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熾熱
葉寧不是傻子,她知道男人是安慰她。
男人挑了挑眉,沒說話。摸了摸她後腦勺:“把安全帶係上。”
“哦。”葉寧抿唇,係上安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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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辛月撇了撇嘴角,突然有點失落,是怎麽回事?
韓藝鳴,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
她朝自己的車子走去,腳尖踢著路邊的小石子。突然就不是那麽想下班了,一想到回去要一個人麵對空蕩蕩的房間。
可這會不回家,她又能去哪呢?
繞到車頭,看著靠在那得人,江辛月一怔。她眨了眨眼睛,下一刻眼眶一紅,鼻子酸酸的,一眨不眨的盯著一個月沒見的人,滿腔的委屈無法述說。
男人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沁著笑意,對她招了招手,看著一動沒動的人,歎了口氣走過來,伸手一把就人攬進懷裏。
他下巴抵在她頭頂,閉著眼睛。
“月月,我很想你,你想我嗎?”
等到那股酸澀勁過去,江辛月伸手推開他,看著茫然的男人,淡淡問:“這次又呆多久?”
上次葉寧結婚,就回來呆了三天,又匆匆的趕回去。
他又想過來牽她的手,被她躲開了。她眼睛盯著他,等著他的答複。
如果他不回來還好,可人都是不滿足的,得到了,就想要更多。她剛剛隻想著能夠見他一麵就好,可這會兒真的見到了,她又想著他能留下來多好。
人,大概都是這麽得寸進尺吧。
韓藝鳴還是強硬的拉住她的手,滿眼無奈:“月月,我專程趕回來看你,你別鬧小脾氣,嗯?”
一聽男人這話,江辛月心裏一沉。她也不想鬧脾氣,她就是有點委屈。
她忍了忍,壓下眼下的情緒。她淡淡一笑:“你趕回來也累了吧?吃飯了嗎?”
看著突然淡下來的女人,韓藝鳴舔了舔唇瓣,盯著她發頂。
沉默地拉開車門,將人塞進去,隨後也跟著坐進去。助理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打開駕駛門轉動方向盤開了出去。
車子平穩的朝遠處駛去。江辛月不想和他鬧脾氣,就是咽下了現下的委屈,她一時不知該怎麽開口。
她覺得韓藝鳴變了。他以前都不是這樣的,他會溫柔地哄她,包容她的小脾氣。現在他居然說她鬧,他是不是……
江辛月臉側著對著窗戶,韓藝鳴能看見她委委屈屈的樣子,想開口說什麽,餘光瞥見前麵的助理,伸手過去。
還沒碰到就被躲開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車廂都要氣氛突然凝滯下來。
前麵開車的助理完全不敢往後看,一心一意盯著前麵。
江辛月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可沉默著沒說什麽。臉也沒轉回來,一路上對著外麵不斷後退的事物。
助理一路將車開回韓藝鳴的住處,江辛月皺眉看了看,沒有下車的意思。
耳邊傳來輕輕的歎口氣,車門打開又合上。她心裏矛盾不已,不想難得的相處鬧成這樣,可又咽不下心裏的委屈。
他為什麽就不肯哄哄她呢?現在連哄她,都覺得麻煩了嗎?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抿著唇。
助理垂著頭。
韓藝鳴繞過來拉開這邊的車門,彎腰和她對視,好一會開口:“打算一晚上坐在車裏?再跟我發脾氣也不該這麽委屈自己吧。”
她拿頭頂對著他。
他伸手揉了一下她頭,下一瞬她頭往旁邊一偏,表示不樂意。這個小動作可算是一把韓藝鳴逗樂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怎麽著。
“怎麽這麽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語氣無奈又寵溺,聽得江辛月耳根紅了紅。
眼眶又是一紅,她發現每次對著這個男人,她就特別不像自己。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就是最喜歡小魚的時候也沒有過。
見她還是不動,他直接伸手繞過她的膝腕一把公主抱起來,她大概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番舉動,一時不察驚呼一聲抱上他的脖子。
眼睛像兔子一樣瞪著大大的。
似乎突然想到一旁還杵著個人,她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可又想到自己還在跟他賭氣,沒有躲進他懷裏。
她保持著一隻手杵在他胸前,似乎這樣就可以隔開兩人的距離。卻不知兩人當下的舉動以是很親密。
韓藝鳴抱著她,轉身對一旁的助理道:“你回去吧。”
助理沒看他,點點頭:“韓哥,有什麽事你打我電話。”然後轉身就要走,韓藝鳴在身後叫住他:“你開我的車回去。”
助理倒回來,眼睛一直看著別處,拿過車鑰匙一股溜的就跑了。
垂眉看了一眼懷裏人,韓藝鳴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突然往上顛了一下,嚇得懷裏人一把攬住他,臉緊緊的貼在他肩上。
他好心情的笑了笑,使壞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一會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他好心好意在結束工作的第一時間趕回來看她,居然還跟他鬧上脾氣了?
想他昨天晚上一直忙到淩晨,就想著今天早點回來見她,她可倒好……韓藝鳴想著咬了咬牙,不解氣的又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痛倒是不痛,可難為情啊。
江辛月狠狠瞪著他,就是不開口說話。
上樓,就依著這別扭的性子,兩人都沒開口說話。一個是單純的不想說話,另一個就是單純的不浪費口舌。
小女人就是欠收拾!
到門口,他又伸手拍了她一下,對上她的不滿的視線,挑眉:“拿一下鑰匙,我抱著你不好拿。”說著裝鑰匙的腿往前麵伸了伸,以便她伸手就能夠拿到。
江辛月伸手過去,摸進他兜裏,好一會才拿出來。沒看見男人越來越深邃地眼神,她低頭開門。
男人抱著她的手緊了緊,輕輕吻了吻她發絲。
哢嚓一聲。
門應聲而開,男人抱著她進去,用腳帶上門,將她抵在門上,熾熱的吻緊貼上來。
“唔……”江辛月抵著她,還記著自己在鬧脾氣,“放開……”
男人按著她後腦勺,先是粗魯的,似是不滿她之前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