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聽命燭陰
“仙兒,你幹嘛去?”
“等我……”我話沒說完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等一下,怎麽感覺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呢?
臥槽!
我猛地一拍桌子,好像忘記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可是……
看著包子一臉受驚的表情,我感覺自己的笑容甚至有點逐漸變態,“那個,包子啊。”
“你,你說,你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包子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一臉驚恐的看著我,粉色的毛絨毯子把她整個身子都給裹住了,就剩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外麵,還瞪著個大圓眼睛瞅著我,我感覺自己現在像一個拐賣兒童的怪阿姨。
揉了揉鼻子,坐在床上看著包子,伸手揪住包子的毛毯不讓她繼續縮,“來,我來跟你說個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許鬧哈,我先說好。”
“你說。”
“我是喬家的家主。”
“恩,我知道。”
“所以,可能我過一段時間之後可能會回喬家呆著,很長一段時間,我打算把你帶著。”
包子眨了眨眼睛看著我,“喬家人對你好嗎?”
“很好。”某種程度來說應該是不敢對我不好,但是那些糟心的事情我不打算根包子說,影響心情。
“那就行,去就去唄,反正去哪都一樣。”
看著包子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難怪葛格說她招人疼,不招人疼我這也不會閨女似的跟這養著這麽多年,“行,那沒事了。”
“就這事?”
看著包子一臉怨念的看著我,我這才注意到一邊手機裏傳來遊戲結束的聲音,我挑了挑眉心情好的捏了一把包子肉乎乎的臉,軟軟的手感超級好,“恩,你繼續打遊戲,我出去一下。”
“哦。”
“咚咚咚——”
“什麽事?”看著柳躍完全沒有讓我進去坐的想法,我隻能裝作沒看見,自來熟的推門走進去找個地方坐下來,姐可不願意站著跟人說話,你不嫌累我還嫌腿疼呢。
看到柳躍皺眉看著我,我淡定的裝作不知道,這都是跟葛格那練出來的,論龜毛,這些年真沒見過比葛格嚴重的,“那個,問你個事。”
“說。”
“你知不知道公主鎮的那個古墓什麽狀況?”
柳躍睜著個眼看貨物似的把我看的賊透徹,我那點小心思跟他著就好像被扒光了似的無處遁形。
“你是想問這個古墓什麽狀況吧。”我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根本沒有看我,就以為他要趕人了,誰知道過了一會兒他又來了一句,“這個古墓我沒法說,你要想知道你得自己看,今天帶你去看了,自己沒看明白我也沒辦法。”
“那我手上的傷怎麽回事?”我張開手放在他眼前,強迫他看著。
今天早上還鮮血淋漓看起來嚇死人的手,現在卻已經完好無損,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痕跡,可是我還清晰的記得劃破時候那清晰的疼。
誰知道那柳躍看了看我的手,然後奇怪的看了看我,一臉看傻逼的表情,“你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什麽玩意?”
“你不知道?”
我看著他那樣子也很奇怪,這麽就一直這樣了,“誰跟你說我一直都這樣了?那我腿上這小時候卡破的疤是狗咬的呀?那當時還花了不少錢縫針呢你做夢呢吧?”
柳躍看了看我手上已經被我戴習慣了的玉鐲,然後看了看我,“要不你還是問問我別的吧。”
“……”為什麽柳躍這句話說完,自己就感覺自己是個智障一樣。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防止自己被柳躍給氣死,“行,那再問你問題,你可以回答是或不是,不可以不回答。”
他看著我,認真的想好一會兒之後才微微點了點下巴,臉上還有一絲不情願,”恩。”
“那古墓的圖騰上的那個紅色的龍是不是叫燭陰。”
“是。”
“你聽命的人不是柳家的人,也不是喬家的人。”
“恩。”
我拉開袖子,在他麵前揚了揚手上那個取不掉的奇怪的鐲子,“你認識我手上的鐲子,也認識你給我的那個棋子,或者說是珠子。”
聽到我這句話柳躍的眉心跳了跳,對上我的眼睛時候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恩。”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神色複雜的柳躍,“最後一個問題,是燭陰叫你來保護我的是不是?”
“……是。”
柳躍說完之後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很複雜,有奇怪,有詫異,還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緒。
“好。”那就說明我沒有猜錯,燭陰……
想起來他來找我的時候帶的那個珠子,還有上麵晦澀難懂的看著像文字的符號,聯想燭陰奇怪的行蹤,開口還想問什麽,卻看到柳躍轉過頭看向了外麵,過了幾秒我才聽到上樓的腳步聲,我詫異的看著燭陰,這人什麽耳朵?
“咚咚咚——”我剛要站起來開門,就聽到了於瑩瑩那嬌滴滴的聲音,,“二哥,你在嗎?”
看著柳躍擰眉的樣子,我朝他挑了挑眉,剛剛嚴肅的氣氛瞬間被打破,張嘴無聲的學了一句,“二哥,你在嗎?”
看到柳躍瞪了我一眼,我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起身要去開門卻被柳躍一把拉住,動作不小可是卻沒發出一點聲音,但是那手上的力氣卻大的嚇人,我想起來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的手勁,外麵的人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聲音,這才轉身離開。
於瑩瑩走了之後柳躍才把我鬆開,我揉了揉手腕,拉開袖子一看果然,青了。
我抬起頭就看到柳躍皺著眉頭看著我的手腕,顯然這是也看到了我手腕的淤青,我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你是屬鐵人的嘛?你怎麽不直接把我勒死,第一次見麵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要把我勒死,什麽仇什麽怨用這麽大的力氣?”
“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他皺眉的樣子我用另一隻手輕輕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看出來了,你就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