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這……不可能!”原本冷靜異常的凰,現在幾乎差點把牙齒咬碎。
燭陰冷著練淡淡的朝著前方中間的那個人影看了一眼,眼裏有些複雜的情緒,“你自己親眼看到了,你現在說不可能,是要騙我,還是騙你自己?”
不得不承認,燭陰現在的情緒有些複雜,自從第一次見到仙兒之後,她就在他腦海裏留下來印象,抹不去的印象。
第一次仙兒見到他的時候,那種複雜的表情就已經深刻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裏。
燭陰搜尋了自己所有的記憶,都沒有發現有任何有關於鳳凰一族的事情,更別提這個鳳凰一族的仙兒。
可是為什麽她會用那種眼神看著他呢?
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防禦法陣,開!”
隨著阿藏一聲響徹護月城的命令,護月城的學生還有導師都不自覺的望天祈禱,這可能真的是決戰了。
護月學院的防禦法陣,伊瑞院長所布,清楚的告訴過沒一個這裏的妖魔,防禦法陣可以讓護月城的堅固程度提高數百倍,隻要城池不被攻破,那護月城就可以安然無恙,但是防禦法陣一旦開啟,就沒有任何再關閉的可能,如果防禦法陣被攻破,那護月城會直接變得不堪一擊。
防禦法陣,是護月學院的最後一道防線,也是阿藏最後的底牌。
下完命令之後,阿藏舉頭望天,默默的祈禱,伊瑞院長,您快回來吧……
護月城的城門被緩緩打開,一隊隊身穿鎧甲的走陰人從城內走了出去,站在了外麵一字排開。
幾乎快要把身子變成肉牆的行屍和擅長近戰偷襲的走陰人穿插站立,走在了隊伍的最前端。
靈異警察已經上到了炮台,他們帶來了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各種可以遠程攻擊的武器,殺傷力完全彌補了他們靈力上的不足。
“都打起精神來,訓練了你們這麽久可不是讓你們現在打盹來了,聽好了,所有的亡靈,見到一個砍一個,見到兩個,砍一對!”一聲夾雜著虎嘯的聲音在半空中傳開,巨大的黑影籠罩在了士兵們的頭頂。
抬起頭看到他們的頭頂,一個通體潔白的白虎邁著爪子帶著絲絲慵懶的氣息站在隊伍的前段,冰冷的雙眼冷冷的直視著前方舉著法杖的亡靈大軍。
“是白虎!”
士兵們的眼裏因為白虎的出現瞬間燃起了鬥誌,仿佛勝利已經近在眼前。
“真會耍威風,不如比比誰的人頭多?”
說著玄武緩緩起身,站在他腳下的士兵直接被駝了起來,高出來了半個身子,玄武的背上嫣然已經站滿了好幾百人。
說著玄武直接張開血盆大口,原揮舞著魔杖攻過來的亡靈大軍瞬間就被玄武當做零食似的嘎嘣嘎嘣嚼了起來,因為嘴巴過大,隱隱還能看到他牙縫裏沒嚼爛的亡靈的屍體,還有一些殘肢,因為玄武咀嚼的動作直接順著他的嘴角掉了下來。
那血腥的場麵看起來尤為詭異,但是卻直接刺激了走陰人的神經,瞬間燃起了他們的熱血,他們的血液在身體裏沸騰。
決戰就在眼前,根本沒有留後路的機會,隻有放手一搏,和窮奇的大軍血戰到底!
殺啊!
冷眼看著前麵的兩個領頭殺人的神獸,看著亡靈大軍,看著走陰人,行屍一個個倒下,眼裏絲毫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身旁的魔氣一閃。
一團黑霧逐漸變得濃烈,旁邊響起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你果然足夠冷血,看著他們在你麵前倒下去,不難受嗎?那可是你曾經並肩戰鬥的同伴。”
斜斜的瞥了一眼旁邊完全把自己裹起來的女人,她身形細小,但是聲音卻沙啞的完全聽不出來是一個女子,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了解,那頂多也就會把她當成一個矮小的侏儒罷了。
眼睛看了一眼她的肩膀,就不再看著他,“傷好了?”
“你這個賤人!大戰之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啊!”
抬手輕撫這坐下的羽毛,等到安撫好烏鷹的情緒之後,這才淡淡的轉過頭看著她,“我的烏鷹很不喜歡你。”
“你!”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任務是防止那些偷襲的人,你現在在這裏,算不算是失職?”
旁邊的女子即使是透著那層黑布我都感覺到了那冰冷陰毒怨恨的眼神,冷著練默默的看著前麵的戰況不再搭理她。
身邊的人影再次變成一團黑霧消失不見。
抬手輕輕碰了碰大手指指甲旁邊那個淺淺的幾乎看不出來的紅色的痣,感覺到碰到痣的手指一疼,我無奈的笑了笑,小家夥,脾氣還挺大。
三天前。
被葛格帶著離開之後,突然又昏迷了一次,再醒過來就已經出現在了冥界。
原本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直到看到石頭後麵擦肩而過的亡靈軍隊,這才確認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看著周圍的一切,突然感覺腦子裏一團漿糊,難道葛格真的有問題,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仙兒。”
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感覺到,突然聽到好像有人在叫我,聲音像是很近,但是卻又像是隔著什麽東西,聽起來聲音有些悶悶的。
“誰?”
那聲音聽到我的回應立馬興奮了起來,“仙兒,我在這裏。”
“葛格?”
“對!是我,你快低頭看你手上,大拇指旁邊是不是有一顆紅痣,你用我之前給你的那個手繩,碰一下這個痣的位置,我就可以出現了。”
低下頭這下發現手指旁竟真的多了一顆很小的紅色的痣,那或許根本就算不上痣,反倒更像是被不小心壓倒了一塊,因為血液循環不足所以紅起來的一點。
照著葛格的話,捋開了袖子,露出來手腕上那個戴了很久的手繩,照著他說的碰了碰手指旁邊的痣。
“媽呀,我終於出來了!”
看到葛格完全誒呀形象的一跑出來就直接躺在了地上,我直接抬腳一腳踹了過去,“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