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幫我個忙
至於計劃什麽都去見鬼吧!
葉寧盯著他,按住他的手:“你當如何?”
他一瞬間霸氣側漏:“你隻管說。”
隨後她眨了眨眼睛,語氣軟下來:“那如果是你呢?”
她一用這種語氣說話,他就拿她沒轍,什麽事後收拾她,什麽給她個教訓都宣告破產。
他繞過來,將人摟進懷裏,磕著她頭頂,輕歎:“你想如何?”
“你告訴我,這個女孩是誰?”她翻出相冊裏保存下來的照片,遞到他眼前。
傅夫人沒有提到過。
葉寧緊張地盯著他。
傅雲霆掃了一眼,微微怔了一下,這是好多年前的舊照片了。裏麵其中一個主人公就是他自己,大概二十二歲的樣子,另一個是,前不久給他打過電話的宋嗪。
葉寧在他腰間揪了一下,瞪著他。
“無關緊要的人,如果一定要說個關係,那就是妹妹。”隨後瞧著她:“你不會連這醋也要吃吧?且不說人已經出國八年,我們已經八年沒聯係了。”
她還就吃上了,並且吃了好些天了,並且有一直吃下去的可能。
她信他,可不信某些人。
對方不一定想當他的妹妹。
傅雲霆就聽見她酸溜溜的來了一句:“你把人家當妹妹,人家不一定想當你妹妹。”
伸手揉了揉她頭發:“那你想如何?要不然把她拉黑,嗯?”
嘴角微微一勾,被她壓下,撇撇嘴角似不在意的樣子。
“那顯得我很小氣的樣子。”
傅雲霆好笑,抽手捏了捏她鼻子。
兩人暫時說開,她伸手攬住他腰,靠在他胸前,掛著絲絲笑容。是這些天難得的笑容。
半響,傅雲霆聽見她很不滿的聲音問:“那你為什麽不讓我來公司?”配合著放在腰間的時候一扭。
他配合著“嘶”了一聲,握住她的手。心裏琢磨著到底要不要告訴她。
她突然從他懷裏退出來,審視的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麽,突然拿過一旁的手機。
她知道他手機的密碼,很輕鬆的打開了。界麵還停留在剛剛他看的票頁麵,葉寧眉毛一挑,將手機抵在他眼前:“這是什麽意思?你別想著用什麽法子糊弄我,”她垂下眼,聲音有點低:“我現在很認真的在跟你說事,別瞞著我。”
瞧著她這副樣子,傅雲霆知道自己不能再瞞下去,輕微的搖頭。手伸過去,握住她的手,牽著到椅子上坐下。
“沒錯,因為各種原因,我希望你出去一段時間。”很快他又補充:“至於什麽事,現在沒法給你解釋清楚。”
那個男人的事,那段過去,他不想再提起。更不想她知道,他陰暗的一麵。
葉寧沒想到自己會得到這麽個答案,她大概猜測,肯定跟自己有關,不然男人不會想著把她送出去。
她在腦中把所有的可能搜索了一遍。突然靈光一現,放在腿上的手微收緊。
傅夫人說過,當年是他親手將自己的父親送進監獄,救了她一命。一個八歲的孩子,那麽冷靜,條理清晰。
到現在二十多年過去,那個男人應該也出來了,那麽……有沒有可能?
葉寧心微微一顫,她壓下內心的振動,近乎平常的問:“傅雲霆,我已經知道了。”
對麵的男人微微一愣,捏著手指的手微頓,看著她淺笑:“你知道了?”
她點點頭,將自己從傅夫人哪兒知道的簡單說了一下,期間眼神認為緊張的盯著他。
兩人在一起這麽久,他都沒提過,說明男人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以前的事。而她現在,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上次過問他的過去,這是不對的,她知道。
男人沒開口,葉寧喉嚨有點幹,清咳一聲道:“我不是有意打聽你的過去,我……我有點羨慕,”至於羨慕什麽?
男人那雙溫柔寵溺的眼神從眼前一晃而過,他們之間有她參與不進去的過去。兩個人站在一起,那麽和諧自然。
傅雲霆回過神來,就聽見她輕聲的一句羨慕。有點疑惑,下意識問出口:“羨慕什麽?”他自問沒什麽可令人羨慕的,當然,他也從不自卑。
他的生命是母親給的,那個男人不過是提供了一枚精子,從來沒有做到身為父親的職責。
那人說的話也一直記在心裏,他告訴過自己,不會落在他手裏。所以畢業後,他拚命努力,還好他做到了,並且很成功!
一個小時後,葉寧心滿意足的走出辦公室,腳步輕快。高跟鞋的聲音敲擊在走廊上,鋪成一曲樂奏。
她走後,傅雲霆摩擦著手機,最終將電話撥了過去。
他走到窗前,俯視著周邊的一切。
“喂,”
“閻夙,幫我個忙!”他直接開門見山,沒有繞彎子。
那麽也同樣:“……你說,”
“近段時間幫我保護個人,很重要!”
閻夙靠在欄杆上,咬著煙頭磨了磨:“你自己也不能保護?”
他聽見那邊人輕聲道:“算我欠你個人情,我不敢賭。”
心裏冒出一絲絲煩躁,閻夙抓了一把頭發,轉過身來看見走過來的同事,因為思索了一下,答應了。
結束電話,同事正好走過來。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閻夙瞥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煙,由它慢慢的在口腔裏繞了一圈,再吐出來:“別這麽看著我,”
同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眼神,靠過來,伸手就在他腿上按了一下,這個動作多少有點突兀。
閻夙順著他的手在自己大腿上瞟了一眼,然後又抬眼看向他,眼睛裏明晃晃的閃過幾個大字“解釋解釋”。
同事也察覺自己太過突,訕訕笑道:“我就是有點好奇,你說平常人在禁閉室蹲上一周,這會兒指不定還躺床上呢,你這怎麽跟正常人似的?”
他懷疑現在就是讓這人再去操場跑上幾圈,都不帶喘氣的。
閻夙眼角一挑,明晃晃的閃過不屑。可把人刺激到了,差點跳腳。
他才收回視線,靠在欄杆上,幽幽道:“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