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贈丹
伽悟尊者給她留下的陰影,還是太大了一些。
即便是前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方一感覺到伽悟尊者的來臨,她的心中,總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
好在眼下看來,伽悟尊者也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而聽完了伽悟尊者的話語之後,她更是用探查了一番方龍的境界。
深不可測!
原本上次武定郡一別之後,再次相見之時,月琴已經覺得方龍的實力大進了,可此番相見,其給她的感覺,更是不知強了有多少,著實讓她驚疑不定。
一個武師,想要提升實力境界,其耗費的時間都是以年來計數的。
可這才多少時間,他便又實力大漲了!
「不知方小友是否已經準備好了,此行的時間算來,也是差不多的了。」伽悟尊者根本懶得回頭看月琴,只是向著方龍說道。
「呵呵,我也是一直在等待出發之時,也並無太多東西需要準備的,前輩只需稍等片刻即可。」方龍淡淡一笑,出聲說道。
伽悟尊者自無不可,輕輕點了點頭。
方龍此時,也是走到了月琴的面前,手上一攤,拿出了兩粒丹藥來。
「這是…….」看著方龍的動作,月琴有些疑惑。
不過片刻之後,她的臉上,竟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來:「極品明元丹!」
而聽得她的話語,就連伽悟尊者此時,也不免把目光,移到了方龍的手上。
這一看,他的面色也是一變,盯著那丹藥,竟然也有了幾分意動的樣子。
這明元丹,乃是一七等丹藥,對於增進修為極為有效,而若品質達到了極品的話,其價值自然也是極大的。
即便是作為武宗強者的伽悟尊者,也不免有幾分意動的感覺。
月琴可是清楚記得,之前方龍可是從她那裡要了三粒明元丹的,說是他已有材料,要用此丹略做參詳,也並未提及還丹之事。
只是當時的丹藥,也不過都是下品而已,饒是如此,明元丹這種能增進修為的丹藥,也是珍貴無比,拿出來之時,月琴的心中,可是十分不舍的。
若非提出要求之人是方龍的話,恐怕她也定然是會拒絕的了。
只是他此時拿出這兩粒極品明元丹,究竟是何意思。
「我與仙子也算是相識一場了,之前多有叨擾,這兩粒丹藥,便贈與仙子吧,希望在仙子有所明悟之時,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方龍微微一笑,出聲說道。
什麼,他竟是要把此丹贈與自己!
月琴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這明元丹的價值,恐怕到達了武師境以上,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
而極品明元丹,更是傳說中的東西,她之前連想都不敢想。
這幾乎是七等丹藥之中,最為值錢的東西了,實在是有價無市的丹藥,可如今,方龍竟是要把這東西贈與自己的嗎?
有了這極品明元丹相助的話,那自己或許之前不敢去想的武宗境界,似乎也出現了一絲曙光,變得不再遙不可及了。
「方兄,這大禮,小妹…….」月琴的聲音,已經是變得有些顫抖了起來,可是拒絕的話語,她卻實在說不出。
一般的丹藥便罷了,這可是極品明元丹,還是兩粒!
月琴相信,若是方龍此時收回了這兩粒丹藥的話,她恐怕會後悔一生的。
「方小友還真是大手筆,一出手便是兩粒極品明元丹,此女結實了方小友,還真是她天大的造化了。」伽悟尊者若有所思地說道。
「運氣好剛好煉製了這麼兩粒罷了,想著月琴已然是武師十星,用到此丹的可能性,或許比我還要大上一些,而且以後我也未必煉製不出來,故而才以此丹相贈的。」方龍回道。
這極品明元丹,自然是他用靈液所提升出來的了。
若是直接給月琴靈液的話,這能大幅提升資質的逆天靈藥在手的消息,恐怕怎麼也是隱瞞不住的,方龍可不想給自己招來莫大的麻煩。
他明白,這靈液的功效,別說是武宗,哪怕是武王,甚至更高境界的大能,都會極為有興趣的。
他現在,可是沒有與這些強者作對的實力,即便月琴其人不會把此事說出,一向謹慎的方龍,也不會願意冒此風險的。
而且,一粒極品明元丹,已經算得上是重寶了,兩粒的話,更是珍貴無比,對於月琴此女,其意義也是極大的。
他拿了三粒明元丹,此時也是留下了一粒,不過當著伽悟尊者贈與月琴,自然也是有著其他的心思。
「本座還真沒看走眼,方小友果真是一七等煉丹師,而且既是能煉製極品明元丹,看來於丹道的造詣,也是不小的,看來突破到六等煉丹師,也是指日可待的了。」伽悟尊者想了想,又是說道。
極品丹藥能被煉製出來,只能歸咎於運氣,而這又是兩粒極品明元丹,更是運氣非凡的體現。
不過運氣與運氣之間,也是不同的,能夠煉製出兩粒此丹,也就說明著,這方龍比之其他的七等煉丹師,或許丹道的造詣更高一些,這樣的話,在短時間才更是有可能煉製出兩粒來。
想到這兒,他望向方龍的眼神,不覺一變再變。
「前輩謬讚了,成就六等煉丹師,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耗費個極長的時間,怕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方龍淡淡回道。
嘶……
伽悟尊者冷吸一口氣,難道此子真有把握成為六等煉丹師不成?
六等丹藥,那可是對於武宗都是有著極強效果的丹藥,只是連伽悟尊者也沒有接觸過六等煉丹師。
故而此種丹藥在世面之上如鳳毛麟角一般,也就不足為怪了。
怎麼,這年輕人竟是連六等煉丹師也有著一定把握的嗎?
雖然方龍的語氣極為平淡,可言語之中,卻是帶著不小的自信。
若是方龍真能成為六等煉丹師的話,交好他對於伽悟尊者的意義,又更是不同了,此時他的眉頭一皺,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良久未曾舒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