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要惹我不高興
戰斯爵拿著刀叉,慢條斯理的切著盤子裏的食物。
嗯……
梁千夏小心翼翼的看著,嘴角下意識的揚起。嗯,雖然呢,這個戰斯爵是怪了點,脾氣也不好。可是,人真真是賞心悅目啊。舉手投足,都透著貴公子的氣派。
看,連吃飯的樣子,都那麽矜貴、優雅。
和白開水的樣子,都像是在喝白蘭地。
戰斯爵注意到了小丫頭的眼神,心中竊喜。想看他,還這麽偷偷摸摸的?
戰斯爵乜眼,看向梁千夏,“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他都允許過了嗎?為什麽這丫頭,還如此小心翼翼的?
“呃?”梁千夏一愣,看上去,他的心情像是不錯?
她這才敢問道,“戰總,好……吃嗎?”
“……”
戰斯爵默了默,本來想要誇獎她的。不過想了想,女人,不能太慣著。
所以,他最終隻是說道,“還行,勉強能入口。”
嘁……
梁千夏癟嘴,看了看他麵前的盤子,吃了那麽多,勉強能入口?誇她一句是會怎樣嘛?
戰斯爵餘光打量著梁千夏,小丫頭,頭發又長長了些,隱約透著那麽幾分女人的韻味來……
其實,她五官長的很精致。尤其皮膚細膩白皙,烏發的襯托下,肌膚更是白的像奶油一樣……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嚐上一口!
戰斯爵下意識的,喉結滾了滾,嗓子眼有點癢。
這麽想著,戰斯爵抬起手,指了指邊上的椅子,“坐下。”
嗯?
梁千夏愣了下,“我?”
戰斯爵蹙眉,失笑,“這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哦。”梁千夏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
“倒酒。”戰斯爵抬手,一指桌上的紅酒。
“好。”梁千夏點點頭,照做。倒了酒,放到戰斯爵手邊。
戰斯爵抬手,用三指捏起高腳杯,淺酌了一口。
頓時,皺眉。
“……”梁千夏心頭一跳,看他表情不對,心想著,不會吧?又有問題?這祖宗,太難伺候了啊。
“怎麽了?”梁千夏小心翼翼的問到,“醒的時間夠了啊,不好喝嗎?”
“酸。”
戰斯爵蹙眉,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酸?怎麽會呢?”梁千夏咂嘴,這可是勃艮第珍藏,一百萬一支的酒,怎麽會酸?
戰斯爵勾唇,暗藏著笑意,“不信,你嚐嚐……”
“哦。”梁千夏點點頭,信以為真,拿杯子倒了一小口。
嚐了嚐,滿是疑惑,“不酸啊?”
“嗯?”
戰斯爵揚眉,胳膊一伸,拽住了梁千夏的胳膊,將人往自己跟前拉。
“啊……”
梁千夏驚呼,沒有反應過來,腰身已經被他箍住,整個人踉蹌著,就坐到了戰斯爵身上。
梁千夏氣息微喘,抵著戰斯爵的胸膛、瞪著他,“戰總?”
“酸……”
“啊?”
戰斯爵勾唇,笑說,“我說酒。”
梁千夏茫然,“我嚐過了,不酸啊……唔——”
後腦勺被他扣住,隻聽戰斯爵說到,“那你嚐嚐我的,是不是酸?”
粉唇,頃刻間被牢牢堵住。
梁千夏驚愕,戰斯爵的吻洶湧而至。仿佛是真的為了讓她嚐紅酒的滋味,彼此的口腔都要融到了一起,他中有她、她中亦有他。
梁千夏不會換氣,直到癱軟在戰斯爵懷裏,他才將她鬆開。
“嗬……”
戰斯爵氣息穩定,抵著她的額頭輕笑,“怎麽還不會接吻?你這樣,會把自己憋壞。”
梁千夏臉頰通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酸嗎?”
戰斯爵看著她,笑的不懷好意。
“……”梁千夏腦子裏嗡嗡作響,哪裏還有精力來回答他這個問題?
戰斯爵輕笑,“沒嚐出來是不是?那就好好嚐!”
說著,他站了起來,胳膊一抬,順勢將梁千夏大橫抱起,大步走向主臥。
主臥裏,隻開著壁燈,燈光柔和……
梁千夏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她的心跳,快的都要跳出胸腔了!現在,是什麽情況?戰斯爵要對她做什麽?
戰斯爵隨即附身上來,罩在她身上。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撩撥著她的發絲,激起她一股奇怪的感受,酥酥的、麻麻地,很陌生,但卻,不抗拒。
“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戰斯爵改而輕撫著她的臉頰,凝望著她。
梁千夏臉頰酡紅,點點頭。她沒有忘,怎麽會忘?他大張旗鼓的對付四季錦,不就是為了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可是,梁千夏張嘴,“你不是……不要……唔……”
話沒說完,戰斯爵就俯身,吻住了她。
唇齒糾纏,說不出的旖旎。
一吻畢,戰斯爵眸光暗沉,藏著壓抑的渴望。
他聲音變得喑啞,“我沒有不要,你不是回來了?好好留在我身邊,不要惹我不高興!”
“……”梁千夏怔忪。
戰斯爵已經抬起手,大掌一揮……
衣衫盡褪,梁千夏雪白的肌膚,立時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裏,透著粉粉的色澤。
這真真是,叫做,秀色可餐!
呃——
戰斯爵低吼一聲,欺身上去。
他緊緊抱著梁千夏,“記著,隻能看著我,隻能喜歡我……所有的事情,隻能為我一個人做!”
梁千夏纖細的手指,嵌入他精實的肌膚,秀眉緊蹙。
許久,點了點頭,“知道了,戰總。”
除此之外,她能說什麽?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不平等的!戰斯爵想要她,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若是不想要她,隨時就能棄之如敝履!
“嗯?”
戰斯爵聽到她的稱呼,不滿的皺了眉,“戰總?”
梁千夏眼角拓紅,“戰總,有什麽不對嗎?”
他低下頭,咬住她的嘴巴,像是懲罰,“不許叫戰總,叫我的名字……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這個丫頭,發脾氣的時候,一口一個戰斯爵,不是毫不含糊嗎?
“戰……斯爵?”梁千夏茫然,還是照做了。
戰斯爵很滿意,臉頰埋在她的頸窩裏,吻著她,“乖,我喜歡你這樣聽話。”
夜色暗沉,一室旖旎。
汗水不斷灑下,空氣裏,都是歡樂的味道。
戰斯爵像是不知疲倦,但隻有他知道,是誰,讓他如此不知疲倦。
那一晚,他要了多久,梁千夏就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