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耍牛氓
卻沒意識到這個姿勢曖昧到了極點,兩人幾乎是緊貼在一起,紋絲合縫。彼此身上的熱氣傳遞到對方身上,燙的人發顫。
反應過來後,他下意識想要後退。男人結實的手臂扣在他的腰間,讓他的舉動嘎然而止。
臉都急紅了。
秦溫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不由將人更往懷裏帶了幾分。
嚴言眉毛緊蹙:“你到底想怎麽樣?”
他輕輕一笑,說:“你不想怎麽樣。”
“你都已經這樣了,還說不想怎麽樣?!秦大公子就這麽喜歡強迫人嗎?”嚴言反詰,看著他麵無表情。
秦溫也不生氣,甚至還溫和的點了點頭,附和著:“嗯,你還真說對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所以你得習慣。”
嚴言心裏一陣無語,兩人雖然在角落處,黑漆漆的外人也不一定看得見。
看見了也不一定看的清。
可不知道是他的心理作用還是怎麽的,他就覺得有人在看他們。再說了,兩個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總歸是影響不好。
而且他自認為和秦溫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可,對這個男人,他也是真的無奈極了。
他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冷靜的道:“秦溫,我們有話好好說,你能先把手放開嗎?”
聽著懷裏人溫聲細語的,秦溫垂眉盯對上他的眼睛。那雙眼睛特別純淨,特別明亮,在這樣的環境裏,也沒有受到絲毫汙染。
他愛極了,他這雙眼睛。
他像是看得癡了,眼眸一深,慢慢的向他靠近。青年下意識往後一縮,垂下眼,用發頂對著他。
秦溫微微一愣,失笑。他湊近一分,輕聲道:“那你不許逃,我就答應你,我們好好聊聊。如果你答應我就放開你,如果不答應,我們就一直這樣抱著。”
聽著他十分不要臉的話,嚴言已經無言以對。翻了個白眼,這怎麽跟他求他似的。雖然,但是,他現在也算是在請求他吧!
不知道這些日子,這男人是受了什麽毒叉,明明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麽一些時日不見,畫風突變,竟變的,這麽沒臉沒皮!
他真想當做自己從未認識過他。
嚴言沉默片刻,知道不答應他,他真的會這麽幹。於是點了點頭。
男人慢慢的放開手,嚴言自然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他背過身去,低聲道:“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想聊什麽,等我下班之後。”
秦溫溫和地看著他,在他看不見的角落,飛快閃過一抹苦笑,嗓音依然柔和:“也行。”
聽到他答複之後,嚴言想也不想的就往前走去。一副迫不及待想要擺脫他的樣子,這是多不待見他呀。
秦溫摩擦著手指,默默的跟了上去。
嚴言聽見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想說什麽,到底沒說。默不作聲的走進魅色。
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他上的是早班,到晚上十點半就可以下班了。之後會有人來接班,他隻要和那個人交接好就可以離開了。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然而魅色的客人一點不見少,甚至比之前還多了。而且更加的熱鬧。
嚴言完全沒有要管秦溫的意思,進去之後就自顧自的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秦溫也知道他不會管自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再要了一杯酒,眼睛一眨不眨的跟著他的身影轉。
整整半個小時,嚴言如芒在背,總覺得那道視線要將他刺穿一般。而他自己就跟沒穿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一樣,可他衣服明明穿的好好的。
以前渴望的下班時間,一下子變得艱難。嚴言一點都不像麵對那個男人,可接班的人已經來了,他,也不能不回去休息。
該來的總會來。
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與接班的青年說了幾句,轉身進休息室換衣服。
一打開門就看見等在外麵的男人,笑眯眯的看著他。
笑麵虎一隻。
嚴言眼皮微挑,走過去,男人自覺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魅色,身後是勁爆的音樂,身前是旋轉的霓虹燈,明亮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長,明暗交織在一起,顯出幾分纏綿。
秦溫上前一步,詢問著:“我送你回去吧!”
嚴言倒也沒拒絕,之前答應了,就趁著這個時間聊聊。
他想盡快處理好兩個人的關係,以後就不要再糾纏了吧。
可他到底把男人想得太正人君子了!
見他點頭答應下來,秦溫麵色更加柔和。兩人沿著邊緣往裏走了些,看見一輛轎車停在那,身旁的人按了一下。
聽見啾的一聲,車子的前燈閃了一下。
秦溫紳士的替他拉開副駕駛,盡管某人並不領情,可他依然做的不亦樂乎。
然而,上車之後,整個人就變了。
嚴言心感不妙,眼皮跳了一下,偏頭裝似無意的問:“怎麽不開車?”
“不是說要好好聊聊,我開車的時候不能分心。”男人溫溫和和的。
車廂裏到處都是男人的氣息,密密麻麻的往他口鼻裏麵,就算是屏住呼吸也沒用。
嚴言覺得快要窒息了,伸手想要搖開窗戶,卻發現門窗鎖上了。
他眉心又是一跳,手指捏了捏。
就在這時,身後一隻手伸過來,他微微一掙:“秦溫!你想幹嘛?”
男人不顧他的掙紮,將他摟進懷裏,頭埋在他後頸,汲取著他身上熟悉而眷戀的氣味。
嚴言頭皮發麻,他僵著身子一動不敢亂動。直到整個脖子都僵了,他輕微了動了動,那隻手,強硬的將他身子扳過來。
隨之一片陰影籠罩過來,之後整個唇齒間都是熟悉又陌生的氣味。
嚴言眨了眨眼睛,呆愣地直視著放大無數陪的俊臉,臉色漸漸黑沉下來。
秦溫感受著那片柔軟,溫柔而眷戀的吻噬著。一隻手插進他柔軟的發根,扣著他的後腦勺,迫使他承受著他溫柔而纏綿的吻。
無論嚴言心裏在怎麽抗拒,他的身體是誠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