次感覺很不舒服,結果脫了『褲』子,一滴血紅『色』讓她簡直怕的要死,直到後來經過母親的講述,才知道那是正常的。
這一次,第一眼見到男人的那根東西,雖然是被遮掩的,但也是緊張的要命,害怕的要死!
本打算拿了被子就去客廳睡覺,可恰巧被子讓於雷牢牢的壓在身下,柳卿拽了兩下沒拽動,索『性』就撅著小嘴趴在『床』上,默默的看著於雷的臉龐。
熟睡中的於雷臉上根本見不到一絲猥瑣的壞笑,有的只是沉靜與孤傲,或者說,睡夢中的於雷,氣質上與平常時簡直是兩個極端,是一種差,柳卿就這麼看著,不由的有些痴了。
緩緩伸出顫抖中的手,輕輕的從於雷臉上滑落,柳卿一顆心『盪』漾起一絲別樣的『波』動。
手指順著於雷結實的『胸』膛輕輕劃過,路過小腹,最終停留在鼓脹的帳篷前。
「為什麼會這樣呢?男人真是奇妙的東西!不難受嗎?」
柳卿似乎對於雷的帳篷很感興趣,雙眼『迷』離的盯著看,忍不住想用手去觸『摸』一下,可又有些心虛……
「『摸』一下應該沒什麼吧!反正他現在睡的跟一隻豬一樣,他不會知道的!嗯嗯,不會的!就『摸』一下下。」
最終還是好奇心作祟,柳卿忍不住用纖細的食指輕輕點了下於雷鼓脹的帳篷,接著猛地縮回手,吸了口氣。
「好奇怪的東西啊!」
柳卿感到臉『色』通紅,天生身體就異常敏感,經過剛剛的一幕,柳卿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紛『亂』的心緒,她覺得自己不能在房間中繼續滯留下去,那樣的話自己會越發的難受。
也不打算要拿被子了,不過這時柳卿發現了於雷『胸』口部位佩戴的那奇怪的『玉』佩。『玉』佩只有一半,由於光線『迷』『蒙』,無法看清上面的小字,所以柳卿將臉貼近,準備仔細的去看看『玉』佩上的字跡到底寫的是什麼。
剛剛將臉湊近,這時於雷一個翻身,卻是一把摟住了柳卿……
「嗯,小『奶』媽,你皮膚好滑,嗯嗯,好滑,你好敏感啊,都泛濫了!」
於雷的聲音就像充滿了無數萬伏的電流,讓柳卿瞬間僵硬。她以為於雷一直是在裝睡,現在就要開始調戲自己剛才齷齪的舉動。
不過還是柳卿多想了,於雷喝的近乎不省人事,現在也不過是在做夢而已。
於雷一把抱住柳卿,死死的抱著,火熱的發乾的嘴『唇』在柳卿脖子、臉上胡『亂』親『吻』,一雙大手更加的不老實,已經開始上下齊動,胡『亂』的褪去柳卿的上衣,一把扯掉粉『色』的『奶』罩,一手緊緊的摟著她,一手火熱的握住一隻『玉』兔。
柳卿驚呼一聲,這時的『玉』兔已經被於雷『揉』捏的不成樣子,柳卿嬌喘連連,奇異的敏感體質已經讓他徹底泛濫,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從了他又能怎麼樣?反正自己對他的心自己心裡清楚,不過由於某些生理上的原因,柳卿絕不能讓於雷在這個時候得到自己。
「於雷,冷靜一下,冷靜啊!現在不行,不行的,等過幾天,你隨時要,你的小『奶』媽隨時給你!!!」
或許是柳卿的話起到了作用,又或者是於雷真的喝了太多,竟然再次沉沉的睡去。
聞著眼前男人身上刺鼻的酒氣,以及更為刺鼻的男人氣息,柳卿媚眼如絲,眼中早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全身蠕動,雙『腿』不自覺的摩擦,最終全身一陣無法抑制的顫動,持續了足足嚇人的十餘秒,過後才呼出一口香氣,彷彿喪失了體內最後一絲力量。
於雷的大手還抓在柳卿『胸』前『玉』兔上,另一隻手也死死的抱著她,濃重的男人氣息讓柳卿有些發暈,『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
清晨的一縷斑駁陽光透過窗帘『射』到房間內,柳卿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一幕極為曖昧,柳卿一條手臂牢牢的摟著於雷的脖子,另一隻小手抓著於雷鼓脹的帳篷,不,不是帳篷,因為帳篷已經褪到膝蓋位置,確切的說,是抓著一根大鳥。
於雷的一條手臂抱著柳卿的大『腿』,另一隻手卻仍舊抓著『玉』兔不放,如此綺靡景『色』,簡直讓任何人看了都會無法抑制的生出擼啊擼的衝動。
驚呼一聲,柳卿放開抓著於雷小兄……呃,大兄弟的手,掙扎著起身,一手捂著兩隻大大的『玉』兔,一手抄過『奶』罩。
於雷也被這一聲驚呼吵醒,剛剛睜開朦朧的睡眼,就看到眼前柳卿一手捂著兩團『玉』兔的樣子。
由於兩隻兔子太大,一手又怎能掩蓋下來?即便是兩隻手也費勁啊!白『色』的短裙滿是褶皺,也是半提半吊著,『露』出三分之一的粉『色』蕾絲小內『褲』。
於雷起初還不信,『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險些鼻血長流,太特么刺『激』了!
「你,你這壞蛋,還看,快『蒙』上眼睛!」
柳卿轉過身,背對著於雷,於雷經過短暫的驚呆之後說道:「穿上吧小『奶』媽,我不會偷看的。」
「真不會偷看?」柳卿問道。
「絕對不偷看!」
得到於雷肯定的聲音后,柳卿動作僵硬的將粉『色』『奶』罩穿上,卻總感覺背後一雙火熱的目光在盯著自己,明明說不偷看的……
猛地轉過身,柳卿發現那句話果然有道理,就是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嘴。
「你不是說了不偷看的嗎!你這個壞蛋,只知道欺負我!」
「嘿嘿,那啥,小『奶』媽,我是說不偷看啊!」於雷擠眉『弄』眼的道:「可是我說不偷看,沒說不光明正大的看呀!」
「你這壞蛋!」
於雷發現自己的內『褲』只有一條『腿』還在套著,並且在一半卡著呢,趕忙撩開被子蓋住,不過撩開被子的一瞬間,於雷驚呆了!
粉『色』的『床』單上,一抹嫣紅,是那麼的耀眼!
「柳卿,你?……我?」
於雷『激』動了,皺著眉頭,看著『床』單上那一滴鮮紅,良久說不出話。
最終,於雷表情鄭重道:「柳卿,你放心。昨晚既然上了你,那以後我就要對你負責任!」
柳卿臉紅的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細聲道:「你別往心裡去,不是那樣的啦!是,是……」
柳卿猶豫了下,「是這兩天我大姨媽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