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陳念有麻煩

  可是令岳林濤沒想到的是,他派的人在鳳凰山蹲守了一個月,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其中韓冥夜離開過兩次,他也派人跟蹤了,結果是都沒有見過陳念。


  岳林濤的心裡非常的不安,陳念憑空失蹤了,他不敢想象陳念回到韓冥夜的手裡是不是遇害了。


  實際上,陳念本人到底在哪裡呢?


  常言道狡兔三窟,想韓冥夜這種人,無論是何時何地都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


  而在他經營多年的鳳凰山,恰恰就是有這麼一條不為人知的暗道。


  這條隧道他花了五年的時間才開通,工程相當艱難,耗資過億。


  從鳳凰山直通H國首都B城的一家高級會所。


  這家會所是在一個叫做劉佩的人名下,在B城之中規模是數一數二的,出入都是腰纏萬貫的名流巨富。


  而劉佩本人是土生土長的H國人,早年也是混黑道的,後來金盆洗手改作正行,就開了這家高級會所。


  他在當地也是有名的大老闆之一。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會所真正幕後的老闆是韓冥夜,而劉佩是他的人。


  韓冥夜在接到鳳凰山要被搜查的消息之後,就迅速將陳念迷倒,從隧道運到了會所。


  陳念睡醒一覺,發覺自己不再原來的房間里,才知道已經換了地方。


  這是一個很豪華的包間,裝修採用歐式古典貴族風格,她此時身處一張圓形的豪華大床之上。


  房間里開著燈,是鑲在屋頂上的橙色頂燈,使整個房間了顯得溫馨而曖昧。


  床的右手邊有一個梳妝台,上面擺著一些日化用品,另外還有一些情趣用品。


  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很顯然,這是個風月場所,她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韓冥夜為了報復把她賣到這裡了?

  他不會那麼無聊吧,她陳念再遜也是個特種兵,就那些好色的酒囊飯袋能佔得了她便宜嗎?

  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的睡袍還是自己睡覺之前穿的那件,衣扣扣得很好,滅有任何被動過的痕迹。


  看來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現在有些口渴。


  她環視房間一周,最後定格在大床對面的一個吧台上。


  這是一個簡易的吧台,後面是一排規模不大的酒架,看來是賣給客人喝的。


  真是個骯髒齷齪的地方,也就韓冥夜那種人喜歡這種地方。


  腹誹歸腹誹,陳念還是起身走到吧台後面翻找出一瓶礦泉水,倒在酒杯里喝了起來。


  就在此時,包間的門開了,一個身穿皮衣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陳念不認識,但是直覺也沒什麼好感,自發地眼神有些防備。


  來人看到她翹腿坐在吧台前的轉椅上,身上穿著真絲的睡袍,完美的曲線若隱若現,雪白的手臂,修長的美腿裸露在外,單手舉著一隻酒杯,嫣紅的櫻唇正品著裡面的透明液體。


  這個女人外貌清純,氣質恬淡,舉手投足卻自帶一種誘惑人心的魅力,讓人這麼一看就覺得心裡痒痒的,怪不得能被韓冥夜看上。


  就連他這種長期混跡在風月場所的老手都都有點把持不住。


  陳念對那個人赤裸的眼神有些反感,皺眉輕咳了一聲:」你是什麼人誰?我現在在什麼地方?「」哦,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佩,是這家天堂會所的經理。


  是韓明夜先生委託我暫時照顧你一下,隨後他會來找你的。「


  他說完向吧台走了過來,從吧台上拿起調酒壺,面上帶著得體的微笑,貌似有好的對陳念說道:」陳小姐,想不想試試我調的冰火兩重天,別有一番滋味的哦!「


  他說話的語氣帶上了一些挑逗,陳念聽著很不舒服,淡然拒絕了:」不必,我從來不合那些東西。「


  「呵呵,陳小姐氣質真好,是我見過的最清純美麗的女孩子了。」


  說著他坐到了陳念身旁的椅子上,身子還故意向陳念靠來。


  陳念下意識的向旁邊挪了挪。


  可是劉佩卻依然不以為侮,語氣反而更加的曖昧:「陳小姐,韓總來還要有一段時間呢,在這段時間裡我可以陪你聊聊天。」


  陳念跳下了轉椅,轉身向沙發走去。


  她是有意給他冷臉,想要他知趣的離開。


  沒想到,他居然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隨著她坐到了沙發上,還恬不知恥的伸出魔爪,想要摟上陳念的肩頭。


  在劉佩眼裡,陳念這種有錢人的情婦,表面上光鮮亮麗,內心裡卻都是空虛寂寞的。


  尤其是像韓冥夜那樣的超級富豪,身邊的女人不計其數,就算陳念再年輕,再漂亮,也只是他美麗的寵物之一。


  他能花在她身上的時間,屈指可數,恐怕一年到頭也輪不到她幾次。


  可是面對韓冥夜的勢力,她恐怕也不敢明目張胆的找情人。


  那身體和心理的空虛可想而知。


  面對他這樣成熟體貼又善解人意的男人,怎麼可能把持的住。


  這種女人他見得多了,一勾一個上手。


  再說都做了人家情婦了,那還有什麼貞潔烈女啊?


  所以,在他的眼裡,陳念的表現,只是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這些只是為了增加情調而已,他才不會當真呢?


  可是沒想到的是,就當他將魔爪負傷陳念肩頭的時候,陳念反手掰過他的手腕,轉身一個過肩摔,將他整個人重重摔了出去。


  這一下陳念使上了十足的力道,只聽到包間的木地板發出乓的一聲巨響,隨後就是劉佩殺豬一樣的慘叫。


  「啊,你,你這個瘋女人,敢打我,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不就是個情婦嗎?裝什麼貞潔烈女,老子現在就叫幾十個兄弟玩了你,看你還裝高貴?」


  他這句話剛說完,陳念就手起掌落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臉上:「叫人是嗎?我打到你叫不出來,看你還怎麼叫人?」


  她說這話,手下的動作也沒停,左一拳,又一拳,每一拳都使足了力氣,直到打得劉佩一張臉腫的像豬頭,槽牙都掉了兩顆,才停下來。


  現在的劉佩別說叫人,就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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