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論談話的姿勢
聽著男人猶如哄孩子的話,葉寧臉上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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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外麵,手裏叼著根煙,語氣帶著迷惑:“你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還鼓勵他們打架呢?”
“……”
兩人都打成什麽樣子了?這讓他們想幫忙都幫不上。
裏麵的人坐在地上,禁閉室的房間尤其小,僅僅能容納一個人,而且是那種不能站,隻能蹲著的或者坐著的姿勢。
一般人在這麽小的空間裏呆上幾個小時就不行了,他卻要在這呆上整整一周。
他臉上依然沒什麽變化,絲絲月光罩在他臉上。外麵那人氣呼呼地:“跟你說話呢!你怎麽還不帶搭理人的?”
閻夙偏頭看過來,雖然並看不到外麵的人,他淡淡說:“你回去吧!”
那人一陣氣急,反而笑了笑,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氣衝衝地跑了,可過一會他拿著個東西回來,從小洞裏放進來。
是個白騰騰的大包子。
他沒說什麽,直接走了。這次沒在回來。
閻夙掃了一眼,垂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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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消息?”青年繃著一張臉,已經不在露出自己的表情。
他慢慢開始長大了,懂得收斂自己的情緒,把控自己的情緒。
“沒有。”
“他是不是已經改名字了?或者原本告訴你的名字就是假的?”
嚴漣捏著杯子的手不動聲色地收緊又放開,沉默地抿著薄唇。明明前後沒什麽變化,可就是讓人感覺,他心情不好!
逸凡聳了聳肩,無所謂的喝了一口茶,然後又瞥了一眼坐在那得青年。青年抬眼瞥過來,他微微一怔,對上那雙冷凝的眼睛,心髒縮了縮。
隨後他收回視線,站起身走到窗前,跳了出去,淡淡丟下一句:“我知道了,可以不用找了,”
沒人知道他說出這句話用了多大的毅力,眼睛一陣刺痛,有什麽東西想奪眶而出被他壓下了。
他一路踉蹌來到別墅,摸著熟悉的門,靠了上去,閉上眼睛。之後他也沒有進去,又扭頭跑了,隻那之後他半年沒在回去過,眼神越來越冷,表情越來越少。
靠近他的人都會被他身上的寒氣嚇走。
最近公司發生了一些小事,傅雲霆眉宇間的疲憊看的葉寧心疼,每天晚上都為他熬上一鍋湯。
自然接過他手裏的外套,問:“怎麽樣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他牽著她的手親了親:“沒事。”
葉寧蹙了蹙眉,就是這樣,每次都不告訴她,她一問就是沒事。
一隻手伸過來,蓋在她眼睛上,指尖的溫度傳上來,緊接著男人略顯疲憊的聲音傳入耳中:“真沒事,我都解決了,就是有點累。”
輕歎口氣,葉寧將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走進廚房。男人換好鞋子跟在她身後進了廚房,看著她拿出碗衝洗一番走向一旁盛湯,他微微一笑,自身後抱住她的腰身,吻著她身上熟悉味道。
“幹嘛呢?”聽見她小聲的嘟囔,卻沒有推開他。
之後,葉寧陪著他喝碗湯,洗好碗上樓。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
等到男人進浴室,她坐在床上揉了一把頭發,出神地瞅著一處地方。
她不該這麽自私的,傅雲霆事事為她著想,不忍她磕著碰著,她不喜歡就不做,隨時隻要她轉身,他就在身後!
他事事以她為重,她也該為他……
咬了咬下唇,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朦朧的玻璃門上隱約能看見他挺拔的身軀。
臉紅心跳地收回視線,葉寧捂著自己急促地胸口,深呼出一口氣。
她決定了,等人出來,她和他聊聊。
水聲漸停,傅雲霆摸了一把臉,轉身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原本該放著浴袍的架子上空空如也。
僵了僵,隨手拿過毛巾罩在腰間,拉開門出去。呆坐在床上人朝這邊望過來,眨了眨眼睛,咽了一口口水。
傅雲霆沒覺著什麽,一步一步走過來,抬起她的下巴摩擦,她結結巴巴的,眼睛不知該往哪放,虛虛地睜著:“你……你怎麽這樣就出來了?”
他俯下身子,聲音放的很輕:“怎麽樣?”他含笑地望著她,身上的熱氣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
葉寧感覺自己被一個火爐包圍了。
每次逗她都覺得有意思,傅雲霆眼眸一閃,湊過去含著她耳尖,使壞地咬了一口,說:“不是你讓我這麽出來的,嗯?”
“轟”的一聲,她似乎已經聽見火山爆發的聲音。周身熱的不行,偏偏還有一個大火爐圍著她,給她添油加火,那滋味可想而知。
舔了舔唇瓣,故作鎮定,歹不知她這副樣子男人稀罕極了,眸色又黯了幾分。
“我什麽時候讓你這樣出來了?”她虛度地瞥了他一眼,飛快地轉開視線。
無論多少次,她還是覺得羞澀。
不過不得不說,他的身材真好!
感覺身體裏隱隱藏著一團火,她小心地往後移了移。被人緩緩壓下去,男人的吻落下來,先是輕輕地,慢慢加重,隻吻的她頭腦發昏,像隻煮熟的蝦子躺在他身下。
她低頭,臉色又是一紅。不知什麽時候,男人眼睛解開她衣服,慌亂地伸手理了理衣服。
清咳一聲:“我有事想和你談談。”
傅雲霆眼底劃過一絲火苗,這種時候哪有談事情的心思。不過對上她認真地視線,他忍了忍,撐起手。
“你說。”
說到正事,葉寧斂了斂情緒。伸手攀著他肩膀,眼睛盯著他:“讓我幫你吧,我們一起。”
傅雲霆眸光微閃,喉結上下滾兩下,摸了摸她臉頰:“沒事,你隻需要做你喜歡的。其他的交給我。”
她搖頭,按住他撫在自己臉上的手,男人手一扭,將她手反握在手心十指緊扣。
他溫柔地不像話,句句都在為她考慮。她三生有幸,能遇上他,和他一起,葉寧抿唇輕笑:“雲霆,你對我太好了,我……”她無以為報。
男人矮身壓下來,輕吻她,含糊不清地道:“那就把自己抵給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