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談話
確定身上熱乎起來,手臂一攬,湊過去在人耳邊說了句,隨後退回去躺好。
看著葉寧進去,江辛月瞅了一眼身旁人,飛快地問:“你昨天在我耳邊說的什麽?”
韓藝鳴伸手將她耳邊頭發別好,搖搖頭。
沒得到答案,江辛月氣悶,伸手捏了他一下,瞪著他,眼裏明晃晃的“快說”。
男人眸光微閃,湊過去濕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弄的她有點癢,她拚命地抑製才沒有躲開。
他眼底劃過一抹壞笑:“我說……別擔心,會沒事的。”他故意將聲音拉的很長,聽的人耳朵發酥,軟了半邊身子。
聽完,江辛月一把推開他,耳尖紅了。一本正經地盯著禁閉的門,有點磕絆:“嗯。”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尤其不確定性,葉寧要做一個全方位檢查,抽血,查血,拍CT……
兜裏手機抖了一下,江辛月摸出一看。
傅雲霆:“幫我照顧好她,我得處理些事。”
一旁的韓藝鳴湊過來,看著漬漬兩聲,一把將手機奪過去,手指在屏幕上啪啪幾下。
“哎,你別亂發啊!”說著就要去奪手機。
韓藝鳴扭過身去,嘴裏說著:“放心,我知道分寸。”
心裏癢癢,可又搶不回來,江辛月無奈坐回去,盯著男人後背。
“自己媳婦自己管,我們可不接手。”
發完,韓藝鳴悠哉悠哉地等著對方回信。
這邊,傅雲霆摸了一把額頭,盯著屏幕上一行字,感覺更加火大,快要將他淹沒了。
他也想自己管,可現在人記不得他了,把他忘了!他怎麽管?
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那口氣:“把手機還回去。”
他現在已經不管娛樂圈的事,但下麵的經理還是隔一段時間跟他回報一次,所以對於韓藝鳴的情況,他了解。
比如他今天的活動往後推了一天。
韓藝鳴咋了咋舌,幽幽地把手機遞回去。他怕某個冷酷的男人發毛,然後自己不好過折磨他。
失控什麽的最恐怖了。
一眼將兩人對話看完,回了個OK,那邊沒在回,江辛月收起手機。
葉寧躺在全身檢測機裏,慢慢閉上眼睛。三分鍾,感覺剛躺下,就被旁邊的護士拍了一下,示意可以起來了。
“請問我怎麽了?”
旁邊盯著機子的醫生蹙了蹙眉,又看了一會,扭頭看過來:“很正常,沒什麽毛病。”
這就更納悶了,葉寧不得不自己開口:“可是我似乎忘了一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莫名其妙地忘了,這也沒什麽問題?”
聞言,醫生眉心擰地緊了幾分,半響苦惱道:“檢查結果就是沒問題,至於你說的這些,對身體有沒有危害,暫時檢測不出來。”
葉寧點點頭,對於醫生說的那些專業術語,她聽得懂,才更覺得事情難辦。
一個人在什麽樣的情況下,用了什麽方法使的會失去一部分記憶?
她剛拉開門出去,等在外麵的江辛月走過來,急切地問:“怎麽樣?”
看著她擔憂的目光,葉寧下意識鬆快道:“沒事,醫生沒檢測出危害性。”
聽見沒危害,江辛月鬆了口氣,可又想到有些東西是醫療設備檢測不到的,那些隱藏的危害,抿了抿唇。
“這一項沒檢測出來,我們去看看其他的,說不定就檢測出來了。”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最不安的,卻鬆快地寬慰別人。
像是被觸動了某個神經,江辛月鼻子微微一酸,撇開眼不想正對上旁邊人的視線,愣了一瞬。
“走吧。”
男人兩腿交織地坐在沙發上,嘴裏散漫地刁著一根煙,眼神陰鬱地盯著窗外。即便大好的天氣也吹散不了他身上冷氣。
“藥已經打了,以他那愛人的勁,相信這會他小子也該瘋了。猶如一頭失控的猛獸,無力無助地刨著爪子。怪就怪他既然想和您爭位置,看他現在還怎麽爭,有沒有心情爭。”對麵男人嗤笑一聲,漫不經心道,仿佛已經看見那人失控的樣子。
刁的煙的男人扭回頭,眯著眼睛:“別高興太早,你忘了他可不是什麽善茬。”
聞言,男人幽幽收起臉上的得意,正色道:“您放心,不會給他留下把柄的。一結束就讓人送他出國了,到時候再……”他陰冷的在脖子上劃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顯然對麵那人很滿意,點頭補充道:“嗯,一定要收拾幹淨,別讓人聞著味找著了。”
此刻他們嘴裏的主人公,剛到機場就被一對人攔下來,甚至沒有引起大的動靜。
男人有幾分得意:“我辦事,您還不放心。”他湊過來,從兜裏掏出打火機:“我幫你點上吧。”
“呲”一聲,火星子冒出來,男人就湊過去幾分,一手小心罩著火苗。
那人刁著煙,不迎合不拒絕,靠在墊子上,眼睛一順不順看著他。
煙點上,男人捏著溫熱的打火機退回去。在煙霧中看著看著那人眯眼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來。
明明沒抽煙,卻感覺已經醉了。
男人摩擦著褲子,垂下眼。
一支煙結束,那人身上更顯慵懶,淡淡瞥了他一眼:“行了,你去吧。有什麽事隨時告訴我。”
站起身,男人沒敢看他。
沒人見過對麵人殺人的樣子,沒人見過他冷血無情,翻臉不認人的樣子,亦沒人見過他喝血的樣子。偏偏他有幸見過一次,除了深深的恐懼之外,他身體裏的血液控製不住的沸騰。
他第一次意識道,原來自己是個變態,不然怎麽會這麽興奮呢?
走到門口時,身後那人溫聲道:“對了,最近沒事不要老往我著跑。”省的那些老家夥抓著這點說事,他腦袋都疼了。
周身血液冷卻下來,男人應了一聲,拉開門離開了。
密室,其實就是一個密閉的房間,沒有窗戶,隻有獨獨的一間門。頂上點著一盞燈,堪堪照亮暗沉的房間。
能看見一個瘦弱的女人被綁在柱子上,垂著腦袋,眼睛閉著,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