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兩人的關係
“你可拉倒吧,明明是嗬嗬找到的,還用心——唔……”
我抬眼瞥見燭陰的耳朵有點紅,哈哈,這個樣子,難得見到,真的有點可愛。
“咳,繼續說。”
“好。”我立馬應聲,完全不去提柳躍剛剛的話,還有他莫名其妙就直接不能說話的原因。
“我們包括孰湖會是現在的狀況都是因為一千一百二十一年前窮奇挑起的一次戰爭,你替我擋了一劍,我後來也就變成了這樣……仙兒,我終於找到你了。”
“……你會一直都是這樣嗎?”看著燭陰的樣子,我鬼使神差的走上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一開始他的身子瞬間僵硬,過了一會兒就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可能也是為了讓我抱著不那麽難受。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麽抱著他,我的頭頂隻到他胸膛的位置,耳朵貼上去應該還可以聽到他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心跳聲。
就這這個身高差,燭陰伸手直接搭在我腦袋上,扶手似的放著他的大手,“不會的。”
“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嘛?如果我幫的上的話,你知道我什麽都不太懂。”
“我可以的。”
“可是,我想幫你。”
“那你就乖一點,照顧好自己,別受傷,別讓我擔心,就是最好的幫忙,等你恢複以前的狀態我會主動叫你來幫我的,但是,現在不可以,記住了嗎?”
燭陰每次說到這個問題總是會變得有點話嘮,但是我卻感覺格外暖心。
在他懷裏悄悄的蹭了蹭,他的衣服滑滑的,軟軟的,有一丟丟涼,但是貼上去就被捂熱了,趴著很舒服,我動了動腦袋點了點頭,頭發直接被蹭亂,靜電似的張牙舞爪的飄在額頭跟前,“好。”
抱著燭陰結實的腰,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色膽包天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腰,不得不說,手感真的好到爆,結實的肌肉男友力爆棚啊!
剛想要再摸一把,就被他一隻手直接抓住,然後若無其事的攥在手裏沒撒開,我悄悄的抬眼看了他一眼,臉上還是一臉麵無表情,但是,耳朵紅了,還能看到耳朵上細細的白色絨毛,感覺也被染上了幾分顏色。
燭陰捏著我一根頭發輕輕幫我撩到耳後,手指不經意碰到我的耳朵,耳朵瞬間發燒,“乖一點,我先離開,下次遇到事情就像這次一樣,直接讓孰湖擋著。”
“……額。”當著柳躍的麵就這麽說,真的好嘛?
燭陰卻不願意放過我,又嚴肅的重複了一遍,眼睛還盯著我的頭頂,低著頭都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記住了沒?”
被燭陰敲了一下腦門,我捂住額頭看著還躺在床上裝死的孰湖,他好像已經生無可戀了,聽到這句話動彈了一下就沒起身,然後繼續躺著,一副被虐習慣了的樣子,“……記,記住了。”
燭陰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恩。”
燭陰離開之前大發慈悲的想起來床上還躺著一個被他忽略了徹底的人,手一揮,孰湖動了動沒翻身,看都沒看燭陰,沒等他開口就知道他什麽尿性的直接開口打斷他的話,“再見再見,不用說都知道你要說什麽,放心吧,我死了都不會讓仙兒掉一根頭發。”
燭陰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我一眼,消失。
看著床上動彈一下都懶得動彈的某人,我尷尬的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伸手搓了一下紅撲撲的臉,臉上的溫度真的很高,也不知道是紅成了什麽樣,剛剛好像不止燭陰,連我都忘記了床上有個人還躺著,剛剛跟燭陰的話也是都被他聽了去,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尷尬。
看著他沒搭理我的打算,我隻能沒話找話,“你別那樣躺著,傷口等下要出血了。”
“你現在別跟我說話,我想殺人。”柳躍睡在床上,半趴這在被子上,臉都埋進去一半,說話都翁聲翁氣的。
我坐在他床旁邊的椅子上,無聊的拿著他床頭的打火機在手裏玩,打火機拿到手機隱隱還能聞到煙味,我摁了兩下打火機,紅紅的火苗在指尖亮起,無賴似的開口,“那我問你件事,你不能騙我,你說完我就走。”
柳躍無奈的開口,“您說。”
“……你跟燭陰啥關係?”
“……”柳躍坐起身,拖著胳膊瞪著我,一臉吃屎的表情看著我,“反正不是你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你可放心吧,我不會跟你搶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剛剛開玩笑的,我想知道你是燭陰什麽人?為什麽要這麽護著我,說句不好聽的,我可是還清楚的記得你剛見到我有多討厭我呢,我這個人很小氣,還記仇,所以你不說清楚我害怕。”
“你怎麽不問燭陰?”
我鬆開大拇指看到火焰熄滅,然後手指輕輕用力,吧嗒一聲,火焰重新升起,本來火口的亮銀色的鐵片被燒的有點發黑,隱隱感覺到有點發燙,我鬆開手指,害怕他燒壞了,問什麽不問燭陰呢?“忘了。”
“……”柳躍看傻逼似的看著我,一臉無語。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管他信不信,反正我是真的忘記了,對著燭陰的時候,看著他那張帥的讓人彪鼻血的臉,腦子漿糊似的,能記起來一兩件事已經很不錯了,能怎麽辦?我也很崩潰啊。
堅硬的板凳咯的屁股疼,有點懷念之前那個客棧的軟沙發,我動了動屁股,曲腿把右腿腳腕摞在左腿大腿上,無賴似的晃著腳,沒一點女孩子的樣子,跟剛剛在燭陰麵前羞澀的樣子完全就是對比,“別轉移話題,說吧,不說清楚我今天就不走了。”
“你是怎麽看出來我一開始不喜歡你的?”
“那時候隻要是個有眼的都看得出來好嘛?所以你問這句話,是覺得你表現的很不明顯嘛?嗬嗬,您還真的自我認知不是很明確啊。”
“……”
看著柳躍沉默,完事我還自己越說越來氣了,“你是不知道你每次見我的時候那張臭臉,我都懷疑你腰上別的槍是不是專門給我準備的,現在想想真的謝謝您饒我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