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戰事起
因為墨臨淵大赦天下,所以墨國普天同慶。
當所有的繁文縟節都毫無差錯的進行完之後,大婚當晚,終於隻剩夜沐和墨臨淵兩個人了。
火紅的燭火下,原本金色的龍床換了大喜的床單,便就有點陌生了。
夜沐緊張的坐在那裏,等待接下來的事情。
這種感覺怎麽說呢?她原本覺得自己是不慫的,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難免不自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墨臨淵進來的時間,就看到夜沐正襟危坐的樣子,他微微一笑,精致的鳳眸眯起,帶著幾絲壞壞的意味。
“小沐兒,你緊張了?”他說著,將夜沐的蓋頭揭開了,夜沐頓時抬頭看著他,那雙大而無辜的眼睛,此時看來十分水潤,讓墨臨淵一時沒忍住,在她的眼睛上輕輕一吻。
“你今天真美……”
墨臨淵溫柔的話,讓夜沐渾身一麻,嘴微微張開,還不知道要說什麽,然後,她頭上的鳳冠就被取走了。
少了哪個累贅,她覺得輕鬆不少,下意識說了句“謝謝”。
墨臨淵隻道,“想謝我,光說可不行。”
那要如何?夜沐剛抬起頭,就被墨臨淵吻住了嘴唇,下一秒,她就被撲倒了!那熾熱的吻叫夜沐渾身發燙,她半響才推開墨臨淵,結結巴巴的說。
“我還沒有卸妝!”
墨臨淵鬆了鬆自己的衣領,“是麽?”
這一刻的他居高臨下,看上去無比邪魅,“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
於是不等夜沐再說,他又撲了過去,這一次的吻更加深入狂野,讓夜沐都呼吸不過來了!
她的衣服被一雙手一件一件的脫掉,墨臨淵原本還想要溫柔的,但是臨近關頭,他卻隻想要放肆,僅此而已!
終於,夜沐被扒光了,兩人又是一番親熱,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夜沐隻覺得下麵用熱熱流,她低頭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我癸水來了!”
這絕對是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墨臨淵隻覺得一盆水從頭直接澆了下來。
“你說什麽?”
夜沐臉一紅,扯過一邊的被子蓋上,很不好意思的說,“我……癸水來了……”
那一刻墨臨淵暴躁得想殺人!
他冷靜了好一會才喘過氣來,看著床單上不知何時染上的點點血跡,他太陽穴不停的跳,明明都算好時間了,但是他還不知道這個東西會提前……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了,他良久才冷靜下來,歎了口氣。
“好吧……我就……再饒你幾天!”
墨臨淵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
夜沐更加不好意思,她真不是故意的啊,她原本都做好準備了……
然後墨臨淵便叫人過來換床單,而夜沐,也自己穿好衣服,用上了自製的月事帶。
宮人進來的時候還有點納悶,不會吧,陛下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而且武藝高強,實力超群,但他才進來多久就……不可能的,他們不相信!
但床單上赤裸裸的血跡又證明了某種事實,宮人們悄咪咪的對視一眼,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墨臨淵已經看到了,可他又不能解釋,隻能生悶氣。
還是夜沐在一邊偷笑,然後說道。
“叫人去熬一碗紅糖水來,我……本宮月事提前了。”
幾個小宮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她們不敢看墨臨淵的表情,連忙帶著床單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有人進來換上了新的床單,而且還送來了紅糖水。
紅糖水肯定不止是單純的紅糖水,裏麵還加了很多好東西,都是適合她現在吃的。
墨臨淵剛剛雖然在生氣,但是現在卻又湊過來了,他接過碗,沉聲道,“我喂你。”
夜沐一陣好笑,“我隻是月事來了,又不是受傷了,可以自己來的。”
墨臨淵道,“你每次來了之後過不了多久就會腹痛,不許逞強,乖一點,我喂你,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多親密都沒有關係。”
夜沐這才沒辦法,隻有給他喂了。
暖暖的燭光下,一對新人坐在了床邊,而男人神情溫柔,正在給自己的妻子喂糖水。
那糖水仿佛有魔力,能讓人一直甜到心裏去,夜沐其實知道,這世界大部分男人都是看不起女人的,而她能遇到一個這樣細心,這樣用心的,何其有幸?
喂著喂著,墨臨淵突然笑了一笑。
“你笑什麽?”
墨臨淵道,“突然就想起你以後懷孕的畫麵了,到時候,我也會這樣照顧你的。”
夜沐歪著頭笑著說,“你不僅是我的丈夫,還是一國之君,將世間浪費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真的好麽?”
墨臨淵毫不猶豫的說,“你的事怎麽是小事?”
他喂完之後,擦了擦夜沐的嘴,一字一句道,“我不僅是一國之君,還是你的丈夫,若是兼顧不過來,那隻能說是我沒用了。”
夜沐噗嗤一笑,“你怎麽會沒用,最有用的就是你了,你現在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高手!你都還沒告訴我,你什麽時候學的寂滅神功?我怎麽不知道。”
墨臨淵有些得意,“你不知道的地方多的去了,這下好了,我這麽厲害,你以後就算想跑也跑不掉了!”
不過墨臨淵又有些擔心,如今失去內力的夜沐在他看來其實跟易碎的瓷娃娃差不多,所以他又道。
“你以後最好不要離開我身邊了,我既然奪走了你的內力,就必須保護你。”
夜沐湊過去抱著他的腰,認真說道。
“那好,餘生,就全靠你保護了。”
墨臨淵點頭,然後他親自幫夜沐卸妝,梳洗,最後相擁而眠,就好像以前那些日夜一樣,他們永遠都是彼此最親近的人。
次日,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燕國和趙國正在打仗,但是有人發現,那戰線越拉越長,最後,竟然是向著墨國來的!
墨臨淵看過折子之後,有些不悅的眯了眯眼,“假裝爭鬥,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難道他們認為,不過兩國之力,就能奈何朕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